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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老板瞪了楚春歌一眼,說:“去當別人學生啊,我不要你了,去去去,反正有后門。”眾人皆哈哈哈地看著楚春歌敢怒不敢言。十分有趣。有人問莊老板:你是如何正確投死狼的?莊老板瞇了瞇眼,做了個神秘的表情,道:“直覺?!?/br>直覺這回事,說來奇妙。通??尚哦炔⒉桓?,可最終楚春歌用他無與倫比的直覺力,精準地指出了每一匹狼。是的,每一匹。只要楚春歌是正義方時,就沒有失手過。要么毒死了狼,要么驗出了狼,要么票死了狼。走位十分風sao。加之溫道方在一旁,長篇大論地分析,指出誰誰誰有邏輯漏洞,也少有折戟。眾人皆曰:這游戲沒法玩啦~~楚春歌與溫道方相視一笑。這游戲的確沒法玩了。再被剿殺,幾個人也玩了幾個小時。雖然沒有了門禁,可太晚也不好。眾人隨便喝了幾杯酒,等回過頭一看時間,也已經(jīng)十一二點了,也就要散了。溫道方一直只是喝果汁,因此能擔起送人的職責,而莊老板卻是喝了酒,有些不省人事的征兆。程渡找了個代駕,正好把七個人裝回酒店。在酒吧門口他對著大家揮手,說:“我就不回去了,還有事?!?/br>楚春歌因為“不會喝酒”兼“酒精過敏”的令箭擋著,沒喝多少,還算清明。他回頭問程渡:“你真的不回去了?”程渡對著他擠了個眼,道:“房間想怎么用就怎么用?!?/br>楚春歌紅著臉罵了他一句不正經(jīng)。或許是那句暗示,使得楚春歌整個路上都心不在焉心猿意馬的。連到了酒店都不知道。這么多人里,清醒的就是楚春歌、溫道方和師姐了,剩下四個醉鬼。楚春歌和溫道方相視一眼,嘆了口氣,認命地把幾個人都抬進了各自的房間。師姐連聲道謝。等安置完眾人,溫道方和楚春歌竟然都是氣喘吁吁的。楚春歌猶豫了一下,對溫道方道:“溫老師……要不要休息一下……”溫道方看了他幾眼,似乎是想弄清楚這個邀約是否出自真心。楚春歌在如墨的眸子里看出了這種猶疑,補充道:“真的?!?/br>溫道方這才點頭。楚春歌心有戚戚,招呼著溫道方坐下了。這一切就如幾小時前的重演。不過此時楚春歌的心境已經(jīng)大不一樣。是,他或許沒有拎清楚這感情,可是胸腔里澎湃的愛不會是假的。本來就是感性的以直覺取勝的人,覺得愛了就是愛了,哪有那么多彎彎繞繞。他拿出上次程渡放在房間里的酒和兩個杯子,一杯里裝了酒,一杯里裝了白水,遞過去給溫道方讓他自己選。溫道方看了看兩杯酒,又看了看楚春歌,選了白開水。楚春歌從善如流地拿起裝了酒的那杯,順口就喝了一口。“溫老師明天有課嗎?”溫道方喝了一口水,又將水杯放在了桌子上?!皼]有的?!?/br>楚春歌進來的時候并沒有隨手開燈,門也沒關。房間里只有非常微弱的走廊里透進來的光。光明明滅滅的,溫道方的眉眼被他自己的影子遮了個遍,什么都看不出來。而溫道方看到的楚春歌,也是逆光里一片模糊的輪廓。楚春歌輕輕地笑了笑,說:“我不能喝酒的……”隨后站起來,向門外走去,“這光好煩啊?!?/br>“啪”地一聲,門被關上了,房內(nèi)終究是一點光亮都沒有了。溫道方覺得此時他就遇到了“不按牌理出牌”的時候。他不清楚楚春歌這一系列行為的意義,只覺得似乎代表了某種趨勢、某種意愿,可莊楠——或者別的什么人,并沒有告訴他這代表什么。他不敢說話,甚至還下意識地摒住了呼吸。他聽到楚春歌在房里走來走去的聲音,窸窸窣窣的,讓他的心情竟然有些煩躁。他想問:你在干什么?我們能開燈嗎?下一瞬,就聽見“啪”地一聲,床頭的那盞小燈被楚春歌打開了。昏黃色的燈光,夜深人靜的時刻,孤男寡男的兩人,甚至還有酒。不發(fā)生點什么,都對不起“魚水之歡”這幾個字了……的感覺。楚春歌道:“酒量不好,覺得我有點醉了?!闭f著他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溫道方沉默片刻,終于說話:“那就好好休息。”“喝醉了不能開車,溫老師就別走了,反正明天沒課?!?/br>這似乎是個邀請。溫道方憑著十分稀缺的浪漫細胞得出了這個結論??伤哪X回路又轉(zhuǎn)向了別處,他說:“我沒醉……”楚春歌笑了一下,在昏黃的燈光下看來,有某種十分隱秘的性感。他雙手撐在溫道方椅子的扶手上,將溫道方禁錮在了懷里。唇齒相交,酒的清香。溫道方幾乎不能思考。楚春歌再近一些,把嘴唇湊到了溫道方的唇邊,隨后伸出舌頭舔了舔溫道方的嘴唇。溫道方抓住扶手的手緊了緊。溫道方的嘴唇不自覺地張開了來,楚春歌的舌靈活地滑進去,渡了一口酒進去。這口酒來得猝不及防,溫道方完全沒有料到,差點嗆到了,拱起身子咳嗽起來。因著這咳嗽,接吻的姿勢也沒有了。楚春歌笑了笑,順勢跨坐在溫道方的腿上,他抱著溫道方的脖頸,道:“這不就醉了。”溫道方直起身子,擦了擦唇邊的水,問:“是那個意思嗎?”楚春歌以吻作答。溫道方幾乎一下子被這個吻挑燃,他抱住楚春歌的腰肢,揉了幾下,力道有些大,楚春歌甚至發(fā)出不適的哼聲。他手上松了些,將楚春歌拉遠了些,看著楚春歌發(fā)紅的嘴唇,親了親,又看了看他,再次親了親。楚春歌正在心里說“讓我們激烈一些吧”的時候,聽見溫道方的聲音響在自己耳畔,“喜歡你……”這表白太過直接,加上對楚春歌而言,溫道方的聲線本來就是最好的催情劑,他幾乎是瞬間就硬了。跨坐的姿勢很容易察覺到變化,立刻溫道方就笑起來。楚春歌先前勾引人做得很順手,現(xiàn)在卻有些不好意思:“你……”溫道方又親了親他的嘴唇,嘴上的動作很溫柔,手卻不老實地探進了上衣下擺,慢慢向上撫摸過去。溫道方的動作并不情.色,可楚春歌一想到在自己脊柱上游走的是那雙很好看的手,臉就紅了。溫道方另一只手向下移,移到自己的大腿上,墊在楚春歌的屁股下,還順手捏了捏。楚春歌錘了錘溫道方的背。溫道方再次小聲說:“喜歡你。”氣音從耳朵進到心房,酥酥麻麻一整片,連身體都要使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