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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 不過他們都是哥哥jiejie。真的也好想做一次jiejie過過癮。 2011年1月1日 真是好幸運哦。居然和幫派一個大哥哥“結(jié)婚”了, 聽一個jiejie說, 他都是大學(xué)生了。 大哥哥沒事還給我補課, 我大約是走了運。 2013年3月7日 再有幾天,我們就能見面了。真是又開心又難過, 以后會不會再也不聯(lián)系了。 大哥哥居然問我會不會來。 我當(dāng)然回來呀, 我可主要是為了見他呀! 2013年3月22日 我想告他。 2013年4月1日 mama說可以告,但是人活的是以后。 我妥協(xié)了怎么辦,我真的不甘心。 2013年4月5日 我會牢牢記住你的名字。 白鑫鎧, 我一定會牢牢記住你的。 未來的某一天,你,你們白家,一定會得到報應(yīng)。 2014年3月11日 在哥大認(rèn)識一個學(xué)長,和大哥哥的感覺很像。 我還好傻的去試探人家,果然他沒有玩過那款游戲。 2017年9月29日 這幾天下班一直有輛車跟著我,我很怕。 哥哥說會接送我?guī)滋臁?/br> 唉~ 2020年1月13日 總裁也太帥了吧,簡直滿足所有少女幻想了。 除了,脾氣有點差。 2020年1月20日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好開心,就連工作都輕松多了。 就是總裁開始莫名其妙起來了。 云深跳著看完景顏寫的日記,然后還有一些她買東西的賬單和隨手寫的備忘錄。 能感覺出來,那件事情雖然給她心里留下陰影,但是這些年她都在積極生活。沒有說過復(fù)仇的話,沒有做過偏激的事情,也沒有想過去找他。 因為扉頁,景顏用加粗的黑色水筆寫著。 忘掉過去吧。 永永遠遠,都不要再去見,去想。 云深合上本子。 所以她從來不提從前,不是她忘了。 而是再美好的回憶,染了噩夢,便不算美夢了。 收拾好常用物品,云深回到醫(yī)院。 姚靈已經(jīng)守著景顏睡著了,安排司機送她回家后,云深和醫(yī)生溝通了一番。 再回去,景顏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但依舊是不哭不鬧。 醫(yī)生囑咐不要刺激到她,所以云深便站在原地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病床那邊開始傳來嗚咽的哭聲。 云深快步走了過去,雙手握住那雙滿是指甲掐痕的手。 “卿卿,我在呢。” 此刻的景顏再也沒了平日里的大方得體,像個孩子一樣,嗚咽著往被子里鉆。 云深坐到她身側(cè)的凳子上。 “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br> 一天的時間。 翟秋言將所有事件一一捋出,對于不實言論作出回擊。連同那個自稱是景顏同學(xué)的博主IP也查了出來,當(dāng)?shù)郧镅郧瞄_門的時候,溫雅一時錯愕。 云鼎官方微博親發(fā)博文,力挺景顏。網(wǎng)絡(luò)上的風(fēng)評,立刻如墻頭草般,出現(xiàn)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彎。 這也不過是淺層的真相而已。 “溫雅聯(lián)合了佟氏酒店的少奶奶杏然一起發(fā)表的虛假信息,你放心,佟家得為杏然陪葬?!痹粕罡糁蛔悠届o的給景顏說道。 “有云鼎在壹京一天,溫雅便不會再有出頭之日?!?/br> “你是我的小秘書,任何人不能欺負你。” 景顏紅著眼睛,將被子掀開。她直直看著云深,許久開口道:“我一直有一個疑問,你干嘛突然對我這么好?!?/br> 云深胡茬泛青,連著兩三天飛來飛去,眼眶里布滿了紅血絲,但注視景顏的目光又是極溫柔的,“我哪有突然對你好,我一直對你都很好?!?/br> 只是你不知道。 景顏吸吸鼻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其實,我覺得委屈的是,沒有人信我?!?/br> “我信你,無條件信你?!痹粕顟B(tài)度誠懇又真摯的說道。 景顏看著憔悴的云深,努努嘴,“你有沒有覺得,選擇我,很倒霉。如果換一個人,或許就不會了?!?/br> 云深拉著被角給景顏蓋了蓋,“沒有覺得很倒霉。他們針對的不是你,而是每個坐在這個崗位上的人。想保護一個人很難,但是想害一個人,卻有千萬種辦法?!?/br> 良久,云深又說道:“其實應(yīng)該我問你,后悔選擇來總裁辦么?面對這些勾心斗角,我還沒有護著你?!?/br> 景顏低下頭,說不后悔是假的。但是云深說得對,想害一個人真的太容易了。都不需要費心的找證據(jù),只要編一些話,配一些混淆視聽的視頻和證詞,便有人選擇相信。 “你已經(jīng)為我做的很多了,說不定換一個老板,人家都不會管我的死活?!?/br> 這種極度給公司抹黑的行徑,大家都清楚,即使作出了澄清,法律制裁了一些人,每隔幾年,還是會有人翻出舊事。 “那我個人向景顏小姐作出承諾,如果這件事情對你個人造成任何名譽上的影響,我云深都會負責(zé)到底?!?/br> 景顏歪歪頭,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怎么負責(zé)?” 云深貼近道:“你覺得以身相許怎么樣?” 景顏“切”了一聲,“總裁,我真的感覺你現(xiàn)在好像越來越不正經(jīng)?!?/br> 云深抬手點了點景顏額角,“所以呢?” “你比我大了好幾歲呢,所以這算老不正經(jīng)么?” 云深被她逗笑,一天陰郁的心情都煙消云散了。 兩人正在說笑著,一群人推門而入。 景顏看向門口,嘴巴一嘟,眼淚再次像斷線的珍珠。云深也是第一次見她像個孩子,委屈的沖著門口的女人伸出雙臂,“mama,嫂嫂?!?/br> 劉嫻敏和晁曦將手里的包塞到各自老公懷里,便朝著景顏過來。 晁曦是景顏的嫂子,和景顏哥哥景盎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景顏對于她來說,也等于親meimei。 “我的乖乖呀,快心疼死我和mama了?!标岁叵鹊袅搜蹨I,緊緊攥著景顏的手。 劉嫻敏已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從小她把景顏教養(yǎng)的知書識禮,大方得體。景家一家人清清白白,居然能讓抹黑成這樣。 云深覺得在這里呆著不太好,于是跟著景城原和景盎一同出了病房。 一輩子救死扶傷的景城原,自認(rèn)為光明磊落,教育出來的子女雖不是過分出色,也算是鄰居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景盎一如父親那般面色凝重,他長了meimei八歲,自小也是拿景顏當(dāng)做寶貝疼愛的。 “叔叔,對不起。沒有保護好顏顏,我有責(zé)任?!?/br> 景城原是沒有想到堂堂大企業(yè)的總裁會對自己女兒這般用心的,但護女心切的他,也沒有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