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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措手不及。原本他還不知道該怎么做,這一會兒有了陶鶴的幫助,他卻一下子找到了方向。雖然他目前還未成年,重生這幾年卻也借著小孩子的身份跟著戚崇海四處見客,打聽到了不少上輩子他完全沒注意過的消息。而陶鶴比他知道的更多,也更深。沒有了顧忌,兩人交換了彼此的情報,又共同商討出了一個計劃,戚果這才滿意地收住了話頭。“明天我就回去找爺爺?!逼莩绾J沁@計劃的一環(huán),沒有他的幫助不行。戚果怕夜長夢多,只想馬上把這事和爺爺說了。注意到陶鶴有些欲言又止,他又有些好笑,安撫道:“哥哥放心,我不會把重生這件事和爺爺說的?!闭f了他也不會信。雖然爺爺寵他的程度不亞于陶鶴,但在這種事情上他更信任陶鶴?!拔視Q個角度提醒他的?!?/br>“那就好?!碧怔Q松了一口氣。他就怕戚果對戚崇海知無不言。那位老者當上位者多年,心思恐怕比他還要沉上許多。他懷疑當年戚崇海不許自己再見戚果……或許是他早已發(fā)現了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戚崇海:哼,別以為我老了就能瞞過我。陶鶴:爺爺,我不敢瞞你,所以我直接說了:請把果果交給我,我會好好照顧他的。戚崇海:????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晉江客戶端真的過分了,上一章在APP上看只能看到7個評論。但是在網頁上的后臺一看竟然有17個。晉江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我這一拳下去你可能會死.jpg)第65章包養(yǎng)黑道大哥18雖然商定了計劃,但此時兩人都還只是未成年的高中生,唯一能做的只有心平氣和地恢復到日常生活中,靜靜等著那幕后黑手露出馬腳。若按照上一輩子的發(fā)展,戚崇海的那一場大病正是一切的轉折點。他的病并非任何人下的黑手,而是長期過度勞累與自然衰老共同引發(fā)的病癥。知道戚崇海再這樣下去身體最終會垮掉,戚果這輩子也尤其注意,常常勸他不要過于勞累,讓管家多做些養(yǎng)生藥膳。寶貝孫子的話戚崇海還是會聽的,因此他這輩子反倒比上輩子更顯得面色紅潤、更健康了些,讓戚果稍稍安下心來。所有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只有一項除外:那便是陶鶴依舊堅定地決定加入黑道之事。話已經都說開來,陶鶴反而也不再遮掩,只跟他說自己不出意外會在高中畢業(yè)就加入烈?guī)?。戚果不是很能理解他的一意孤?在他看來陶鶴的生父根本不值得他那么付出,而且加入幫派不同于街頭鬧事打架,那將會更危險,甚至很可能有性命之憂。但陶鶴決定好了的事,他再怎么撒嬌也沒用,最終只能無奈地接受了。只是他倒有些察覺到了,陶鶴那么堅決地要加入幫派,甚至很可能是因為自己。不是他自戀,只是陶鶴的言行舉止中透露出的種種表現,讓他隱隱約約察覺到了哥哥比他想象的要更在意自己。自從兩人敞開心扉,戚果是完全放下了一直壓在心中的大石頭,說句夸張的,他覺得自己幾乎算得上無所畏懼,就算天壓下來還有陶鶴給他頂著。因此他變得更信賴陶鶴了,而這種信賴則體現在兩人之間的相處上。原本兩人還未挑明時,無論是他還是陶鶴都認為不管平時再怎么玩笑,倆人此時也已經到了高中,至少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時時刻刻黏在一起。然而在他知道陶鶴身體內的靈魂也擁有上輩子的記憶之后,他反而放松下來,不再像是之前時刻提醒自己要表現得更符合這個身體的年齡,而是將原本的性格表現出來。就像是他原本對陶鶴的親密行為表現得抗拒害羞,然而有時候卻又很想黏著他撒嬌。有時是抱著枕頭跑到陶鶴的房間里想要與他夜聊,有時兩人在沙發(fā)上聊天時他會像軟骨頭似的靠著陶鶴。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他心血來潮的時候就會想要找陶鶴撒嬌。因為知道這個人會一直寵著自己,包容自己的一切行為,戚果偶爾也會小小地使個壞心眼兒:想看看陶鶴究竟會寵自己寵到什么地步。然而事實證明陶鶴寵他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下限。戚果說要和他夜聊,他即使白天剛從外面回來勞累不堪,也會撐著重重的眼皮陪他說些天馬行空的話題;戚果有時候抱怨一嘴學習太累,他二話不說便過來替他按摩頭部與肩膀,更不提他從學校外帶回來的各種好吃的東西。有時候他的細致體貼讓戚果甚至都不太敢與他抱怨這些日常小事,生怕他把自己的隨口一句當真。怎么會有一個人會對自己這么好?就算他是哥哥,那這種好也未免好得太過分了些;更何況陶鶴與他并沒有血緣關系。就戚果目前搜集到身邊同學朋友的情況來看,并沒有哪對兄弟會像他們如此親密。他所聽到、所看到的,更多是諸如“我姐從小開始就老搶我玩具”“我有時候很討厭我弟弟分走爸媽的愛”這類的言論,就算兄弟姊妹之間關系再好,也不可能沒有摩擦。然而這種摩擦卻從未出現在他和陶鶴之間。而且陶鶴越對他好,他甚至越有些懷疑:自己似乎并沒有為陶鶴做過什么,配得上陶鶴這樣對他好嗎?若非要挑一個恩德,或許只有戚家收養(yǎng)了陶鶴勉強算得上。但他充其量不過是到孤兒院里選中了陶鶴作為他的哥哥,將陶鶴養(yǎng)育長大的實際上是戚崇海,和他并沒有任何關系。即使拿這個問題去問陶鶴,陶鶴也只會溫柔地摸摸他的頭,笑著說:“你當然值得。”可是他真的值得嗎?人一旦松懈下來,各種復雜錯亂的想法便會趁機涌入腦中。在暫時解決了“生存的本質性問題”之后,戚果忽然發(fā)現現階段的自己似乎失去了目標,一天到晚充斥腦海的只剩下胡思亂想。“哥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在這一個做完作業(yè)的晚上,戚果懶懶地靠在沙發(fā)上,嘴里啃著陶鶴給他削好皮的蘋果,任憑電視開著,眼睛滴溜溜地跟著在客廳里走來走去的陶鶴,看著他一會兒拿著洗好的衣服走到陽臺曬好,一會兒又把曬了一天的被子從陽臺上收回。聽到他這段時間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提出這個問題,陶鶴頗感無奈,只好將自己不知道答了多少次的回答再一次說出口:“因為哥哥想對你好?!?/br>是不是老師布置作業(yè)布置得太少了?他甚至一度產生了這種錯覺。“可是……”戚果咬了一口蘋果,臉頰鼓起一邊,看起來竟還有些委屈?!翱墒俏矣X得我好像不夠好?!彼贿吘捉捞O果一邊說話,聽起來有些含糊不清。“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