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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看不看,就不會被誘惑。 她昏昏的,只聽元蘅說了句:“娘親和小白一樣,也醉靈力了。剛剛娘親還替小白消化靈力來的……” 陸梟面露疑惑,小白是他的契約靈獸,為什么她能替小白消化靈力? 難不成,他也能替她消化靈力? 他朝她走近一步,輕輕將手疊在她手背上。 黑暗里。 虞棠倏地發(fā)現(xiàn),隨著手上多出來的那點(diǎn)溫度,自己爆滿的丹田緩緩得到緩和,那些多余的、在身體里四處流竄的靈力,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被消化殆盡。 有人在疏導(dǎo)并消化她的靈力,不一會兒,那種極端的暈眩也消散了,她緩緩抬起頭。 陸梟的手蓋在她手上。 他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片陰影,沒有瑕疵的、白皙的皮膚,就這樣在她面前。 明珠觸手可及。 不過,幸好虞棠已經(jīng)清醒了,不然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然后,他也睜開眼睛。 虞棠下意識移開目光。 陸梟嘴角一抿,收回了手,問:“清醒了?” 虞棠連忙點(diǎn)頭:“醒了醒了?!彼劬σ晦D(zhuǎn),開始思考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首先,陸梟救了她是肯定的,被仙男救了,感覺還是有點(diǎn)小開心的。 緊接著,陸梟低頭,道:“唐魚?”這一聲是反問。 虞棠心里咯噔一下,她沒敢應(yīng)。她覺得他問的這句,語氣好像不是很好,她難道不是他認(rèn)證過的小弟了嗎…… 總之,就是不妙,非常不妙,大佬好像生氣了。 陸梟眼睛一瞇:“唐魚?!边@一聲是肯定,他聲音冷下去:“唐魚是假名,我沒找到你?!?/br> 他真的生氣了。 那眼睛明亮,帶著質(zhì)疑,緊緊盯著她。 虞棠:“……” 她終于知道婁愛之為什么總欲言又止了!那個家伙明明知道陸梟真按“唐魚”好好找她,居然也不提醒她。 元蘅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嗶哩吧啦說:“哈哈哈哈,娘親騙人,爹爹生氣啦~” 孽子,她沒有這樣的孽子! 虞棠一口老血卡在喉嚨,悄悄地抬眼,陸梟的臉色果然沉得不行,早知今日,她披什么馬甲……不對,她還是會披馬甲的,鬼知道陸梟真的找她了。 她沒了。 當(dāng)然,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來不及。 她兩膝平伸,手放在大腿上,乖巧地坐好:“事情是這樣的?!?/br> 陸梟:“嗯,你說?!?/br> 虞棠后背汗水咻咻掉,但或許是習(xí)慣對他扯謊,表面挺淡定的:“我也有苦衷的?!?/br> 賣慘,她可以的。 虞棠秒入戲:“我……我能隨意進(jìn)出你的結(jié)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要是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事發(fā)生了,你們想殺了我,我是完全沒有辦法抵抗的,我太害怕了,所以……” 不愧是她,這個理由,毫無破綻。 為了讓陸梟信了她的(鬼)話,她還用力掐自己的手心,很快疼得眼睛一熱,以她如此真情實(shí)感,陸梟肯定會相信的吧! 她本就溫和柔美的雙眸,此時眼眶微紅,眼中濕潤蓄著淚意,垂下的睫毛,遮住些許情緒,那細(xì)白的手,緊抓著。 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訴說多般無奈。 陸梟閉了閉眼。 他輕輕換了口氣,口風(fēng)一松:“手抓太緊了,松開吧?!?/br> 欸? 虞棠連忙聽話地松開掐著自己的手,指甲掐入rou里,可確實(shí)疼。 又聽陸梟道:“我知道了?!?/br> 明顯是不計較這件事。 虞棠心里一喜,沒放過這機(jī)會,連忙露出笑臉:“謝謝陸師兄~” 陸梟不置可否,臉色如常,不過,虞棠卻能明顯感覺到,他好像沒那么不高興。 元蘅傻了,一副還在狀況外的樣子,明明陸梟剛剛還生氣的,怎么突然就一句“我知道了”就帶過?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而且他剛剛高興過頭,這下,陸梟看向他,要秋后算賬了。 元蘅立刻學(xué)著虞棠坐下,誠懇地說:“事情是這樣的,我也有苦衷的?!?/br> 陸梟漠然打斷他:“回去抄寫。” 一把年紀(jì)了還要被罰抄,元蘅立刻紅臉,據(jù)理力爭:“為什么聽她說苦衷,就不聽我說我的苦衷……” 陸梟伸出手,把他召回去。 甚至不給他辯駁的機(jī)會。 虞棠:“噗?!?/br> 陸梟看她一眼,她正經(jīng)地咳了咳。 元蘅那小子,居然也敢學(xué)她,還好她技高一籌,讓陸梟信了,看來作為小弟,她比元蘅地位高,她以后存活的概率大大提升! 為了表示自己的真誠,反正陸梟還是要知道她名字的,虞棠連忙補(bǔ)一句:“陸師兄,我叫虞棠?!?/br> 陸梟微愣,問:“白鹿山虞家,虞棠?” 虞棠有些驚訝:“陸師兄聽說過我?” 她好像還是小有名氣的,雖然但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她很快發(fā)現(xiàn),陸梟好像不信她。 十分不信她。 只看陸梟后退兩步,蹲下,在地上畫了個陣法。 他于結(jié)界陣法之道天賦極高,別人需要借物起陣,他卻以指代筆,直接在地上畫陣法,很快出現(xiàn)一個泛著暖黃光芒的陣法。 這個陣法,是誓言陣。 誓言對修士一生來說,極為重要,隨意破誓會給修途帶來慘重的代價,因此一般來說,修士不會隨意立誓。 陸梟抬起頭,暖光在他臉上落下一小片陰影,他淡淡說:“立誓?!?/br> 虞棠:“立誓?” 陸梟說:“證明你就是虞棠?!?/br> 虞棠:“?。。 ?/br> 不管如何,第一次意義是重大的,修士的初誓,和少女的初吻一樣。 虞棠想過她第一次立誓,那必須是為了絕對重要的事,結(jié)果,居然是為了證明“虞棠是虞棠”嗎? 她不想浪費(fèi)啊。 “真的要嗎?”虞棠下意識輕咬嘴唇,低聲說,“我這回真沒騙你,而且,這是我第一次立誓?!?/br> 陸梟眸色深暗,不語。 他不相信她,他要她立誓。 虞棠心里那個悔啊,如黃河之水。 以前覺得狼來了的故事不可能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現(xiàn)在就打臉了——就算說自己姓虞名棠,陸梟已經(jīng)不信了。 無奈,她咬咬牙,深吸一口氣,將自己初誓送出去:“我虞棠立誓,若是我不是虞棠,則五雷……” 誓言陣本來在運(yùn)轉(zhuǎn),即將刻錄這個誓言刻錄,卻在驟然之間,陣法的光芒消失了,而虞棠的誓言還沒說完。 陸梟站起來,背對著她,道:“可以了?!?/br> 虞棠懵了,呆呆地看著他。 他,難不成,成全了她心內(nèi)的小九九? 她第一次立誓就這樣保留下來了! 那一瞬間,虞棠覺得陸梟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