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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你在說什么,蘇嫣出了事,我也很擔心……” “你先把我松開,有話好好說……你這樣是犯法的?!?/br> 程時瑾眼里的寒意更甚,連保鏢綁著的人似乎也窺探到危險,嚇得不敢出聲。 他直接單手把宋辭拎了起來,居高臨下的說:“宋辭,你在這兒跟我說法律,不覺得搞笑?” 騰空又抓不到重心,窒息感越來越強烈。 她干咳著,雙手用力的去抓黑色手套,試圖留出空隙喘口氣。 在男人的眼里,她竟然真的看到了毀掉一個人的氣息—— 他們身后,蘇嫣在護士的攙扶下,焦急的喊了聲,“程時瑾?!?/br> 畫面太過膽顫心驚,她想都不敢想,也怕他真的做出來什么事。 宋辭臉上的血色都快沒了,蘇嫣急中生智,往前走了兩步,蔥白的手拽住他的西裝下擺,往下拉,可憐兮兮的說:“程時瑾,我腳疼?!?/br> 隨著她話出口,男人眸里的冷冽一閃而過,也放開了宋辭。 隨后目光掠過她全身,最后停在包扎的饅頭似的腳踝上,問她:“疼嗎?” 當時情況緊急,雖然拉著徐菲轉過了身,但也沒完全避免,硫酸濺到了她的腳背上,灼傷了一大片肌膚。 醫(yī)生處理過后,其實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 男人也不屑揭穿她,干凈的長指穿過她胳膊,把她打橫抱起。 他說,“疼也好,該長長記性?!?/br> 而宋辭則在被松開后,身子無力的滑了下去,跌坐到地板上。 她臉色蒼白,大口的呼吸,還沒從緊迫的窒息里緩沖過來,也因懼怕頭頂冒了一層冷汗。 衛(wèi)紅,她畢業(yè)設計跟著的導師,畢業(yè)后兩人也有聯(lián)系,所以在得知她精神出了問題后,也去看望過幾次。 昨天過來換藥的兩個護士閑聊起網(wǎng)上的這些爆料,還問她幾分真幾分假。 明知道衛(wèi)紅精神失常的大部分原因來源于丈夫出軌,她話里話外還是把蘇嫣往小三上面引。 要說沒有私心,那是假的,但潑硫酸這種吃力不討好,一個不慎可能致命傷害的事,她的確從未想過。 或許她潛意識里也明白,衛(wèi)紅會做出過激的事情來,不過還是由著去了。 也不為什么,女人的敵對可能天生來的快。 正如皇冠系列的代言,米雪之前便和她交涉過,心里也中意她當女主角的,但自北海道的宴會以后,她每次提及,米雪都沒給她肯定的答復,一直到一周后皇冠官宣男女主,米雪最后問她經(jīng)紀人那個角色。 當時的蘇嫣在圈子里沒名氣,也只是上了一期綜藝,她還壓根不放心上,也想親眼看看這位的本事,比她強到哪兒,也奔著米雪不滿意換女主的想法才接的。 可是,事實卻狠狠打了她的臉。 她也是頭次見,總公司的大老板對一個女人百般討好,輕聲柔哄。 也不理解,明明她更出色,為什么米雪不選她,程時瑾對她的態(tài)度若有若無。 心底的那桿秤,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傾斜的。 劫后余生,宋辭癱坐在地上,開始后悔這一切—— 也才明白,原來嫉妒真的可以毀了一個女人。 * 程時瑾一路把蘇嫣抱回病房。 果盤上擺著水果,他沒說話,開始削水果。 動作很穩(wěn)當,皮一直沒斷,削完皮之后,他又拿刀切成小塊,盛到盤子里,插上牙簽。 等他再洗手出來,徐菲也在。 多虧蘇嫣拉了她,否則燒傷的就不是手了,該是臉。 徐菲是個工作狂,手術結束后也不妨礙辦公,她本來想過來跟蘇嫣說電影的事情。 但見程時瑾也在,又關門出去。 見他目光又落在包扎的腳踝上,蘇嫣往旁邊移了下。 她知道很丑,而且醫(yī)生也不能保證一定不留疤。 女孩子對于疤痕多少都很在意,蘇嫣也不例外。 想到這里,她眼里黯淡下去。 要是留了疤,以后大夏天也只能穿長褲了…… 再加上兩人昨天鬧得也不愉快,她還哭了,現(xiàn)在想起來只覺得丟臉。 也不知道,他昨天在警察局拘留了多久。 她低頭想著,卻也發(fā)現(xiàn)程時瑾的目光一直落她身上。 剛想說些什么,彌補一下昨天的丟臉,卻不料忽然之間,男人擁著她肩膀,帶到懷里。 視線里,也只剩下白襯衫。 蘇眼不知道他怎么了,表情有些茫然,他抱的很緊,似乎用盡了力氣,勒的她肩膀疼。 程時瑾下頜蹭著她頭發(fā),還拿了一小撮在鼻間嗅了嗅。 他沒告訴她,接到她出事的電話后,大腦整整空白了一分鐘,只是誘哄一般的開口,“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霸道程上線——我只是在告訴你,要重新追了。 ——然后今天又又因為別的事耽誤了,朋友的一通電話讓我對生活的一地雞毛感慨了好久,更加明白了小錢錢的重要性。所以各位金主爸爸,我會努力寫更新的! ☆、第 65 章 藍白條紋的病服她穿起來有些寬大, 蘇嫣從他懷里退出來, “我要是不答應呢?”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幫她把頭發(fā)攏到耳后,露出一張如玉生煙的小臉。 她皮膚很白, 紅唇稍顯干澀。 他看了兩眼,眼眸暗沉, 動作也只在一瞬,隨著他傾身, 冰涼的唇覆上她的, 兩人的眼睛相對。 “七七,在你的眼里看到其他人,我怕會……發(fā)瘋?!?/br> 但他也愿意為她克制―― 這些, 本就寡言少語的男人自然不會說, 只會用行動告訴她。 “別拒絕我,好不好?” 隨著他低頭,蜻蜓點水的一吻,落在她面上,很輕又很柔,卻莫名的讓人很安心,連帶著之前的恐懼也消散了。 蘇嫣抿了下唇,口腔里還有他留下的煙草味。 估計全世界能把追人說的這么理所當然,也就他一個了, 真是霸道的很。 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