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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好好利用這份忠誠。 “中也君,我想你大概已經(jīng)明白了一些事實?!?/br> 青年眨眨眼,從病床上彈坐起來就想離開,森先生適時來了一句:“武裝偵探社與Port Mafia已經(jīng)重新和解,這個時候始作俑者大概已經(jīng)被堵在老鼠洞里了,你不需要出動。我希望你做的事情,是將先代退位后的歷年大事匯報一番,同為首領(lǐng),你的那位BOSS會允許你這么做的?!?/br> 為了強調(diào)自己的決定,森先生偷偷看了蘭波一眼,揍了沙包一頓目前神清氣爽的教授動了動手指,淡金色的亞空間迅速將房間容納在內(nèi)并著重禁錮。中原干部被關(guān)在這個大型小黑屋里,不說出個五四三二一就別想出門。 他相當(dāng)忌憚異能力【彩畫集】,淡金色出現(xiàn)的瞬間周身浮現(xiàn)一層紅光,這樣做的后果是蘭波在他身上又多添了個亞空間立方體作為約束。 中原干部:“……” “不要這樣嘛!雖然你不是我養(yǎng)大的,但是你打不過我這件事無論在哪里都可以確定?!碧m波教授老神在在,又翻了一頁看得津津有味。 這只兒子的體術(shù)很好,但比起從小就經(jīng)歷過長期專門體術(shù)鍛煉的親兒子來說……嘖嘖嘖,不夠看啊不夠看。而且他體內(nèi)攜帶的“荒霸吐”更加暴躁不安,這個世界似乎沒有另一個“蘭波”活著的痕跡,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控制異能暴走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中原干部還是懂的,加上又有“另一個世界的BOSS”做背書,他就認認真真“匯報工作”。 中原干部十五歲加入Port Mafia,曾與另一位同齡少年太宰治做過一段時間搭檔,他們合作的第一個任務(wù)就是干掉從歐洲異能諜報局潛伏進Port Mafia的失憶諜報員兼準干部兼首領(lǐng)的護衛(wèi)“蘭堂先生”…… 蘭波教授:“……?” 森先生:“……?” “哈?就你,和太宰治?”蘭波教授抬頭想了想,先不說她為什么下?;旌谶@個問題,不放出一個大西洋的話實打?qū)嵰獨⑦@兩個小東西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先切太宰治,剩下中原中也往亞空間體里一裝就完事兒了,加上嘴炮也就這樣。 想起之前對方在書里展現(xiàn)的體術(shù)技巧,中原干部自己也覺得納悶。 “你當(dāng)時說……啊不對,是蘭堂老哥說要殺掉我讀取為異能生命體……” 這樣的話就解釋得通了,完全就是下副本點錯目標了嘛!什么時候她打中也都不會真的打掉血,也就是說,出于主觀意識,蘭波無論如何也不會真正動手殺死這個繼承了自己靈魂的少年。 無論哪一個蘭波。 所以說另一位蘭波先生就抓著一個對自己完全防御的目標狂打不掉血,耗到太宰治找到機會使用了【人間失格】…… 明知道對方是反異能者還能被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找到破綻…… 所以還是放水放了個大西洋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季播完后朝霧太太和春河大大出了公式書,里面圓了一下原著蘭波眼瞎沒看見太宰中也栓著紅線傳導(dǎo)【人間失格】的BUG,那就是——蘭波先生放水打了場指導(dǎo)戰(zhàn)把自己給玩死了…… 好的好的,作為全文唯一的中吹,就不能死得有牌面些嗎?我們中也不要面子的?。?,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第 111 章 “算了, 那些都不重要, 這段先跳過去,你接著說。” 下意識將“黑歷史”隔過去,中原干部就自己的角度描述了一番Port Mafia的發(fā)展軌跡,可惜中途他不是去關(guān)西出差就是去國外出差,知道的內(nèi)容也有限。干部之間互相不詢問對方的工作內(nèi)容是條不成文的規(guī)定,他更不可能去問首領(lǐng)自己出差期間家里都發(fā)生過什么。 還有一些事情……對Port Mafia發(fā)展沒有重要影響, 僅是“蘭堂先生”帶來的后續(xù)麻煩,他也就選擇性的忽略掉,免得招惹蘭波女士不高興。 趨吉避兇實乃人之常情, Port Mafia的干部也脫不出這一條。 說到一半, 從十五歲到十六歲到十七歲再到十八歲, 他遲疑了。這一年發(fā)生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理論上,太宰治被人扔油鍋里炸熟了他都只會打從心底里高興, 但是……但是他不知道該怎么告訴這位還生活在很久以前時間線上的BOSS:他帶在身邊認真教導(dǎo)的少年總有一天會頭也不回的棄他而去。 他停了下來, 頭一個察覺到他情緒變化的還是“親媽”蘭波。她合起書放下, 起身走到一旁倒了杯水遞過來,就好像是他說得口渴停下來要水喝那樣。 無聲又溫柔的庇護。 青年低頭接過水, 神情茫然。 通常都是他頂在最前面保護身后的人, 頭一次被人默默塞到身后當(dāng)做“短”來護, 這種感覺實在新奇。 針對他目前吐露的情報已經(jīng)足夠滿意,森先生非常寬容的給了夫人一個面子:“看來中也君需要休息片刻。沒關(guān)系,我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BOSS?!?/br> 不同世界之間事態(tài)發(fā)展的動線也是不一樣的, 就算知道這些情報也只能當(dāng)做參考,他不會直接全盤照搬。 蘭波也沒什么話可說的。中原干部對于她來說只是個長得和親兒子中也一模一樣的陌生年輕人……好吧,不是那么陌生,這孩子的本性在哪里都不會發(fā)生改變,但她并不會將兩人混淆。 她從一旁的衣帽架上取下他的帽子在手里翻了個花樣:“好看,很適合你。” 因為帽子被人嘲諷過的青年眼睛就亮晶晶的:“你也覺得好看吧!我就說,我的品位還是不錯的。” “嗯嗯嗯,不錯不錯?!彼o手里的帽子拍了拍灰,又把絨料擦得干干凈凈放在他頭上戴正:“你看上去很好,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真好?!?/br> 現(xiàn)年二十二歲的中原干部面對二十六歲的大jiejie有點臉紅。他大概猜出另一個世界的蘭波與中原中也是什么關(guān)系,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你……沒有和那家伙一樣失憶?” “哦,沒有,也許是因為女性比男性對痛苦的耐受閾值更高些?!?/br> 她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