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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都沒有做。之后補交作業(yè)的時候,也是程渡遞上講臺的。很明顯在這段關(guān)系中,程渡處于一個包容者的角色。在楚春歌能夠了解到的基礎(chǔ)上,葉玫似乎就是一個仗著程渡的包容任性初事的小女孩。不過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楚春歌道:“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也為自己考慮考慮,愛情不是全部。”程渡在那邊笑了一下,道:“我知道。我有分寸的?!?/br>楚春歌嘆了一口氣,作為局外人,只能言盡于此。他問:“你怎么回去一趟就裸奔了呢?早點說我絕對不幫你了?!?/br>程渡道:“我也不知道回來會裸奔啊。不過裸奔一回,終于追到葉玫了,不虛此行?!?/br>楚春歌這才曉得,剛剛的聲音是葉玫的。這才早上,程渡剛剛才醒,這兩條信息綜合到一起,楚春歌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你們上壘了?”程渡很是得瑟地哼哼兩句,道:“是啊,羨慕不?”楚春歌無話可說,只能囑咐兩句:“記得帶套?!?/br>早上與程渡的電話實在是太驚悚了,楚春歌覺得這倆人的關(guān)系撲朔迷離糾纏不清,簡直可以寫本了,有機會一定要弄清楚??稍俚雌鸱膭∏?,也是別人的人生。楚春歌自己還是得去站臺。到了展廳,看到了代領(lǐng)隊師姐。楚春歌迎上去問:“師姐,程渡那事情好像解決了。”師姐本來一副沒睡好的樣子,聽到這話更加凌亂了。師姐捂住了臉,道:“別提這個了,莊老板給我打電話,說是他的畫要撤掉啊啊啊啊啊啊啊?。∥乙罎⒘?!她讓我找人把畫給填上,現(xiàn)在在這里的人,誰身上帶了畫?。?!其他人都沒時間??!萬惡的資本家我不要參展了!我也要裸奔!”楚春歌不厚道地笑了,道:“師姐現(xiàn)畫啊,出了名的小快手嘛?!?/br>師姐用死一樣的目光盯著他,道:“呵呵?!?/br>楚春歌聳聳肩,“要么你也回去裸奔,分分鐘不能上展?!?/br>師姐訕訕笑:“呵呵。”這天楚春歌一直在等著下班時間到。畫展三點半就可以離開了。電影是在七點二十,他還可以回酒店洗個澡換衣服。不過溫道方一直沒有回短信,這讓他有點不安。這不安在莊楠再次到訪的時候化為烏有。莊楠這次笑得一臉yin邪,從剛進展廳就散發(fā)出了濃重的八股味道。楚春歌被她看得心頭一慌,覺得自己大概要遭遇不測。“今天和師兄去約會,心情如何?”楚春歌頗為無奈,道:“每天都買票進場,楠姐也是有錢人,求做朋友!”莊楠露出微笑,道:“我的是姨媽給的套票,不要錢的。裙帶關(guān)系你羨慕不來。”萬惡的資本主義。楚春歌做了一個“我愚蠢”的表情。莊楠仍舊對兩人進展十分感興趣,便道:“我真覺著我?guī)熜謱δ阌∠蟛诲e。”楚春歌這時又回想起來那條沒有回復(fù)的短信,道:“我盡力而為?!庇值溃骸拔腋s了今天七點在電影院見面,可是他并沒有回復(fù)我?!?/br>莊楠解釋道:“他是這樣的,不怎么拿短信當(dāng)回事。你得給他打電話,那才算約見面?!?/br>雖然覺得這個解釋于情理不通,可是莊楠說出這個答案,明顯可信度便高了不少。楚春歌疑惑問:“為什么?”莊楠道:“他對一切非直接的手段都持懷疑態(tài)度,說是沒有被證澄。——哎呦喂別問我為什么,總之他不使用短信、QQ、微信等一切延時類交流工具,Email除外。連打電話都是因為這是除了當(dāng)面交流外最即時的方式了?!闭f到這里,她故作神秘地湊到了楚春歌的耳邊,道:“所以,當(dāng)你確定想要表白的時候,一定要當(dāng)面,不然可就是技術(shù)性失誤了?!?/br>楚春歌當(dāng)即回想起那次失敗的“告白”,那顯然是個例證。吸取了莊楠的經(jīng)驗之后,楚春歌給溫道方打了個電話,確認見面的時間。楚春歌提出七點整在電影院門口見面——當(dāng)然這個時間被莊楠狠狠地吐槽了,“應(yīng)該再一起約個飯啊蠢!”軍師莊這樣說道。溫道方毫不猶豫地同意了。軍師莊隨后有些事,離開了畫展,只留下楚春歌一個人為將要到來的約會準(zhǔn)備。期間一干糾結(jié)喜悅刨開不談,當(dāng)楚春歌六點五十趕到電影院時,溫道方已經(jīng)在那邊等著了。溫道方穿著灰色的風(fēng)衣,里頭是一件白色針織衫,背靠在欄桿上。他一眼就看到了楚春歌,抬起手來向楚春歌打招呼。楚春歌也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了溫道方,這個人太顯眼了,連抬手示意時,臂彎的弧度也很好看。楚春歌走了過去,對溫道方道:“溫老師,您真早?!?/br>溫道方笑了一下,抬起手看了看手表,道:“你也沒有遲到。”現(xiàn)在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楚春歌想了想,問:“溫老師,我們?nèi)ス涔?,還是在這里坐著聊聊天?”這話一出來,把他自己都雷了一下,兩個男人干坐著聊天,實在是有些詭異。何況楚春歌面對溫道方時一直有些緊張。還好溫道方?jīng)]有在意這些細節(jié),并且很快決定了:“去逛逛吧。”這一層除了電影院,只有幾家甜品店,各式各樣的甜品層出不窮,清一色都是那種粉粉嫩嫩的、甜甜的風(fēng)格,受眾大概是來這里看電影的情侶和初高中生們。兩人逛了一圈,并沒有特別中意的,可是又實在是比較無聊。楚春歌問:“溫老師要吃冰淇淋嗎?”溫道方本來在看電影院那邊掛著的時鐘,聞言轉(zhuǎn)過頭來,正好看到楚春歌亮晶晶的眼睛。這雙眼睛很好看,很有神,有些像他的侄女,溫道方下意識地就摸上了楚春歌的腦袋,他說:“想吃?”楚春歌被這猝不及防的摸頭搞的一愣,眼睛突然就瞪大了,也沒回答溫道方的問題,就沖到了店子里面,道:“來一份這個?!?/br>溫道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合適——他總是把楚春歌當(dāng)成了他侄女或者他學(xué)生,總之是需要保護的那種類型,因此摸頭也順理成章??稍诔焊枘窍喈?dāng)于“逃”的動作之后,他才意識到,楚春歌雖然比他小,可是他們是同輩人。他跟著楚春歌走到了店里,這時候楚春歌點好了單,正坐在角落里等完工。溫道方走過去,坐在了楚春歌對面。楚春歌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轉(zhuǎn)開了目光,假裝在研究桌子上貼著的二維碼。溫道方道:“抱歉,剛才不自覺就摸了你的頭。”楚春歌被這句話搞愣住了,抬頭看他。溫道方充滿歉意地笑了笑,道:“還有昨天也是?!?/br>楚春歌道:“都怪我長太矮了啦……”這句話解圍的成分居多,楚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