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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要先自報姓名嗎?大變態(tài)?!逼莨嗯聪致犓豢谝粋€老婆叫得停不下來,心中的那份不好意思仍未消散,便忍不住將這個在心中叫了無數(shù)次的外號脫口而出。被叫做大變態(tài)的人眼神沉了下來,但他忍住了心中蠢蠢欲動的興奮感,僅僅只是溫聲自我介紹道:“我叫陶鶴,陶瓷的陶,駕鶴西去的鶴。”駕鶴西去?有用這個詞介紹自己名字的嗎?對方已經(jīng)老實地按著自己的話自報姓名,那么禮尚往來,戚果也干脆利落地報上自己的名字。“戚果。心有戚戚的戚,蘋果的果?!?/br>若是陳衛(wèi)星聽到了他的自我介紹,便肯定會吐槽道:我的戚大少爺,你還有臉嫌棄別人用駕鶴西去來介紹自己的名字,你這個“心有戚戚”簡直和人家半斤八兩好嗎?“好巧,我最喜歡吃蘋果了。”說時遲那時快,在陶鶴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忽然拉起戚果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輕輕咬了一下。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脫下馬甲的陶鶴:吃老婆手手^^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的戚果:(黑著臉)我要離婚陶鶴:(驚喜)老婆終于承認我了!戚果:誰承、承唔……(突然被親)——以下情節(jié)和諧——第35章包養(yǎng)游戲主播12他這個行為簡直既唐突又失禮,然而他嘴邊掛著的微笑卻又十分溫柔和善,仿佛剛剛作出那種變態(tài)行為的不是自己一樣。“你干什么?!”戚果立即抽回了手。即使如此,被咬的手指上似乎還殘留著牙齒輕壓過來的酥癢感。這個人是屬狗嗎?隨隨便便就咬人。戚果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笑起來的時候還會露出一左一右兩只尖尖的犬齒,這倒更符合他的本性。“吃蘋果啊?!睅缀跏羌创?陶鶴的笑容看不出有一點歉意。可惡。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人。戚果知道若是自己反駁“我才不是蘋果”,對方一定會笑瞇瞇地說“你就是啊”,然后兩人你來我往地彼此辯駁,最后變成打乒乓球似的有來有回。那就真的是遂了他的愿了。與變態(tài)相處需要斗智斗勇,否則自己只會變成對方的玩具。自認為自己已經(jīng)看破一切、有所成長的戚果深呼吸幾大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恢復(fù)成最開始冷冰冰的面無表情的樣子。雖然交換了名字,但他和……和陶鶴之間最多也不過是網(wǎng)友關(guān)系。不對,在這之上還有一點別的關(guān)系。“……你過得好嗎?”前一秒還是高冷無比的酷酷男孩,這一秒忽然又不太自然、別別扭扭地問起自己過得怎么樣。陶鶴不明所以,還當(dāng)他是心血來潮發(fā)問,便老實回答。“不怎么樣?!弊罱沦惣疽獩_分,線下賽要訓(xùn)練,每天還得定時直播滿足觀眾的需求,確實有些忙碌得找不出時間休息。陶鶴仔細一想,便覺得自己過的日子簡直如沒有調(diào)料的方便面一樣干巴巴的毫無趣味。要說起來,他最開心的那段時間……還是玩時天天定時蹲人調(diào)戲時過得開心愉悅。飯都多吃了幾碗,胖了十來斤。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尤其是一直把他當(dāng)年隨口說過的謊言當(dāng)做現(xiàn)實記著的戚果一聽,自動腦補出了面前這人可憐巴巴地每天只能就著咸菜吃饅頭的模樣,一時有些心軟。他聽陳衛(wèi)星說有些主播確實家境比較貧窮,有時會做出一些很傷身體的行為來吸引關(guān)注,更有甚者還開著直播自殘。戚果直接就把陶鶴與那些人對等起來,看著他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同情和憐憫。回去再給他的直播間砸兩個火箭好了,就當(dāng)做慶祝他今天比賽勝利好了。戚果坐了一會兒,突然猝不及防地開口道:“你必須贏。”比賽的宣傳單上寫著冠軍獎金一百萬,若是陶鶴拿了冠軍,怎么說也能分個六分之一,雖然說不上暴富,至少也能脫貧。陶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覺得話題跳躍得有點快。不過既然是老婆發(fā)話,那他怎么著也得把冠軍獎杯捧到他面前?!拔視A的?!彼爝厧е鴾厝嵝σ?,眼神卻是不容置疑的自傲。“嗯,好。我走了?!甭犓龀霰WC,戚果稍微放下心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碗里的芋圓也吃完了,便直接站起身來。陳衛(wèi)星還不知在哪里晃蕩,等著戚果把自己領(lǐng)回家呢。這性格也太跳脫了。陶鶴還未出言挽留,便眼尖地瞥見了什么,于是只維持著嘴角的弧度,眼睜睜看著那個說要走的人起身走了兩步便停住了腳,直直地站著。是的,他的鞋帶,又,開,了。陶鶴忍著大笑的沖動,眼神一直離不開那人,看他有些笨拙地蹲下.身來自己鼓搗鞋帶,卻半天也弄不好,有些尷尬又有些生氣,最后只得不情愿地轉(zhuǎn)過頭來求自己幫忙。如果這種帶著些命令口氣般的語氣也叫做求人幫忙的話。“看什么看,趕緊過來幫我系鞋帶?!苯裉煲呀?jīng)是第三回了,第三回鞋帶開了!手里那兩根繩子仿佛就是專門制造出來與自己作對一般,怎么也不聽使喚。身后的變態(tài)還一直看自己笑話,簡直討厭得不行。為了掩飾那份羞惱,戚果只得兇巴巴地叫道。然而陶鶴并不像陳衛(wèi)星一樣隨叫隨到,請他幫忙,不付出些代價是不行的。只見他懶懶地換了個姿勢,以手撐頭,側(cè)著臉看著戚果,閑閑道:“你都這么大了,還學(xué)不會自己系鞋帶,這是不行的哦?!?/br>……這幅高高在上的教育語氣真讓人火大。若不是他說的句句大實話,戚果肯定已經(jīng)跳起來揍他了。然而戚果沒辦法反駁,只好不服氣地小聲道:“……可是我就是學(xué)不會?!彼嫔蠋狭艘唤z懊惱。系鞋帶什么的最討厭了。戚果又試著將兩根繩子交叉著放在一起,翻轉(zhuǎn)手腕,然而除了把自己雙手纏住外,連個花樣都翻不出來。他們還在芋圓店里,有幾桌的客人已經(jīng)有些好奇地往他這邊看來,那些視線如針在背讓戚果坐立不安,只想趕緊弄好了離開。“你、你就不能幫幫我?”他轉(zhuǎn)向陶鶴的方向,語氣已然比之前放軟了一些,然而聽起來卻依舊像賭氣埋怨一般。他兩只烏黑的眼珠都直直地看向陶鶴,淡色的唇抿著,臉頰稍稍鼓起,雖然動作很細微,卻怎么看怎么像是不開心地噘著嘴。可愛得好想把他弄哭。今天第無數(shù)次在心里做出危險發(fā)言的陶鶴,在戚果期盼的目光之下,狠心地搖了搖頭:“不幫?!痹谄莨麖氖饾u變成生氣之前,他又笑瞇瞇地補充了一句:“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br>不趁機要一些好處,怎么符合他為人處世的風(fēng)格呢?弱點被要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