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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耳目,不是沒有錢啊,但他就是想這么做。 如果我做了無法被原諒的事,你也會原諒我嗎? 偷竊,說謊,抵賴……最后還是被原諒了,躲在淤泥和毒液陷阱深處的孩子滿意的抱著長發(fā)女人的胳膊蹭了蹭,假裝沒看見自己把鼻涕蹭在了她的袖子上。 蘭波教授……當(dāng)然早就看出來這小子是故意偷超市的食玩扭蛋,如果只是習(xí)慣性無意識的裝在口袋里,誰會特意在外面再裹上那么惡心的一層紙巾?但是……怎么說呢,幼年時在夏爾維勒的鄉(xiāng)間她也做過同樣的事,雖說誘因各異…… 最重要的是太宰自身知道這樣做是錯的,他并不缺乏善惡觀,只是想要挑釁約定俗成的界限于是便做了。 懲罰和責(zé)罵對他來說沒有用,他明白這件事不正確,也知道可能出現(xiàn)的最糟糕的情況,仍舊選擇采取這樣的行動,這只能說明他并未把暴力懲罰當(dāng)回事——打就打吧,疼就疼吧,打完疼完還繼續(xù),就是這個樣子。 積極認錯,死不悔改。 這樣的孩子真是讓人頭疼。 低頭看看突然黏上來抱著自己胳膊的軟趴趴一坨,蘭波教授覺得長到這么大,二十多年嘆的氣加起來也沒有今天次數(shù)多。 二胎,真是個沉重的話題。 回到車上,太宰無論如何也不肯撒手,中也一看他竟然敢抱著自己母親的手,立刻就不愿意,坐在另一邊也抱著蘭波不肯松手。無奈之下森先生只能孤零零的坐在駕駛座上慢吞吞把車開會家。 好寂寞呢,人家也想抱著夫人的胳膊啊…… 到家后天已經(jīng)徹底黑透了,中也盲選了一本坐在蘭波對面磕磕絆絆的讀,他已經(jīng)不需要人逐字逐句領(lǐng)著學(xué),只做細節(jié)上的修正足矣。蘭波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聽,有不對的地方就輕聲提示他更正。 森先生把太宰拎去書房用過藥又打上石膏,然后找了本薄薄的帶著他重新回到客廳,裝模作樣的享受“為人師表”的樂趣,講著講著就把數(shù)學(xué)問題給講成了政治學(xué)問題…… 一個小時后中也放下重獲自由,太宰治……已經(jīng)快被森鷗外灌吐了,聽到“非合作博弈”這個詞就生理性厭惡。 讀書時間后面緊跟著一小時音樂時間,鋼琴可以算是諸多西洋樂器中準(zhǔn)入門檻最低,上手速度最快的種類,再駑鈍的初學(xué)者在第一次碰觸琴鍵的半個小時后也能磕磕絆絆敲出的旋律。 于是橘發(fā)少年就在親媽的高壓教育下耐著性子敲了一個小時,他決定自己從今以后再也不要喜歡“羊”這種生物。 絕不!絕不和這種動物掛上任何關(guān)系,哪怕只是名稱! 在旁邊聽了一個小時的太宰治決定一回橫濱他就要去找一個青少年組織的麻煩,沒什么原因,也沒什么恩怨,誰叫他們好死不死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羊”! 不是遷怒,絕對不是遷怒!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卷毛貓仔 瘋狂搞事 蘭波教授表示 攢一頓狠的揍 羊要涼,,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第 65 章 盯著兒子完成今天分量的家庭教育, 蘭波教授大發(fā)慈悲放了兩個男孩自己去洗漱,中也的房間在樓上, 太宰仍舊住書房, 半個小時的打鬧后整個空間終于安靜下來。 “現(xiàn)在……是你的問題?!?/br> 蘭波教授拽住森先生的領(lǐng)帶把人拖進主臥, 黑發(fā)男人“欸欸欸”的嘴上喊得熱鬧,眼睛里滿是笑意。 夫人真是可愛。 她一路拖著男人踹開臥室門又“咣當(dāng)”把門踢上, 中也開門好奇的探頭盯著母親的臥室看,樓下傳來“嘶嘶嘶”的奇怪聲音。他直接翻越欄桿跳下去, 黑發(fā)少年笑瞇瞇:“你睡得著?我有點睡不著。” 兩人目光一起移動到客廳電視上……長夜漫漫, 都睡不著,那就來一局游戲唄~反正還在暑假期間明天又不上學(xué),先玩兒了再說! 橘發(fā)少年提供游戲碟片游戲機游戲手柄等作案工具, 黑發(fā)少年動手拆下電源將電視挪進書房關(guān)小聲音,全程提供技術(shù)支持,兩人悉悉索索折騰了二十分鐘, 開始了又一場激烈的“比試”。 太宰治也就只能在電子游戲里和中也交手了, 放在現(xiàn)實世界……中也一般情況下都會讓著他, 主要是怕一不小心打死了處理尸體會給蘭波帶來麻煩。 ……呵呵。 主臥。 森鷗外任由妻子揪著自己的領(lǐng)帶被拖進臥室, 相當(dāng)享受她主動的熱情。他甚至賤兮兮的表示夫人坐自己身上騎自己身上都行,就是別掐脖子, 留下印子怕夫人出門被人問起時會害羞。 神他媽的害羞。 蘭波教授挑眉把人拖到面前又推了一把,森先生放棄反抗乖乖仰倒在軟綿綿的紡織品上,手心里攥了一縷她的長發(fā)。 她坐在他腰腹間徹底掌握支配權(quán),表情得意的像是抓了只大老鼠的貓咪。 ……夫人體重比上次回家時下降了些許, 但是看上去挺健康的沒有貧血的跡象——他難得晃了下神……某種意義上算是種自我防御,實在是無法在直視她的同時保持基本理智。 尤其是在臥室里的床上。 啊~近距離看,那雙亮棕色的眼睛里藏著冷光和桀驁,被欺騙世人的憂郁掩蓋,真想知道夫人表現(xiàn)之下到底是何種本性。 “手……有點緊……”他抬手輕撫她扼在咽喉處的手背,好像這真的只是夫妻情趣。事實上,蘭波更想問清楚晚飯時沒能問出口的問題。和森鷗外相處很輕松是沒錯,但如果這家伙果真是個毫無底線可言的骯臟成年人,她也不介意捏碎他的喉骨順便接手對方的女兒。 蘭波肩頭的長發(fā)垂下來掃過森鷗外臉側(cè),女人笑得眸色深沉:“也許,你現(xiàn)在能解釋一下那一長串‘猥褻幼女’的罪名到底怎么回事?” 她說話的語調(diào)變得格外誘人,紅唇張合間殺人不見血。 這可真是……刺激。 男人緩緩拉緊握在手中的長發(fā),心底已經(jīng)打好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