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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的一下,艾德里安的臉就紅炸了。他眼神濕漉漉的,控訴的看著易驍守:“你……”你怎么可以親我!!說好的只此一次的……可是,回想起易驍守那輕輕的一吻,艾德里安紅著臉憋住了下面的話,眼神里忍不住的帶了幾分期待——可是,好開心,好溫暖。易驍守坐在艾德里安的身上,開始琢磨起了怎么完成這一次成功的啪啪啪。易驍守上輩子還真是看過某些不可言說的片子,可是對于一個直男來說,這種片子的選擇范圍很少,基本上就是男女和女女,至于男男,易驍守是絕不會碰的。這就意味著,他對于男男那檔子事,有著……一大片的空白。不過……易驍守猶豫的想了想,脫衣服是第一步肯定是沒錯的。摸了摸下巴,易驍守蹭蹭蹭的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干凈。而后他就把魔爪伸向了艾德里安,那個倒在床上任他施為的艾德里安。易驍守的動作有些急切,還有些粗魯,艾德里安很是受了點折磨,等到他上身被完全的扒干凈的時候,雪白的肌膚上難免出現(xiàn)了些許的紅印,大多都是被衣服肋的,帶有些許凌、虐的美感。而因為易驍守的不在行,艾德里安的頭發(fā)已經(jīng)完全的亂了,帶著幾分頹廢。易驍守看著滿臉通紅仿佛一個嬌羞的小弱受的艾德里安,狠狠的吞了口口水——不行了,彎成回形針都形容不了自己的彎了。易驍守開心的摸了摸艾德里安的胸口,皮膚光滑帶著溫熱,一顆心砰砰砰的跳的極快,只是放在他的胸口,易驍守的手仿佛都能握住他的心了一般。艾德里安很緊張,非常緊張。他是個二愣子,可是他不是白癡啊,兩個兄弟在床上扒干凈了衣服代表著什么,他很清楚啊。他想要拒絕,想要義正言辭的說“我們是好兄弟我們不能這樣”??墒牵斠昨斒氐氖址旁谒男乜诘臅r候,他所有的抵擋都化為烏有了,他只能聽到自己心口那個名為心臟的東西劇烈的跳動聲,他只能看著易驍守的眼睛,仿佛身處另一個世界,他的心告訴他,不要抵擋,要順從。他躺在床上,看著易驍守努力的解著自己的褲子,看著他笨拙的手指不斷的掠過自己敏感的部位,他的呼吸慢慢的重了起來。他看到因為自己的異樣,易驍守眼底帶著驚奇抬眼看著自己時的模樣,他看著自己的小兄弟和自己“兄弟”的臉會面時,“兄弟”剎那間紅起來的臉。理智,瞬間崩潰。易驍守呆呆的看著直直傲立的玩意,忍不住的打起了退堂鼓——自己要是在床上輸了,那這玩意可就要戳自己的菊花了。自己恐怕下半輩子都要半身不遂了。上,還是不上,這是一個問題。看著自己低垂著的小兄弟。再看看人家差不多自己三倍大的大兄弟。易驍守心虛一笑,默默的起身——不行,得跑。可是,他才從艾德里安的身上爬起來,就被艾德里安拽住了手。艾德里安的聲音依舊充滿了魅力,可是這時候卻帶著幾分沙啞和yin、糜:“你去哪?”易驍守望天望地就是不望艾德里安:“啊,天氣真好,我想出去逛街?!?/br>“那他……怎么辦?!卑吕锇仓钢约褐敝卑亮⒌耐嬉?,看著易驍守的目光極為危險。易驍守的警報系統(tǒng)瘋狂的響了起來,為了他的貞潔,易驍守毫不猶豫的扔掉了自己的節(jié)cao:“擼!”“擼?”艾德里安已經(jīng)鬧不懂易驍守的意圖了,他的理智早就在易驍守把自己扒光的那一刻完全的消散,這一刻,他已經(jīng)完全的憑著自己的獸性行事。所以,當他聽到易驍守的回答時,他毫不猶豫的對著易驍守說道:“你幫我。”“???”易驍守瞪大了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菊花,想了想——還是犧牲跟隨了自己這么多年的右手君吧!對不起,右手君,我保不住你的純潔了!帶著一絲沉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小期待,易驍守的手握上了艾德里安的大兄弟?!靶值堋币娦值?,兩眼淚汪汪,易驍守是第一次深刻的了解到了這句話的含義——在他擼了十多分鐘之后,手早就酸痛難忍,可是艾德里安的大兄弟也不過是吐了些許的“眼淚”而已,距離噴涌而出,恐怕還有漫長的時光。易驍守又一茬沒一茬的擼著,已經(jīng)是消極怠工了。因為手的酸痛,他的眼角都帶了淚光——誰能想到自己的洞房花燭夜會是這樣的呢!生氣!藍瘦!香菇!可是,易驍守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躺在自己身下的艾德里安的雙眼已經(jīng)變得赤紅,久久不能疏解的艾德里安,緊緊的盯著易驍守的側(cè)臉,內(nèi)心的沖動和身體的無法得到疏解產(chǎn)生了極大的矛盾,讓他整個人都暴躁不安——還缺了什么,缺了什么……在易驍守因為酸痛而赤果著身體起身換了個姿勢,試圖擼的更輕松的時候,艾德里安心底的野獸終于沖出了牢籠。他毫不猶豫的摟住了易驍守的腰,通紅的眼盯著易驍守,把一只手墊在易驍守的腦后,仿佛一個想要吞食獵物的獸。易驍守心頭一跳,猛地低下頭去,就看到了——虬結(jié)怒張的大兄弟。比起之前,他脹的越發(fā)大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攻城略地了一般。易驍守忍不住的捂住了菊花:“兄弟!冷靜??!”艾德里安看著易驍守,輕輕的笑了一聲,那笑聲,仿佛低音炮一般直擊易驍守的心口:“來不及了。”下一秒,直搗黃龍。易驍守凄厲的叫了一聲:“我的菊花!”這,是他逝去的青春,和無悔的……貞cao。兩個初哥的新婚夜,總不會是過得完美的。可是不同于易驍守的磨磨蹭蹭嘰嘰歪歪,艾德里安在這方面似乎天賦異稟,除了第一次直搗黃龍時讓易驍守疼到了,其他時候,易驍守總是在痛并快樂著。被不知道翻了幾個身的易驍守哼哼唧唧的,有點被爽到。他迷迷糊糊想,一定是自己的菊花天賦異稟,但是他接下來一定要讓艾德里安知道,自己的黃瓜也是天賦異稟的。可惜的是,這樣的想法,在易驍守又被翻了次身之后,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艾德里安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大兄弟插♂在自己的大兄弟體內(nèi)的情形。在拔出自己的大兄弟時,他甚至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和自己兄弟體內(nèi)漸漸流出的濃稠的白色液體。艾德里安瞬間懵逼了,朦朦朧朧的想起了昨晚上易驍守說的那句“兄弟,冷靜啊”。艾德里安的臉瞬間煞白——自己做了什么??!易驍守是自己的兄弟,自己怎么可以這么對他,易驍守一定不會原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