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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抵不過愛妾央求。凌二小姐上門道謝,沈某也是欣然受之,可結(jié)親一事……卻是想也未曾想過,何來不顧情面之說?”沈無虞說的是事實,可這事實就像巴掌一樣毫不留情地?fù)澰诹杓医忝媚樕?。他也說了,結(jié)親的事,他想都沒想過,既然沒想過,就不可能提出來,更沒可能拒絕。那他不顧情面拒絕的,便是自動送上門的求親了。自己巴巴地送上門來,還被人拒絕了,這要傳出去,凌素柔還有臉面做人?她一時想不過,呆呆地站在那里,淚珠子斷線似地往下落。凌素容以為沈無虞生氣歸生氣,多少會顧忌點凌龍山莊的顏面,沒想他毫不遮掩地就將這件事說出來,她立時氣得咬牙切齒,臉色煞白。腳在地板上磨蹭幾下,竟是盤算著沖上去和沈無虞過招。“跪下!”她身上散發(fā)出的戾氣早被凌龍捕捉到了,凌龍淡然自若地放下茶碗,冷冷瞥她一眼。他身上也散發(fā)著戾氣,強烈到幾乎一瞬就將凌素容淹沒了,她禁不住心一顫,待回過神時,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跪在地上了。凌素柔見她跪下,也失了主心骨,隨著她一起跪了。“素容,素柔,你們可知錯?”凌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倆,聲音卻是平靜無波的。“父親,女兒知錯了?!绷杷厝莸拖骂^,語氣里還有一些倔強。“女兒……女兒也知錯了?!?/br>凌素柔早被嚇得說不出話,隨著凌素容顫巍巍地擠出一句。“既然錯了,便要受罰。”凌龍轉(zhuǎn)著拇指上的玉扳指,皺著眉頭,似乎在考慮怎么罰她們。這處微妙的停頓,讓在場所有人都噤了聲。“塞外牧場的洪天上個月給我傳回一封信,說是他年紀(jì)有些大了,做不動了,請我派個接班的去。你們將來也是這山莊的主人,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過去歷練一番吧?!?/br>玉扳指來來回回轉(zhuǎn)了幾十圈,凌龍終于想出個法子,卻是讓在場的每個人都驚呆了,尤其是慕遠(yuǎn),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直盯著他看。“父親!我們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怎么能為了個外人這么罰我們!”呆愣幾秒后,凌素容突然紅著眼圈沖凌龍大聲哭叫,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樣,她身邊的凌素柔已經(jīng)委頓在地,埋著臉嚶嚶地哭開了。其實也怪不得她們這般震驚哀慟,塞外是什么地方?那可是與美麗富饒的攫陽城完全不同的貧瘠之地。一年到頭都是黃沙漫天,見不得太陽,也很少能見到人。凌龍山莊在塞外的牧場本就是凌龍偶然路過那里,覺得養(yǎng)馬還不錯,便買下一塊地圈起來的,實則幾年也不會去一回。把這兩個過慣好日子的嬌小姐發(fā)配到那里去,差不多是叫她們自生自滅的意思了。段明幽也有些錯愕,他本就沒指望凌龍能罰得多重,也許意思意思下打罵一頓,已經(jīng)不錯了,卻沒想到他是真罰。蘇挽之更是不忍,幾次想開口求情,都被沈無虞死死拽住,警告他不準(zhǔn)多嘴。“哭夠了就下去收拾吧。”凌龍全然無視凌素容的控訴,厭倦地?fù)]揮手,就有丫鬟上來扶起兩人。“父親,你當(dāng)真要把我和柔兒送去牧場?”走到門口,凌素容還不死心地回頭求證,她這些年過得太順太好,驟然一下從云端跌到泥地里,總歸不服氣不死心的。“我做的決定何曾改變過?”凌龍毫不躲閃地直視她的雙眼,挑著嘴角道,“就算明明知道他是被你們陷害的,我不也把他禁足了這么多年。這一點,你們應(yīng)該最清楚才是。”凌素容的表情一僵,愣愣地看著凌龍半晌,忽然扯出一個僵硬的笑來,“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我總算知道,你為何這么有恃無恐了。父親,你真的太厲害了,是女兒輸了……呵呵……原來從一開始,我就輸了啊……”直到凌素容走遠(yuǎn),她凄厲刺耳的笑聲才逐漸散去。在座的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反倒慕遠(yuǎn)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但凡大戶人家里,總有些不可說的秘辛,段明幽自然知道是不能問的。可剛才凌素容提到的“他”,段明幽卻能猜出是誰。好幾年前他和沈沉璧曾受邀到凌龍山莊參加過凌龍的婚宴,那時凌龍剛接任莊主之位不久,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之時,雖然只是納妾,卻也辦得風(fēng)光熱鬧。江湖上朝廷里,但凡有點地位的,都收到了喜帖。這么大的排場,按理說那妾室是相當(dāng)受寵的,可段明幽這次入莊以來,卻全然沒看見那妾室的影子。再憑著方才凌龍與凌素容的一席話,那個男妾多半是被凌素容下了絆子失了寵。而他與慕遠(yuǎn),應(yīng)該是兄弟吧……“段二爺和沈少爺一路奔波,如若不嫌棄,今日便在此留宿,也好讓凌某一盡地主之誼?!?/br>正事已了,幾人又閑坐了些時辰,段明幽起身告辭要走,凌龍笑瞇瞇地盛情挽留,絲毫不提前事。段明幽和沈無虞一再推拒,最后凌龍不好強留,便命人捧來幾盒上好的傷藥,贈與蘇挽之算是賠禮。這禮是送到了沈無虞心坎上,那幾盒專治外傷的膏藥是西域傳進(jìn)來的東西,輕易弄不到,也配不出來,可效果確實好得沒話說,而且用后不會留疤。說句大不敬的,比小爹的傷藥還管用。段明幽哪兒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沈無虞直勾勾望著他,臉上的渴求都快跳脫出來了,他只好假意推辭幾下,準(zhǔn)他受了禮。回來的路上沈無虞的心情才算真的好了,摟著蘇挽之心滿意足地睡去。蘇挽之怕他著涼,拿出馬車上的薄毯裹在他身上,歉意地朝段明幽笑笑,也挨著沈無虞一起睡了。“嘿!師兄!”歸途漫漫,莫鴻嶼又耐不住寂寞了,趁兩人睡著,小心地拿胳膊肘捅/捅段明幽。段明幽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斜他一眼,“又怎么了?”莫鴻嶼撓下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嘿嘿笑道,“我就覺得怪!你說這凌莊主是不是腦袋有病???把自己的女兒弄到塞外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還樂呵呵地送了一堆東西給我們。我看他肯定是準(zhǔn)備在路上把我們給——咔、嚓了!”莫鴻嶼說著,警惕地看下周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