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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氣了?順了一下剛才的事,她發(fā)現(xiàn)沈肖然生氣是在未婚妻這件事的時候,不會沈肖然真想讓她做未婚妻? 白天韓燁和她說的話一直在腦海里飄著,從幫她補課到現(xiàn)在幫她處理家里的事,一樁樁一件件的,她有了個大膽的猜測,沈肖然不會是喜歡自己吧? 艾栩栩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覺得自己的猜想太過于清奇又覺得是真的,她人從床頭挪到床尾,笑了會又有些不敢相信,這輩子沒有黑化的沈肖然顯然各方面看都是優(yōu)質(zhì)股,而她只是平凡的女孩,可能仗著上輩子的努力有了一些技能能夠養(yǎng)活自己,但是和老牌的家族還是不能夠比肩的,就像她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也只能買1%的沈氏股份,對沈肖然來說可能只是九牛一毛,她未來能給他的助力十分有限。 抱著被子又滾了一圈的艾栩栩嘆了口氣,伸手把臺燈關(guān)上,屋里立刻陷入了黑暗。這輩子,她有了父母家人,有了志趣相同的伙伴,不能奢求太多。平復(fù)著心情,她終于進入了夢鄉(xiāng)。 - 艾栩栩本來頭疼第二天見到沈肖然該怎么辦,結(jié)果直到肖彥彥最后一個下來她才知道沈肖然早上就先離開了,說是有事。 肖彥彥一邊吃早飯一邊抱怨著沈肖然早上六點多就給他房間座機打電話,吵醒他就為了告訴他自己要提前離開,也不說為什么。 “我表哥這古里古怪的脾氣,以后誰嫁給他可有得受了?!毙崙嵉卣f道。 邊上的艾老爺子笑了起來,“話不能這么說,肖彥這孩子做事靠譜,應(yīng)該是以后誰嫁給他有福才對?!?/br> 艾栩栩低頭吃餛飩,沒有加入他們的對話。 本以為從申城回去后,她能在家見到沈肖然,結(jié)果自從那天晚上之后,她就再也沒見到過,問肖彥彥也只說是家里有事要處理,請了長假。 日子還在往前走,隔壁的奶茶店徹底恢復(fù)了原價,生意已經(jīng)沒有以前好了,但是到底是打開了名聲,倒也還不至于關(guān)店,只是流水少了至少一般,看著隔壁白茶奶鋪推出了季節(jié)限定的南瓜飲品也只能干瞪眼,盤算著新一輪的價格戰(zhàn)。 只是所有人都沒想到,元旦后第一個工作日就有工商局的人上門,查封了縣里所有的冰爽奶茶店,往日里熱熱鬧鬧的門店被封條粘住,再也沒有了氣派的模樣。 “聽說冰爽奶茶店是偷稅漏稅,被查了。”這種八卦在學(xué)校傳的最開和最瘋。 “我聽說是原料不干凈。”另一個學(xué)生說道。 “你們說的不對,我爸說是非法經(jīng)營……” 放學(xué)的時候,路過幾個學(xué)生都在討論外面奶茶店的事,主要是冰爽奶茶店的宣傳太過高調(diào),所以當?shù)赇伋鍪碌臅r候,討論度也高了很多。 “是不是你們下手了?”黑皮在邊上問道。 艾栩栩和肖彥彥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沒有說話。 當初她讓肖彥彥收集了被迫關(guān)店的店主聯(lián)系方式,又找人去聯(lián)系這些人,只等著沈嘉石資金出現(xiàn)問題,又被纏住待在申城無法回來的空隙,直接舉報到了省里。雖說他們的事不大,但正巧碰到了國家對反壟斷法進行修訂,直接撞到了槍口上,省里施壓下來,縣里工商局關(guān)系再鐵也只能封店處罰。 不過知道內(nèi)情的人不多,艾栩栩也沒打算再告訴別人,畢竟她家還開著店,知道他們暗中弄了這出,影響肯定不好。 所有的事情都慢慢往正軌方向在發(fā)展,只是沈肖然一直沒有回來。 沈肖然在轉(zhuǎn)學(xué)前給她打了個電話。 “還有一學(xué)期就要高考了,我學(xué)籍還在申城,只能回來念書。”透過聲筒傳過來的聲音有些失真。 “沈哥,高考加油?!蓖蝗坏碾x別讓艾栩栩有些措手不及,她以為至少到高中畢業(yè)都能見到沈肖然。 電話那頭也沉默了下來,好一會才聽到那邊開口,“還有一學(xué)期,等你高三,我在連安市等你。” 拿著電話的手一緊,沈肖然是什么意思?!那邊的人說完話似乎也有些慌亂,匆匆忙忙就掛了電話,徒留艾栩栩一個人在電話機旁發(fā)呆。 - 教室里,艾栩栩落下最后一筆,教室里沙沙的落筆聲,余光突然覺得教室外亮了起來,她側(cè)過頭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雪了。 考試鈴聲打響,等收拾完東西出教學(xué)樓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被覆了一層薄薄的雪痕。雪已經(jīng)停了,但天空還是灰蒙蒙的,她在的南方小城很少下雪,所以學(xué)生看到這副場面都開心壞了,沖了出去,四處搜落著雪花,想要堆個小雪人。 肖彥彥已經(jīng)跟父母在北方待過幾年,對這種雪粒根本不放在心上,和艾栩栩回合后兩個人就往校外的飯店走去。 今天是艾栩栩的生日,家里人約在了飯店,等著他們考完順便吃頓好的。白芳珍已經(jīng)站在了店門口,看到他們就把人帶進了包間。 “栩栩,生日快樂!” 一聲聲祝福,有艾老爺子有爸爸mama有肖家人,仿佛都挺圓滿,只是少了一個人。 “栩栩,這是肖然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毙ち崛A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他有事來不了?!?/br> 艾栩栩接過禮物有些失落,去年的時候這人至少給她打過電話,今年連面都見不到,所以他真的是喜歡自己還是都是自己的幻想? “他新轉(zhuǎn)的學(xué)校管理太嚴了,根本不放他出來?!毙ち崛A解釋道。 沈肖然終于在元旦后轉(zhuǎn)回了申城,準備參加高考,只是新學(xué)校沒有縣一中的老師好說話,根本不準許任何理由請假,更別說過生日這種小事。 艾栩栩強打起精神說沒事,和家人吃完晚飯回了家,獨自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是沒忍住覺得鼻頭有些發(fā)酸,沈肖然這家伙撩完就走,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兩個人面都沒見到。 床頭的BP機響了一聲,艾栩栩懶得伸手去拿,正準備閉眼休息,又響了一聲。 她只好坐了起來拿起B(yǎng)P機,看清楚上面內(nèi)容的時候,立刻沖到了窗戶邊,推開了窗戶。 外面,沈肖然穿著深灰色呢子大衣融入了夜色,要不是脖子上的紅圍巾,還真認不出來。樓下人對她揮了揮手,艾栩栩示意讓他等一下,拿了個外套悄悄的出了家門。 “你怎么來了?” “還好來得及?!鄙蛐と豢戳搜凼直?,然后從身后拿了個巴掌大的小蛋糕,右手打著打火機,“栩栩,生日快樂,許個愿望吧?!?/br> 火光映在沈肖然的眸子里,明亮如星。艾栩栩見狀,胸口積壓許久的怨氣稍散,雙手交叉握緊,閉眼許了個愿望,再次睜開眼時直接吹滅了火光。 火焰熄滅,周圍暗了下來,艾栩栩還沒適應(yīng)黑暗的環(huán)境,看著對面的人只有一個輪廓。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我聽華姨說,你新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