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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和二和三和四之間存在什么關(guān)系?” “……唔……” 蘭波把洗爛的衣服從亞空間拖出來處理掉,回到客廳就看到森先生單手撐著下巴非常耐心的在作業(yè)本上劃拉來劃拉去講解作業(yè)。認真的人總會顯得比平時更好看,斯文俊秀的男人這會兒大概達到了這輩子顏值的巔峰。 “……” 算了,看在他還有點用處的份兒上,山本胖子這件事就單方面翻篇兒了。 跟著他的陌生人也消失不見,是自己把問題解決干凈了么?還不錯,知道不該把麻煩帶回家。 等中也寫完作業(yè),她放下手機抬了抬下巴:“我定了家餐廳,走過去需要二十分鐘,現(xiàn)在出發(fā)也許來得及趕上他們的就餐表演。” “那就出發(fā)?”他拍拍橘發(fā)男孩的后背催他上樓換衣服,左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絲絨首飾盒打開:“禮物,夫人,送給您的?!?/br> 里面是一枚造型簡單樸素的戒指,嵌了顆小小的鉆石。 “現(xiàn)在只能買得起這個呢,等將來我會努力為您換顆大一點的?!鄙壬Φ糜行﹦e扭,仔細看去神色間稍稍帶了幾分緊張。 肯定會緊張的吧,蘭波小姐看上去就是那種出身極好的富家小姐,想來珠寶首飾一概不缺。自己手里這枚戒指很可能是她見過的最寒酸的禮物,要是被直接摔回臉上就很尷尬了。 她垂下眼瞼盯著這枚戒指看了好一會兒,森鷗外都做好挨砸準(zhǔn)備了就聽夫人突然“噗”的笑了一聲,漂亮的手指放在他面前,長發(fā)女人亮棕色的眼睛里暖意融融:“吶?” “哦哦!” 他有些笨拙的取出戒指替她戴在左手上,心底滿足的嘆了口氣——也就仰賴夫人生得好,這樣質(zhì)樸的裝飾品也能戴出驚心動魄的美感。 “行了,走?!?/br> 她看到兒子已經(jīng)換好衣服下樓,立刻起身走到玄關(guān)處換鞋,還要把手揚起來給他看:“好看不?”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點點頭:“好看,就是有點小,不太顯眼?!?/br> 森先生:“……” 熊孩子! “有嗎?我覺得還行?!?/br> 蘭波并不計較鉆石的大小,讓她覺得心情愉快的是這枚戒指的價格差不多也就是森先生目前能支付的上限。 “夫人對我還真是寬容,啊哈哈哈……”森鷗外努力掙扎著顯示了一把存在感,三人鎖上門,慢悠悠跟著一家之主向她預(yù)定好的餐廳走。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東京夏季的夜晚潮濕悶熱,蘭波把中也推到最內(nèi)側(cè),森先生自覺走在最外面,除了顏值有點偏高外和任何一個漫步的普通家庭看上去都沒有區(qū)別。 路對面有幾個小孩子站在自家門口和小狗一起玩,中也多看了幾眼毛茸茸的柯基犬,蘭波注意到了就問:“你想養(yǎng)寵物?” “想養(yǎng)就養(yǎng),但是養(yǎng)了要負責(zé)任,無論生老病死還是弄壞了什么東西闖了什么禍都不能遺棄。你要知道,生命這種東西,是不能隨意輕忽對待的?!?/br> 她揉了一把兒子的頭毛,小少年又看了眼屁顛屁顛追著主人跑的短腿小狗,再三猶豫最后還是搖搖頭:“算了,寵物壽命太短了,活著在一起玩很開心,死了會難過很久。” “所以壽命長的就沒問題?養(yǎng)只烏龜怎么樣?” 養(yǎng)得好了誰送誰走還說不定呢。 她的好心換來兒子大力吐槽:“烏龜需要養(yǎng)?不是扔在那里就行。” “你這樣說,烏龜可就不高興了,怎么就不要養(yǎng)了,不能因為人家要求低就輕視??!” 蘭波吃吃笑起來,中也鼓起腮幫子瞪了她一眼,當(dāng)媽的舉起手表示投降:“好吧好吧,不養(yǎng)烏龜,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br> 走在最外面隔開來來往往行車的森先生雙手插在兜里,耐心聽母子兩人互相吐槽著笑鬧,臉上不自覺也帶上一抹輕松笑意。這種充滿煙火氣的普通生活雖然有些平淡,卻也讓人心情平靜,難得的安定感浮上心頭,確實是相當(dāng)少見的閑適——他竟然會在此刻確信自己是一個真正的人,而不是邏輯思維的集束,或是利用人心的精密機器。 餐廳離得并不遠,主打意餐,生意很好不預(yù)定根本沒座位。門口侍應(yīng)確認客人信息在錄就推門引著他們來到清理好的位置上,蘭波把餐單推給森鷗外,剛好到了表演的時間——后廚走出來兩個相當(dāng)精神的小伙子,一人手里拿著一塊面餅開始邊跳邊甩,載歌載舞好不熱鬧。 抬頭看表演的客人紛紛放下刀叉合著音樂節(jié)奏拍手,一時間整間餐廳里充滿激越的氣氛。 用過晚餐一家人又從餐廳散步走回家,二十分鐘剛好消食,進了家門蘭波使喚森先生自己去收納室找備用睡衣。正打算關(guān)門走人醫(yī)生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充滿困惑:“哦呀?我今天還要住在客房里嗎?” 昨天是身邊還有個電燈泡,今天可沒有,為什么還要睡客房? “噢,這樣……?”她抬起眼睛直視他:“等會兒自己搬過來?!?/br> 森鷗外:“……”就這樣? 就這樣。 蘭波的臥室風(fēng)格意外的簡單樸素,除了必備的衣柜家具電器外就只有一張堆得軟綿綿的大床。一層又一層的紡織物墊在下面好像一躺就會陷下去,床邊有個活動的手推小書架,上面塞滿各種語言的書籍。森鷗外掃了一眼,有有詩歌,有札記有散文,里面還混了本黑格爾的。 “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要趕去學(xué)校上課,如果你不著急回橫濱就和我一塊兒去一趟。見見同事和前輩,怎么樣?” 她一點也不扭捏的背對他打開衣柜取出睡衣就這么大方更換,反倒是森先生,有些別扭的轉(zhuǎn)開視線沒有盯著看。換過衣服她又踢踢踏踏進了浴室,過了一會兒頂著一腦袋濕漉漉的頭發(fā)鉆出來四處翻找不知道跑去哪里的電吹風(fēng)。 “坐下不要動。” 他主動取了條干毛巾站在她身后一點一點認真擦干她的頭發(fā):“我可以在東京逗留一周,除了去見同事,夫人真的沒什么想去的地方?” “沒時間啊,不過我可以盡量早點下班回來。對了,你會做飯嗎?” 蘭波小姐,衷心期待丈夫是個能進得廚房的天才,然而她終將失望。廚藝僅限于煮泡面的森先生頓了頓,非??梢傻目攘艘宦暎骸澳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