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沒想瞞著,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把這么多東西都搬到府里來,貝勒爺既然問了,那她就老老實實的答。 自己人何必瞞著。 能夠被蓋棺定論成自己人,胤禎若是知道的話,可能還會挺窩心的,但這會兒他心里邊只有震驚。 自家福晉的商業(yè)版圖,比他想象當(dāng)中的完顏家的商業(yè)版圖還要大。 本以為那些東西都是陪嫁,搞了半天原來是福晉自己的東西。 一時之間,胤禎也不知道是該震驚于福晉的商業(yè)天分,還是應(yīng)該為完顏家養(yǎng)孩子的方式感到震驚。 有這么養(yǎng)女兒的嗎,皇阿瑪養(yǎng)女兒,不說不管不顧,也沒差了,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兒,那就全照規(guī)矩來。 完顏家養(yǎng)女兒的方式可真夠大膽的。 “我能問一下福晉現(xiàn)在有多少資產(chǎn)嗎不說有多少銀子,也不說有多少生意,固定資產(chǎn)能說嗎?”胤禎純粹只是好奇。 上輩子他好歹也算是富三代,自家爺爺那也是起于微末,能打拼出一份家業(yè)來,在做生意上那也是很有天分的了。 這類人確實讓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反正他是沒爺爺?shù)谋臼?,也沒福晉的本事。 “有四個莊子,主要還是為了供應(yīng)日常所需,像是我們平日里所吃的蔬菜糧食,還有時常更換的牡丹花,還有一些新鮮的rou類,鋪子倒是不多,也就才只有五個,好多都是租了門面來做生意,良田就只有陪嫁來的那百畝,宅院也就只有一處三進(jìn)的宅子,還不是在京城?!?/br> 琉璃把自己的那些資產(chǎn)抖落的夠干凈,不是她沒有防人之心,而是外人和自己人不同,都已經(jīng)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自己人了,就沒必要瞞著了,更何況她看貝勒爺?shù)膬?nèi)心很是強大,應(yīng)該接受的來。 內(nèi)心強大的胤禎,確實能夠接受的來,若是新婚之夜福晉跟他說這些,他信不信暫且不說,但肯定會震驚的不行。 如今,實在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福晉的闊氣作態(tài)。 “那便供奉財神爺吧?!必返濣c頭,生意人都這樣,他上輩子的時候,家里祖?zhèn)魅脊┓钬斏駹?,看來哪個年代都是如此,也不知這風(fēng)俗到底是從什么時候傳下來的。 貝勒爺能接受這事兒,琉璃自覺旁的大概也能接受,晚膳便又讓人多添了一道菜。 不用福晉介紹,胤禎自個兒也認(rèn)出來了,這模樣,這色澤,發(fā)菜嘛,因為諧音‘發(fā)財’,所以一直都被受生意人喜愛。 這又是財神爺,又是發(fā)菜的,看來自家福晉確實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能把生意做到這份上,實在讓人敬佩。 更讓人敬佩的還在后頭呢,俗話說的好,四個女人一臺戲,五個女人湊到一塊兒,準(zhǔn)確的說是妯娌五個,也應(yīng)當(dāng)是平靜不了。 果然,中午的時候,五個人就喝醉了,喝醉了也不回去休息,而是要去騎馬打獵,下人攔都攔不住,所以才找他們求助。 寒冬臘月,山林子里有積雪都還沒花呢,多大的心才能跑進(jìn)去打獵。 胤禎頭一次知道,自家福晉醉酒后是什么模樣,幾位嫂嫂只是說著要去騎馬,這位馬鞭都已經(jīng)拿在手里了,鞭子甩得啪.啪作響,沒人敢近身。 還好從上書房結(jié)業(yè)后,他的拳腳功夫一直沒放下,才能用棍棒把福晉的鞭子纏過來。 架著人往回走,醉成這樣,都不知道醒酒湯能不能灌得下去。 再看幾位哥哥嫂嫂,當(dāng)數(shù)九哥最是丟臉,兩個人摔跤,九哥這么大的體型居然還摔不過九嫂,而且看樣子也不是有意在讓著九嫂,氣急敗壞到臟話都出來了。 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五哥也沒別九哥好到哪里,五嫂是沒想著跟人摔跤,也沒甩鞭子,關(guān)鍵是五哥拉不動五嫂,這就有幾分尷尬了。 還是十哥機靈,這會兒不想著動手,而是說好話哄人。 十三哥壓根兒就沒去管嫂子,氣定神閑,十三嫂應(yīng)該是也沒醉得太厲害,干脆找個地方坐下,把這兒當(dāng)成戲臺子了,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胤禎索性把人抱馬上,想進(jìn)山打獵不太可能,在莊子里溜達(dá)一圈兒還是行的,反正是自家的莊子,又不會傳出去。 說起來,明泰酒量可是好的很,酒品也很好,醉酒之后也不鬧騰,哪里像福晉,沒醉的時候像牡丹花枝上的花苞,醉了就成霸王花。 胤禎接觸過的女子不多,但無論是五姐,還是福晉,還是他那幾位嫻雅的嫂嫂們,還是自家嫡親的額娘,兩面性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第37章 一更 男子的交情,很多都是從打架喝酒開始的, 胤禎在這方面屬于例外, 他不喜歡喝酒, 更很少與人動手。 但福晉跟幾位嫂嫂,這交情大概來自于喝酒了, 而且是共同大醉了一場的交情。 總共也就才在溫泉莊子上呆了一日,臨走的時候,他們這些交情深的兄弟們,尚且還沒約下一次見面呢, 福晉她們就已經(jīng)先約起來了。 到溫泉莊子上來需要等到休沐日, 福晉跟幾位嫂嫂相約的時間和地點就隨意多了, 大家的府邸挨個來,明兒先從五貝勒府開始, 之后便是九阿哥府, 依次按照排行來。 昨日方才大鬧過,今兒兄弟幾個見面還都覺得怪怪的呢,偏當(dāng)事人們都不覺得如何, 也是怪了。 康熙四十一年的大年夜, 下了整整一夜的雪,即便已經(jīng)出宮開府,可照樣也是要到宮里頭去守歲的,年三十上午就已經(jīng)到了宮里, 走的時候, 已經(jīng)是大年初一的中午了。 大雪就一直沒停過, 即便有人打掃,路照樣也不好走,趕馬的車夫這會兒也不敢炫技,只能以平時一半的速度趕路,生怕路太滑再出什么意外。 胤禎已經(jīng)半躺在馬車上睡著了,過年絕對是最讓人受折磨的節(jié)日,沒有之一,甭管之前睡多少覺,也不管之后補多少覺,這一會兒的困頓和乏累都是實打?qū)嵉?,沒法抵消。 相比之下,琉璃倒是精神頭尚好,只是想想外面的大雪,難免有些犯愁。 雪天趕路最是困難了,少不了要耽擱商隊的行程,而且這已經(jīng)是今年的第三場大雪了,民間有俗語,瑞雪兆豐年,所謂瑞雪,指的是恰到時候的雪,而非如今這樣,接二連三的大雪。 也不知道是該為自己慶幸,還是該為旁人惋惜,雪災(zāi)、旱災(zāi)、水災(zāi)……幾乎這所有的災(zāi)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