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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V,笑得我差點從床上滾下去。,,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第 59 章 太宰治坐在蘭波家的客廳里, 四處都是另一個男孩的生活痕跡。他小心翼翼看了幾遍, 無比確定這就是森先生所說的“最幸福的孩子”的模樣。 要說不羨慕, 肯定是不可能的。夫人生得極美, 三分明媚四分艷麗剩下的全都是誘惑, 似乎還有點迷糊, 弱化了她寶劍般切開靈魂的美麗, 卻又讓人止不住心生向往。 最關(guān)鍵的是……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對孩子滿滿的、幾乎快要溢出來的寵溺。 她的說起“中也”時不自覺軟下來的語氣, 收拾“中也”作業(yè)本時的小心翼翼, 提到“中也”時驕傲的口吻,還有那種對“中也”近乎盲目的信任。 他決定討厭那個叫“中也”的家伙, 就像阿宅討厭現(xiàn)充一樣。 少年打算像以往做的那樣故意做些糊涂事出來吸引蘭波的注意, 突然摔倒啊, 用錯詞句啊, 衣衫不整的出丑啊,或者刻意像小丑那樣浮夸的表演,等等等等。然后她就會捂著嘴笑瞇眼睛, 再乖巧的鼓一鼓臉頰大概就會在她那里得到和那個“中也”差不多的待遇。 他有觀察過太多例子, 不會出問題的。 女人心軟又感性,對于一個笨拙的瘦削少年總會拿出一百二十分的母愛來, 這些小花招他屢試不爽。 太宰治瞄了眼周圍的“道具”, 最后將目光放在不遠(yuǎn)處的骨瓷茶杯上——不小心撞翻茶杯燙到手應(yīng)該是個好主題。 蘭波坐在距離他兩米遠(yuǎn)的沙發(fā)椅上翻看新課程教案,不遠(yuǎn)處的小動物悉悉索索蹭來蹭去就沒有老實片刻。沒怎么和這種麻煩類型的孩子相處過,她只能假裝自己眼瞎耳聾。還能怎么辦, 只能忍著。要不然動手揍他?就這崽子這幅單薄的模樣,她一拳下去就得替他喊急救車了吧! 她還不至于和一只毛茸茸的幼崽計較。 這種努力的忍耐卻被對方誤認(rèn)為……天性溫柔? 想想吧,第一次登門拜訪就像條蟲一樣坐沒坐相頻頻發(fā)出噪音,這樣的行為絕對會招來一頓斥責(zé),然而她既沒有用嫌棄的眼神盯著他看,也沒有故作大方的走開,更沒有發(fā)出任何見解與規(guī)勸。 難道好的母親就是這個樣子的嗎?又漂亮,又溫柔,又聰明……什么的。 呵呵,那是他沒見識過蘭波教授下狠手“教育”時的狀態(tài),直接將中原中也先生的中二期“物理”消除,揍得親兒子上躥下跳鬼哭狼嚎賭咒發(fā)誓絕對不和外面那些偷雞摸狗的小混混一起玩,哪怕對方看上去再可憐、可憐的像是一群綿羊也絕不! 黑發(fā)少年又扭了一會兒,突然臉色發(fā)青用一種相當(dāng)滑稽的動作猛然站起來,他的動作太夸張了,一不小心撞翻了手邊的骨瓷茶杯。水撒得到處都是,杯子落在地毯上咕嚕嚕滾出去老遠(yuǎn)。 森先生剛好把熱過的便當(dāng)拿出來,就看到撿回來的黑毛崽子渾身是戲大肆作妖。 蘭波教授推了把單片平光眼鏡,從教案上方看過來:“杯子撿起來放回去?!?/br>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那孩子眼睛里除了汩汩流動的惡意還有無窮無盡的空虛麻木。他知道自己正在做讓人厭惡的事,也明白做這種事帶來的后果,甚至連可能產(chǎn)生的連鎖懲罰也看得清清楚楚。這份透徹讓他在游戲剛開了個頭的時候就覺得無聊,因為已經(jīng)知曉結(jié)尾。 嘖,麻煩。 你想演戲,老子可不一定樂意給你搭! 她放下教案取了條干凈毛巾扔在黑發(fā)少年懷里:“自己擦,要換衣服去找森先生?!?/br> 太宰治:“……”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少年轉(zhuǎn)頭去看帶他來這里的男人,對方挑起眉毛笑得了然。森鷗外繼續(xù)向前走,把熱好的便當(dāng)盒擺在沒被茶水波及的地方,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廚房。 就這樣遁了…… “你是故意的,故意出丑,故意犯錯。你想做什么?讓別人覺得你無害,還是想被這個家接受?” 蘭波教授一針見血,黑發(fā)少年像被人當(dāng)面狠狠打了一樣猛然縮起來,一瞬間的恐懼逼得他留下冷汗——她看穿了,她知道了,那些小把戲和小花招,就用她此刻冰冷又厭倦的眼睛把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他連個“不”字都吐不出來,更不必說辯解與推脫。 怎么辦?被看穿了,披在身上偽裝正常人的皮要被揭掉了,露出下面扭曲怪異的黑色妖怪,光禿禿的大腦袋,畸形般的瘦小身子,眼睛是兩個白點,嘴巴里沒有牙。 突然被人掀開偽裝的小怪物瑟瑟發(fā)抖,然后他耳邊響起沉重嘆息,微涼手指用力摁在自己腦袋上揉了揉:“小鬼,你想的也太多了!” 中原中也夾著足球提著外賣渾身大汗開門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親媽溫和的撫摸著別的小朋友的狗頭似乎說了什么安慰他,獨生子的獨占欲一下子就沖了上來。 “阿蒂拉!” 不是被縱得沒大沒小誰敢直呼母親名字。 然而蘭波教授就是心疼親兒子,聽到他喊自己就放開手底下的野生貓咪走過去推著他進(jìn)浴室:“臭死了!一身都是汗,把自己弄干凈再出來。” 嘴上嫌棄,眼睛里的笑意都是真的,比她看森先生的感情要真摯多了。 以為要被剝掉偽裝扔到廣場上火刑伺候的小怪物當(dāng)然也看到了此生最大的“勁敵”。 那是個精致又出色的男孩,熠熠生輝就像是輪冉冉升起的朝陽,過于耀眼的光芒很有些刺目。尤其對他這種藏在陰影里暗暗窺探的怪物來說,就是那種心底暗暗羨慕臉上咬牙切齒的存在。 果然還是要討厭他,不討厭他就像否定了自我一樣。 中也見母親果然更偏向自己,心里就很舒服了,把足球往地上一扔外賣塞進(jìn)斗廚就進(jìn)了洗手間。一陣稀里嘩啦,二十分鐘后他穿著短袖家居服擦著腦袋走出來:“沙發(fā)上的是誰?” 蘭波教授從不在家招待客人,偶爾會來的除了他的“保姆”織田作之助外就只有母親的學(xué)生林僑梅,或許還得算上出現(xiàn)概率薛定諤的后爹。突然冒出來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野生小動物,被養(yǎng)得油光水滑的小可愛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