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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去笑,還笑的如此溫暖……易驍守覺得自己這室友哪哪都好,就是粘人了點。嘆了口氣,拍了拍艾德里安的肩膀,易驍守很懂他的心思,單身久了的男人都是禽獸,更別提艾德里安這種從小在軍隊的人,他恐怕是得了肌膚饑渴癥了。自己既然是艾德里安的朋友,就該諒解他偶爾的……與眾不同。同情的看著艾德里安,易驍守卻對這種癥狀毫無辦法,這就是心理疾病了,不是藥劑能治得好的。不過作為朋友,自己絕不會嫌棄艾德里安的!大約是艾德里安的權(quán)限太高,這個培育基地不同于基地外的科研中心,并沒有什么人在一旁,這就意味著易驍守可以隨意的參觀和挑選,有著極大的自由權(quán)。而最值得稱道的是,易驍守進(jìn)入的種植基地里種植的種類和數(shù)量都稱得上可觀,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壯觀了。恐怕這些都是已經(jīng)研究成熟的無毒植株了。這一片種植培育基地里的植株大約是通過刪選的,大多都是草藥,倒是方便了易驍守的挑選。植株是按種類分片的,培育的方式也很講究,總體來說,培育的成功率還算不錯,以易驍守的眼光來說,這些植株的健康程度都稱得上是優(yōu)等,即使是現(xiàn)在直接投入環(huán)境恐怕也不難存活。只可惜,這些健康的植株里,并沒有易驍守想要的材料。也是,亞瑟的病本來就挑剔,用的藥更是挑剔到了極致,雖然易驍守制成藥劑所用的植株很多,可架不住不少都是些難以獲取的,更別提這些植株的無毒版本了。他左右看了看,倒也不急,畢竟無毒植株的培育才剛剛有了那么點點的起色,能有這么多的草藥培育出了無毒植株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亞瑟的病雖然重,可是沒有無毒植株也不過是多了幾分危險和折磨,倒也算不上太過難過。“有合適的么?”艾德里安走到了易驍守的身邊問道,剛才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易驍守滿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樣子,艾德里安總覺得自己的心里缺了點什么,直到走的近了,他才感受到了自己心底滿滿充盈的滿足。他略有些遺憾的看著易驍守的手,可惜了,現(xiàn)在易驍守在辦正事,一定不會愿意讓自己牽手的。艾德里安并不知道自己對于牽手的執(zhí)著在哪里,但是他很清楚的是,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易驍守一定不會愿意被自己牽著手的。雖然易驍守在第一次牽手的時候就說這個舉動娘,但是以艾德里安認(rèn)知,并不覺得這種舉動哪里娘了——畢竟隨便上個街就能看到男男,男女,女女,甚至男女和寵物……牽著手,在艾德里安的意識里,牽手是一個極為友好的親昵動作,他很樂意去做。不過易驍守并不愿意。想到這一點,艾德里安的眼神暗了暗。啊,真可惜呢。艾德里安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易驍守的手指,易驍守的手正在仔細(xì)的撥弄著植株,纖長的手指白凈無暇,和艾德里安通過治療后的完美是不同的,易驍守的手指更像是易碎的藝術(shù)品,而艾德里安的手卻像是最為堅硬的鉆石打造出的完美之手。比起后者,艾德里安更愛的是前者。正想著,艾德里安有些遺憾不能牽著易驍守,就看到易驍守拍了拍手,看著這一片植株有些遺憾的說道:“并沒有我需要的,但是無毒植株的培育勢頭很好,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植物藥劑必將崛起?!?/br>植物藥劑的沒落和植物藥劑的不思進(jìn)取和創(chuàng)新是有著極大的關(guān)系,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它的沒落植物的變異是息息相關(guān)的,植物的沒落使得整個植物藥劑失去了生命力,而一旦無毒植株逐漸面世,植物藥劑就是時候重新綻放自己的光芒了。想起了植物藥劑現(xiàn)在尷尬的處境,易驍守是這么堅定的認(rèn)知的。艾德里安不置可否,走到了易驍守的身邊,伸了伸手,卻在下一秒努力的收了回來——不行,易驍守一定會拒絕的。想了想,艾德里安將手自然的搭在了易驍守的肩膀上:“我信你?!?/br>易驍守只覺得肩頭一重,朝著肩膀一看,又是這只熟悉的手??戳艘谎郯吕锇?,他的眼神無辜,看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信任和鼓勵,顯然還停留在之前的話題,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舉動有多么的親昵。易驍守心底輕輕的嘆了口氣——算了,有這么個朋友,這么些舉動自己就該認(rèn)了。自暴自棄的易驍守放棄了糾正艾德里安過于親昵的舉動,接下了話茬:“可惜沒有找到能給亞瑟治病的植株?!?/br>亞瑟……艾德里安皺了皺眉頭,沒有接這個話茬,反而問道:“晚上吃什么?”“……”易驍守忍不住看了看天色,中午的飯點剛過。易驍守看向了艾德里安,看著他一臉正直的模樣,仿佛這么生硬的轉(zhuǎn)換話題沒有什么不對一般。易驍守閉了閉嘴,忍住了自己幾乎脫口而出的“幼稚”兩個字。至于么!這簡直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你和他好我就不和你好的了婉轉(zhuǎn)版既視感??!艾德里安少將你不是艾德里安少年?。∫灰@么幼稚??!不過,易驍守也算是知道今天一整天艾德里安是在鬧什么別扭了。墊了墊腳,易驍守試圖在艾德里安攬著自己肩膀的同時攬住艾德里安的肩,以此“哥倆好”的實際舉動來安慰艾德里安。易驍守的手努力的勾住了艾德里安寬厚的肩膀,正轉(zhuǎn)過頭想要對著艾德里安邪魅一笑以示安慰,卻發(fā)現(xiàn)自己努力勾著艾德里安的手指隨著自己的動作落了下來,緊接著,那手就順著艾德里安流暢的肌rou線條直接滑到了他的腰窩處。停地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易驍守忍不住摳了摳……這腰窩,這線條……艾德里安的身體一下子就僵硬了。易驍守的手一下子就僵硬了。易驍守?zé)o辜的看著艾德里安: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真特么是直的!易驍守覺得自己被這世界的惡意糊了滿臉,一時間惡從膽邊生:“都是你太高的錯!”沒錯!做錯事,只要甩鍋就好了!這樣就不尷尬了!自己簡直太機智了!艾德里安愣了愣,看了一眼比自己矮了一頭的易驍守,看著自己的手即使攬著易驍守肩膀也幾乎垂到了他腰部的長度,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又看了看至今僵硬在自己腰窩處的易驍守的手,這才抬頭看向了易驍守:“恩,我太高了。”“……”看著這一系列動作的易驍守覺得自己的手有點癢。長得高了不起啊,長得高就能欺負(fù)人啊!磨了磨牙,易驍守覺得要不是艾德里安這肌rou,一看就是個皮糙rou厚的人,自己肯定撲上去好一頓咬了!咬牙切齒的,易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