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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只是還有外人在,他立即忍住了。“戚果和他不同,他對經商沒有興趣。所以我也不會去刻意要求他做到像戚景一樣,而是隨他性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身為父親,自然是希望兒子們都能有所成就,并不會更偏愛其中一個?!?/br>戚鎮(zhèn)川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觀點。他并不認為被自己“放養(yǎng)”的戚果就比被自己重點培養(yǎng)的戚景“可憐”。作為父親,他一直都知道兩個兒子的性格,戚果并不適合像戚景一樣去完成那些嚴格的學習任務。即使沒有惠初靈的遺言,他仍是不會把戚果當成繼承人培養(yǎng),而是希望他能順其自然地發(fā)展。會客室里十分安靜,只有谷聲啪嗒敲打鍵盤的聲響。今天的采訪中能得到戚鎮(zhèn)川的回復他已經十分滿足,整理完思緒后立即將目光轉向了一直神情淡淡的戚果。“戚大公子剛剛也聽到了戚總的話,現(xiàn)在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作者有話要說: 讀完新娛樂報最新一期的報道之后。陶鶴:戚先生(突然抱?。?/br>戚果:?(呆)陶鶴:只是想到戚先生一直都是一個人就覺得好不甘心(不知道腦補了什么)戚果:沒有一個人啊,有池塘里的魚,有管家的鸚鵡,還有偶爾看到的野貓貓。陶鶴:現(xiàn)在還有我,就由我來包養(yǎng)戚先生!不管戚先生要溜貓逗狗我都陪著你(霸氣宣布主權)戚果:(感覺好像有什么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第16章包養(yǎng)過氣明星16戚果原本手里還拿著筆,聽到谷聲將話題拋給自己,立即將筆帽改好把筆放在一旁,雙手放在桌上,直起頭抬起頭迎上谷聲詢問的目光,答道:“我覺得很好啊?!?/br>雖然他的氣質矜貴高雅,淡然干凈的模樣宛如一株雨后青竹。谷聲卻不由得有些覺得不太對勁——他曾采訪過不少新貴,其中不乏各類世家大少,從來沒有見過哪位在接受采訪時還端坐得像個正在認真上課的小朋友似的。這個念頭剛在腦海中破土而出,谷聲就被自己有些驚悚的想法給嚇了一跳……并非是他語言匱乏,想不出什么好的形容詞,而是這位戚大公子就給人這么一種感覺,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按照采訪稿上的內容問了戚果幾個問題,對方皆是一一坦然誠實地回答。他若是問戚果從小到大有沒有產生過要和弟弟競爭的想法,戚果就答我以前比他矮現(xiàn)在比他高;他若是問戚果看到父親拼搏的身影有沒有覺得自己也要努力追趕,戚果就答我畫畫也是很努力的。若說之前他采訪戚鎮(zhèn)川時是高手過招,那么現(xiàn)在他采訪戚果簡直就像掄起拳頭卻發(fā)現(xiàn)對方如棉花柔軟、似流水透徹,既挑不出錯,也讓人拿他沒什么辦法。那專注的目光看起來越是真實清澈,他就越無法摸清楚對方究竟是什么想法。谷聲一開始還懷疑戚鎮(zhèn)川是否刻意將大兒子養(yǎng)廢。這幾個問題下來,谷聲卻發(fā)覺自己錯得離譜。他有些疑心這一切都是戚果的偽裝,看了又看,卻發(fā)現(xiàn)面前之人一雙烏黑雙眼純粹無比,見自己一時不再發(fā)問,甚至還生出了些疑惑。他深吸一口氣,將腦海中紛亂的思緒揮散,前幾個問題都只是鋪墊,他今日最想問的戚果還是那個問題。“戚大公子一心專注畫畫,那么對自己意外走紅網絡又有什么看法?”谷聲刻意地加重了“意外”二字,想看看戚果的反應。戚果簡單回答:“我喜歡狗。”“……”大少爺,就算你再怎么沒聽懂我給你挖的坑,你也不要這么答非所問好嗎?聽到他回答的瞬間谷聲幾乎要吐出一口老血,這么思維跳躍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采訪,要理解他跳脫的回答真是棘手。好在戚果很快補充道:“所以我經常去看小區(qū)里的老大爺遛狗。”他頓了頓,在谷聲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繼續(xù)道:“我每天都在那里做同樣的事情,被拍到也是很正常的。”谷聲想問的其實是他對自己莫名其妙變網紅之后的心態(tài)、心情之類的,然而戚果的話實在是超出他的理解范圍,讓谷聲一時間忘記了自己作為編輯挖掘新聞的職業(yè)cao守,情不自禁地追問道:“既然這么喜歡狗,為什么不自己養(yǎng)一只呢?”“我養(yǎng)不了?!?/br>“我哥養(yǎng)不了?!?/br>出乎谷聲意料,兄弟倆異口同聲地答道。戚景聽到編輯問起他哥這點不為人知的小愛好,一時激動,便搶答了。他頗有些不好意思地閉上嘴,示意他們繼續(xù)。兄弟倆似乎感情也很好……谷聲心中記下這點,又聽戚果詳細闡述了自己為什么沒辦法養(yǎng)寵物的原因。那理由實在是聞所未聞,饒是谷聲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對實話實說的戚大少爺忽然產生了一點好感。他倒不信這位大少爺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只是看他老實承認自己不招動物喜歡的樣子實在是十分獨特。這一刻谷聲忽然發(fā)現(xiàn)之前他所有的設想都太過復雜,以至于讓自己陷入了先入為主的迷宮中,一直都繞不出去。直到從那里跳了出來,他才發(fā)現(xiàn)戚家父子三人和那些傳聞完全不沾邊——尤其是戚果。套用一句他們編輯部美編小姑娘常用的二次元詞匯,戚果其實就是個天然呆。谷聲忽然笑了起來,他實在是想把采訪稿拋開,不弄那么多彎彎繞地直接與戚果好好聊聊了。只是他畢竟還是個采訪者而不是他們的老朋友,只能敬業(yè)地把采訪任務完成,一一將稿子上的問題問了個遍。戚景雖然剛開始接手那些比較重要的項目,卻已經有了一些戚鎮(zhèn)川的風范,面對谷聲幾個犀利的問題也沉穩(wěn)地回答了。采訪結束之時,谷聲忽然問了個與這次采訪完全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戚總,我有個私人問題想要冒昧一問?!彼嫔蠏熘Γ坨R后的眼睛微微瞇起,看起來倒有幾分狡猾的樣子。戚鎮(zhèn)川不擔心他會忽然問出什么奇怪的問題,只點了點頭。“如有得罪,請多多包涵?!惫嚷曔@話倒更像是打趣,而不像是賠罪了?!捌荽笊俚拿衷摬粫悄S便取的吧?”在場的三個人皆是一愣,完全沒想到谷聲會問的是這個問題。谷聲在以前查資料時就對戚果這個名字念念不忘,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大少爺?shù)拿?,倒像是那種隨便取的小名。戚鎮(zhèn)川咳嗽一聲,見兩個兒子也看著自己,尤其是戚景,這也是他多年的疑惑之處了。他有些不自在地解釋道:“是他媽給取的。她……說果果這名字很可愛。”說到最后,戚鎮(zhèn)川甚至有些尷尬了。他回想起惠初靈性子也是有些跳脫,還在他們談戀愛時他就不太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懷孕之后的惠初靈孕吐十分厲害,嚴重時候只能吃些水果,她便一直“果果、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