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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朝著陽光朝氣的小鮮rou著來,于是前輩們以為那只是一次惡作劇,沒有把程渡朝別的方向上想。他們覺得十分有趣,甚至已經(jīng)在考慮著跟自己要好的異性換裝,也試一次了。莊楠道:“前幾年我剪了一次西瓜頭,穿個背帶褲。又沒胸,還有人把我認(rèn)成正太,真是哭都來不及?!?/br>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哈。便有人開始調(diào)戲楚春歌:“春歌穿過女裝嗎?”楚春歌面上一囧。“沒有?!?/br>程渡在一旁笑得十分莊重:“楚師兄,要我借你體驗(yàn)一次嗎?”楚春歌連忙擺手。師兄笑道:“有機(jī)會穿著給我們看看唄?我們一起穿?”唯一的師姐問:“那我呢?”師兄答:“你當(dāng)然穿男裝?!?/br>師姐一聽,當(dāng)即同意,并加入了勸說的隊(duì)伍?!按焊璨灰π?,有那么多人陪你呢?!?/br>楚春歌還是一臉羞赧地?cái)[手。這次可沒有人好心放過他,連莊老板也道:“要不你們都穿女裝,去給本科生上模特,練習(xí)畫人?”楚春歌沒想到莊老板這么為老不尊,一時有些愣了。其實(shí)他不是排斥穿女裝,如果是群體活動,并沒有什么,只是飯桌上這個全部火力集中在他一個人身上的氣氛讓他有些放不開而已。眼見著楚春歌這塊高地久攻不下,馬上就有聰明人提議:“那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xiǎn)吧?!?/br>“對對對,輸了的人要遵守游戲規(guī)則?!币黄胶椭?。事到如今,也沒有回頭的余地了。楚春歌不想掃了大家的興,點(diǎn)頭表示同意。大家拿了一個啤酒瓶,讓服務(wù)員來清理了一下,就在桌子上玩了起來。啤酒瓶瓶口對著的受懲罰,由上一局的輸家出題。第一個中彈的是那個唯一的師姐,師姐選了大冒險(xiǎn),被指著和她對象當(dāng)眾kiss,這個不算太難,放得開就行了。第二個中彈的是程渡,程渡也選擇的是大冒險(xiǎn),緊接著被要求跳一段鋼管舞。程渡聽了之后面色不改,也不說做不到,微微笑了一下,走到包廂比較寬敞的地方,絲毫不扭捏地跳了一段。那段舞……怎么形容呢,總之就是跳完之后,師兄感嘆了一句:“怪不得被認(rèn)錯!”莊老板甚至叫了聲好。程渡朝著師兄拋了一個媚眼,道:“謝謝師兄厚愛~”緊接著開始了第三局。第三局一開始的時候,楚春歌就有種不妙的預(yù)感,最后果然,瓶口指向了他。他苦著臉看向了程渡:“師弟,你不會坑我吧?”程渡但笑不語地看著他。莊楠多在楚春歌背后,小聲道:“我覺得你這個師弟比師兄狠多了?!?/br>簡直是在楚春歌脆弱的心上補(bǔ)了一刀。程渡問他:“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xiǎn)?”楚春歌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真心話比較保險(xiǎn),大冒險(xiǎn)的話,他也被點(diǎn)中了鋼管舞這樣的怎么辦?于是他答:“真心話吧?!?/br>程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確定?”楚春歌突然心里一寒,登時改變了主意:“我還是大冒險(xiǎn)吧!”程渡道:“把手機(jī)給我,我挑個人,你打電話給ta,對ta表白?!?/br>這其實(shí)是個很普通的懲罰,事后解釋清楚就可以了——反正規(guī)則沒有說不能解釋。于是楚春歌覺得自己臨時改變主意還算明智。他打開通訊錄,把手機(jī)遞了過去。程渡接過手機(jī),在屏幕上劃來劃去,最后終于選定了一個人,遞給他:“打這個?!?/br>楚春歌一看,心里就暗自叫苦。通訊錄里那么多人,程渡好死不死,就選中了最不能選的一個人。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溫道方】三個大字,覺得胃有些痛。他望向程渡,問道:“我可以申請換一個人嗎?”程渡攤了攤手,道:“你說呢?”師兄們一聽這段對話,都覺得有趣,沒準(zhǔn)是正好選中了楚春歌的心上人,都伸著脖子要過來看,楚春歌下意識地把屏幕遮起來。心中衡量了一下,覺得自己大概是躲不過了,只能認(rèn)命地摁下了通話鍵。這一刻他十分希望溫道方已經(jīng)睡著了,或者手機(jī)沒電了??墒翘觳粡娜嗽福灰粫耗沁吘徒悠鹆穗娫?。“喂?”楚春歌聽見那邊的聲音。這聲音他已聽過許多次,可今天晚上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多了一些別的味道,尾調(diào)拖長,溫柔而繾綣,帶著溫?zé)岫睗竦奈兜?,從溫道方的唇邊順著電話線爬進(jìn)了楚春歌的耳蝸,又順著聽覺神經(jīng)進(jìn)入大腦,大腦直接將這些信息發(fā)送給心臟。大腦是思考的地方,心臟是情動的地方,大腦根本處理不了這種情緒化的信息,而心臟竟然似乎開始砰砰跳了起來。楚春歌咽了咽口水,道:“您在干什么呢?”那邊聽到這個問句,似乎是頓了一下,沒想到對方這么晚打電話來,一開口就是問了這么一件事。楚春歌問出口也覺得不對,在等待的幾秒里,把自己從洪荒罵到了末日,只覺得自己怎么能這么蠢。所幸那邊猶豫之后還是回答了?!皠倓傁赐暝?,現(xiàn)在打算看文獻(xiàn)。有什么事嗎,嗯……春歌?”對方似乎挑選了一下稱呼,最后選定的這個卻很是親近。原來是洗了澡,怪不得語氣中也帶著氤氳的水汽……楚春歌想。他猶豫了一下——這時他看到程渡的眼神,顯然是催他遵守游戲規(guī)則。楚春歌心下一橫,道:“我打電話是想說,我喜歡您?!边@句話一說完,楚春歌心中有一種詭秘的解脫感。這種心情終于說出來了,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樣的心情代表著什么,索性全部交給對方了。這一次沉默有些長,楚春歌只聽得到呼吸聲和自己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五秒,或許是十秒,就在楚春歌覺得氣氛詭異到他要掛電話的時候,那邊傳來了溫道方的聲音。他說:“我覺得,這似乎是個玩笑,春歌你說呢?”這一句話說的楚春歌心都涼了。這是委婉的拒絕?他回答:“是?!比缓箫w快地道了一句再見,掛掉了電話。席間沉默了。楚春歌將手機(jī)踹回兜里,一抬頭看見大家臉色各異,笑了一下,道:“接著玩啊。程渡你別落到我手里,不然有你好看的?!?/br>楚春歌做出了這樣一個態(tài)度,大家也只能繼續(xù)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游戲。楚春歌其實(shí)也沒有多悲傷。他對溫道方的感情本身也不深,他不了解溫道方,只是憑著一張臉義無反顧。沒有根基的感情,就算被否定,也不是那么痛。何況他根本就沒有在對方面前刷滿好感度。不刷滿好感度就想開彩蛋,當(dāng)然一無所獲。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可他還是有些沮喪,接下來的游戲投入感也不高,還好懲罰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