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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等跑到書店,看到那一屋子郁郁不得志的書生,這才明白,他家少爺這是受刺激太大導(dǎo)致轉(zhuǎn)-性了!平安連字都不認識,哪里認得什么詩詞,只能讓書店老板給拿,拿的越多越好。書店老板正愁沒人買書,遇到這么個冤大頭,也不管是詩詞還是話本,甚至連小黃冊子都給平安裝了不少,最后還熱心的給雇了一輛驢車,直接送到西門慶府上。西門慶一看那滿驢車的書,臉都黑了,幸好他伸手拿了一本,發(fā)現(xiàn)這本書里十分的有料,比他珍藏的那些還生動形象,這才笑逐顏開,讓人將書都搬到了書房。翻翻找找了一會兒,他終于找到了一句合適的詩,這才拿出一頁精致的花箋刷刷點點寫了一行字。寫完之后,他叫來平安,吩咐他去池塘里折幾朵蓮花,連著這花箋一起送到李師師那里。他知道閻王易見,小鬼難纏,特意給了平安一大筆銀子,告訴他一定要讓mama送到小娘子手上。平安這才知道自家少爺?shù)拇蛩?,不禁笑逐顏開起來,少爺吃rou,他才能跟著喝喝湯不是。他向來乖覺,十分的嘴甜頭腦靈活,又是以前就做慣了這種事情的,,立刻跑了出去,為西門慶辦這件事。一間奢華而低調(diào)的臥房內(nèi),一個小娘子正拿著一個花箋看著。只見那小娘子生的極美,纖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身上一身翠綠的裙子,直如雨打碧荷,霧薄孤山,說不出的空靈輕逸,正是大名鼎鼎的李師師。而那花箋,正是西門慶早上所寫的那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哼,字倒是好字,就是這詞太過刻意,有些嘩眾取寵。”李師師將花箋扔在地上,轉(zhuǎn)身去看旁邊敞口碗里擺放的荷花。荷花粉嫩的顏色襯著那白瓷碗與清水,倒是說不出的好看。第二日同一時辰,李師師又收到了一枚花箋與一株開的正好的蘭花,花箋上寫著“不因紉取堪為佩,縱使無人亦自芳。”李師師將花箋扔了,只留下那蘭花留香一室。第三日是百合花,花箋寫著“學(xué)染淡黃萱草色,幾枝帶露立風(fēng)斜?!?/br>李師師臉上露出一絲淡笑,但還是將花箋扔了。第四日送來的是玫瑰,花箋上寫著“接葉連枝千萬綠,一花兩色淺深紅?!?/br>李師師笑而不語。第五日送來的是芍藥,“艷艷錦不如,夭夭桃未可?!?/br>李師師隨手將花箋放到了桌上。第六日,西門慶寫好詩詞,讓平安去尋紫薇花,平安苦著一張臉道:“少爺,昨天的芍藥就是我從一戶人家偷來的,今天又要尋這紫薇,我到哪去給你找?。俊?/br>“我要是知道還用你去,快去,別誤了時間?!蔽鏖T慶催促著。平安接過花箋,“少爺,這都松了五日了,銀子也花了一大把,這什么時候才能成功啊?”西門慶笑著拿起一邊那本昨天他沒看完的,眼也沒抬,“早晚會成功的,急什么?!?/br>平安扁了扁嘴,感情你不急,去找花的又不是你。不敢跟西門慶再抱怨,他眼睛一轉(zhuǎn),湊到西門慶身邊道:“那位走了好幾天了,是不是不會回來了?”西門慶知道他說的是東方不敗,神情一頓,但很快就笑道:“不回來不是正好合了你的心思?!?/br>他現(xiàn)在希望東方不敗快點回來,這樣他就不用去找花了,平安心里這么想著,但卻不敢說,拿著花箋退出去找紫薇了。這幾日,東方不敗到底在做什么,還有,那天他為什么不告而別呢,如果時間能倒流回西門慶去找高衙內(nèi)那天,一切就都清楚了。那天西門慶走后,東方不敗便開始修煉武功。其實他修煉武功根本不用刻意去做,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他該做什么好,以前的生活中也只有修煉和殺戮,這倒是成了一種習(xí)慣。自從跟西門慶在一起后,他就很少這么靜心的修煉,反倒有些不習(xí)慣,苦坐了一會兒,他就覺的煩悶的厲害,便走到院子中閑逛。他剛一到院子中,就感覺西面的墻頭有人,那人探頭探腦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要是依著東方不敗以前的性子,這種人就直接讓他魂飛魄散,可是現(xiàn)在,他倒好似沒那個興致了。根本不用看那人,袖子里的食指一彈,一道無形的氣勁就直奔那人的面部而去。那人被擊中面門,發(fā)出一聲慘呼,從墻上掉了下去。東方不敗冷哼一聲,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這院子中有一棵梧桐樹,此時枝葉繁茂,樹下放了一張石桌,四個石凳,倒是消暑的好地方。石桌上有茶水,他坐下后就拿起茶水慢慢的喝著。再說外面掉下去的那人,一落地,就用手去摸腦門,手剛一碰到腦門,他就發(fā)出“哧溜”一聲吸氣聲。沒辦法,太疼了,腦門腫的跟饅頭差不多少。又想起剛才的情形,他只覺的詭異莫名,沒看見有任何東西飛過來,卻能感覺被什么東西擊中了,這是怎么回事?一邊想著,他一邊護著腦袋往外走。西門慶租的這個院子是這條街的第一家,西墻外面是胡同,這男子穿過胡同,又四處尋找了一番,這才小聲道:“李官人,李官人?”“這里呢,喊什么!”一個淡青色的人影從一個角落里走出來,看那模樣,不是李邦彥還是誰。“李官人,您在這呢,讓我好找?!蹦凶诱~笑道。“周三,不是讓你去盯著那個靈虛真人嗎,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李邦彥問道。周三立刻委屈的指著他的腦門道:“李官人,不是我想回來的,你看我這頭,我剛往里面看兩眼,頭上就挨了這么一下,從墻上摔了下來,摔的我渾身都疼。”“哦?”李邦彥來了興致,“你詳細說說?!?/br>周三立刻把剛才那種詭異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說完,還道:“李官人,您這錢我可賺的實在不容易,就這個傷,沒半個月都養(yǎng)不好?!?/br>李邦彥沒聽他抱怨,而是踱著步子慢慢的敲著手里的扇子。他那日在酒樓一見東方不敗就覺的此人十分不尋常,應(yīng)該是有些真本事的,而當今皇上癡迷道學(xué)、煉丹,最尊敬的就是這樣的道人,所以他立刻就動了心思。不過,他也不敢輕易的就向皇上舉薦東方不敗,萬一東方不敗沒有真本事,他豈不是要受連累。苦思了半天,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