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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打算給景顏答應的時間,看著云深說道:“還有些特殊事件,我要單獨和你說?!?/br> 景顏默默看了眼向笙歌,“那你們吃吧,我和姚靈一起就好?!?/br> 然后她便微笑著從另一邊饒進會議室。 看到景顏過來,姚靈趕忙遞上筷子和米飯,“云總怎么還不來,晚了可就沒有了?!?/br> “人家有小灶,自然不稀罕咱們老百姓的午餐?!?/br> 姚靈聽著這話,怎么都覺得有股醋味。 大家吃的正是香甜,唯獨景顏像是貓?zhí)蛩话恪?/br> 姚靈:“你是不是胃口不好,今天怎么吃這么少?” 景顏邊嚼米飯,邊道:“晚上酒會,是要穿禮服的,我可不想把裙子撐壞了?!?/br> 姚靈一想自己選的小禮裙,嘴里的排骨立刻就不香了。 午飯后,車子再次將大家送回酒店換裝。 景顏這次選的小禮服是條黑色的魚尾裙,更襯腰身纖細。周身鑲嵌著小鉆石,像是人魚的鱗片,熠熠發(fā)光。 “哇,顏顏。你說你這么瘦也就算了,胸還這么大,真是羨煞人也?!币`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 平時穿職裝時,她選的衣服都會刻意的遮掉這一點。只是這條禮裙,在顯腰細的同時,又顯胸型圓潤豐滿。 兩人正在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房間的電話突然響起。 姚靈接起后,看了眼正在帶耳環(huán)的景顏,“景秘書在,她已經(jīng)收拾好了。好的,好的,我馬上讓她上去?!?/br> 聽到喊自己的名字,景顏便轉過身,“誰?” “云總在召喚你,快去吧?!?/br> 景顏一回想到中午,心里就莫名酸酸的,是那種無奈又沒有立場的酸。 帶好耳環(huán),她拿起床上的手包出了房門,去向云深的套房。 云深房間并沒有關門,像是故意給她留著。 敲了敲門,景顏走進房間。 向笙歌和翟秋言已經(jīng)換好禮服在客廳等候,看到景顏,兩人皆是被驚艷了一下。 只是翟秋言經(jīng)過上次菀宮酒會,這次明顯淡定很多。 向笙歌正在喝水,卻忘了咽下去。 她覺得景顏常裝的時候已經(jīng)很漂亮了,沒想到換上禮服后的她,簡直是自帶光環(huán)。 “這件禮服真的很襯你,好漂亮?!比滩蛔。蝮细鑼χ邦佌f道。 禮服有些低V,景顏不太好意思的捂了捂自己胸前,“謝謝,你的禮服也好好看,像白天鵝?!?/br> 翟秋言看著兩人商業(yè)互夸,最后實在忍不住,“兩位小jiejie,真的可以了。景顏,云總正在房間里等你。” 景顏這才踩著高跟鞋去向翟秋言指向的房間。 推開門,就見云深坐在梳妝鏡前由化妝師上妝。 見景顏進來,云深也停止了化妝。 “你繼續(xù)化,我等一下就好?!?/br> 聽她說話,云深的視線便不由的落到景顏胸前。他捏了捏眉骨,覺得眼前人真的晃眼,“你去披件我的衣服?!?/br> 一直到上車,景顏都不明白,云深把她叫去套房,卻什么也沒讓她做,就單純的叫她披件衣服。 姚靈看到景顏后,便提著小禮裙坐到她旁邊的座位。 “云總叫你就是為了讓你披件衣服?” 景顏內心也有半分的雀躍,甚至有一些自戀,是不是云深真的有點其他意思。 可兩人看著向笙歌同時披著云深衣服走出酒店時,同時靜默不說話。 到達仲岱邀請的酒店,便有侍應生立刻前來接待。 云深本走在前面,看到景顏落后一些,便故意慢下腳步等她。 向笙歌挽著翟秋言的手臂,默默回頭看了眼,問道:“云深哥好像對景秘書真的很不一樣?!?/br> “害,純潔的初戀都這樣?!闭f完,翟秋言看向笙歌臉色不善,又道:“但是吧,大家都知道你和云深會結婚。豪門聯(lián)姻,你就讓他玩玩怎么了?” 電梯里,向笙歌毫不客氣的踩了翟秋言一腳,“你才豪門聯(lián)姻,本小姐是要嫁給愛情。” 景顏今晚穿的鞋子系帶有些松掉,所以一直踩黑色系帶,連帶著行動也慢了很多。 她本想著進了大廳后找個沒人的地方系一下,結果下一秒云深便拉著她去向一側的小廳。 云深單膝蹲下,撩開她的裙擺。將系帶先是解開,又重新系上。 他半蹲著,抬頭看人,語氣很是無奈道:“真是個小朋友?!?/br> 重新挽著云深進到主宴會廳,景顏先是熟練的調了杯假酒,然后便像上次那樣做一支小花瓶。 不遠處的溫雅和齊海站在一處,眼睛卻不時落在景顏周圍。 這一路上,云深都刻意把她調開。飛機剛一落地,她便被齊海接走。 看著齊海一臉油膩猥瑣的笑,她都能吐出來。 而此刻,安國邦帶著云忱悠閑的走到云深那里。 距離景顏上次見到云忱已經(jīng)差不多半個多月,他還是一臉吊兒郎當?shù)哪?。對比云深來看,就像一個紈绔的富二代。 云忱:“哥,又見了?!?/br> 云深對待云忱的態(tài)度倒沒有像上次那么惡劣,像極了兄長,交代道:“跟著安伯,好好學?!?/br> 而后便見云忱的臉色迅速垮掉,那張俊逸的臉上寫滿了“爺很不樂意學”。 安國邦并不在意兩兄弟之前的虛情假意,只是招呼著不遠處的人,“小徐總?!?/br> 景顏隨著安國邦的視線看過去,然后呼吸漏了兩拍。 被安國邦稱之為“小徐總”的男人長腿闊步走來,先是和云深碰杯寒暄,“久仰,在下徐隨之。” 徐隨之。 云深偶爾懷疑,是不是每個豪門,都必須有一個私生子才可以稱之為豪門。 “難得見到小徐總,真是不容易?!痹粕钫f道。 云深與徐隨之寒暄幾句后,便見徐隨之將酒杯舉到景顏面前,“好久不見呀,景顏小學妹?!?/br> 說完,他嘴唇還沒碰到酒杯,又道:“差點忘了你不能喝酒。” 幾人視線同時落在兩人身上。 “你們認識?”云深問道。 景顏抿著笑,“我和小徐總是師兄妹,都是哥大工商管理學院的,當時徐學長很關照我。” 徐隨之的目光柔柔的,像是柔霧般落在景顏身上,“能在異國遇到同胞,是很難得的。” 云深心中倒是酸酸的,當時如果料到這丫頭真的來哥大,他干嘛著急畢業(yè)。 兩人在他面前兄妹情深,云深看著著實有些扎眼。 “小徐總,我和景秘書先失陪片刻?!彼f著,沖著不遠處的人敬了下杯。 徐隨之只道理解,然后便看著景顏同云深一起離開。 那位被云深突然敬酒的人一頭霧水,甚至有些受寵若驚。 “佟總,真巧?!?/br> 佟楷楞在當場,不知道云深賣什么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