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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也是常規(guī)cao作……至于晚餐,他只希望蘭波女士千萬別心血來潮進廚房。別人做晚餐是希望得到丈夫的贊賞, 他家里那位做晚餐,大概是手頭緊了想拿一筆賞金。 還好今天蘭波教授的資金仍舊充裕,沒把主意打到家養(yǎng)儲備糧頭上。 打開玄關(guān)門,客廳里沒有人。她沒有待在平時最常坐著的地方,只有黑貓阿德里安縮成一團趴在毛茸茸的厚圍巾上呼呼大睡。 “夫人?”森先生問了一句, 樓上臥室里傳來應答聲。 兩個便宜兒子路上一直在吵架,眼下正要把勝負爭奪轉(zhuǎn)移到游戲世界中去。他沒有介入年輕人之間的小糾紛,順著聲音上樓推開了臥室門。 鋪著人造纖維植絨地毯的地面上這里一件那里一件滿地扔得都是衣服,蘭波只穿了件睡裙,光著腳鉆進衣櫥里翻找,幾乎整個人都埋了進去。 嗯……最近他沒什么邀請需要麻煩夫人,確切地說夫人也從沒有和他一起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過,外面人都還以為他是個單身漢。所以,這是在找什么呢?就像是滿心期待著要出門見什么重要人物似的認真準備,森先生承認心里有點酸。 低頭看看地上的服裝風格——溫柔的、端莊的、優(yōu)雅的、知性的、活潑的,嗯嗯,還有性感風??梢韵胂筇m波教授此刻大概滿腦子都是漿糊,像是個不知道該穿什么出門赴約的少女…… 作為絕不會被難題難倒的一家之主,這個時候當然要貼心的幫夫人解決麻煩不是嗎?如果夫人告訴他是哪位貴人得她如此青眼就更好了。 才不是想請這位不知名紳士吃炒豆子呢,他是個講道理的文明人。 蘭波早聽見他進屋的腳步聲,捂著頭發(fā)從衣櫥里爬出來:“你回來了?” “啊,是的。今天的工作很順利。”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條長裙掛在胳膊上,歪頭好奇道:“夫人這是在整理衣櫥嗎?” 這就是個笑話,結(jié)婚多少年了他還不知道蘭波哪里會做家事?她最多只能保證自家房子別被人拆了。 蘭波翻了個白眼嘲笑他:“廚房里的醋都被你一個人喝光了嗎?”酸味都快從二樓飄到一樓去了。 “中也的老師打電話來告訴我下周附屬中學要舉辦文化祭,每個家庭都得有一位家長參加。我想提前把衣服準備出來,哪一件好看?” 她問的是好看而不是合適,可見對這場由學校組織的學生活動有多在意。重視程度大概已經(jīng)超過了當年暗殺Port Mafia的任務。 這個時候的最優(yōu)解絕對不是對她說什么“你穿什么都好看”,給出這個答案的結(jié)果就是從此以后你的意見在家里基本上就是團空氣。 ——體現(xiàn)他作為丈夫重要性的時刻終于到了。雖然不是能把人襯得特別帥氣的高光片段,這種“我始終充斥在你四周”的黏著系也不是不能退而求其次。 森先生發(fā)揮出數(shù)年間挑選小裙子的眼光在滿地紡織品中來回尋覓,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他似乎,從來沒有給正常形態(tài)的妻子買過衣服。地上有一部分裙子還是蘭波受異能影響變小時他從愛麗絲的衣柜里帶回家的,實際常穿的衣裙沒有幾件。 “夫人,我覺得,這種情況下,需要安排一趟外出購物的行程。你認為呢?”今天已經(jīng)太晚了,不如明天上午一起翹個班順便出去約會唄? 蘭波順著他的視線在臥室里轉(zhuǎn)了一圈,同樣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些女童尺寸的裙子占據(jù)了衣柜的大半空間,使用率卻低得令人發(fā)指。 她走過去將這些小裙子塞做一團,它們實在是太占地方了還不得不開出個亞空間體專門安放,這才發(fā)現(xiàn)她每周來來回回就是三套衣服輪換著穿——啊,好歹有記得不要一套衣服穿到爛,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還有些衣服是出門做兼職為了變裝買的,兼職做完洗都沒洗直接塞進衣柜,就更別提還能想起來繼續(xù)穿。 看到這里,她又把沒清理過的衣服團了一團塞進整理箱讓人送去洗衣店整理,剩下那些笨手笨腳掛起來放回去:“行叭,我明天上午沒課,作業(yè)晚一天看也行。” 成功約到夫人的空閑時間,進門還沒來得及換下外套的森先生突然想起某個倒霉蛋的作業(yè)還躺在自己衣兜里,掏出來直接遞給她:“今井君提交書面工作報告時連這個一起交了上來,我想大概是希望我能幫忙將它帶給你?!?/br> “哦,我先看看。”蘭波接過疊得整整齊齊的紙張打開,不需要眼鏡也能將紙上的字跡看得清清楚楚。 看了大概十分鐘,她放下學生作業(yè)面無表情:“不知所云!不過總算能讓人大概猜出來想說些什么,也算有些長進?!?/br> “啊呀!不要對年輕人太嚴格了嘛,慢慢來、慢慢來?!焙敛华q豫賣掉部下,森先生琢磨著自己真是個好首領(lǐng),都會替部下向他的專業(yè)教授求情啦! 他正在心底默默對明天的翹班行程做出規(guī)劃,樓下突然傳來劇烈震動,就好像有誰要拆房子那樣。 對此早已習以為常的蘭波越過他打開臥室門走到樓梯欄桿上就是怒吼:“再把墻壁打破就給老子拿零花錢自己去補!” 出幾個零花錢事小,被裝修工人用看猩猩的眼神上下打量才是真正讓人受不了的地方。樓下立刻恢復平靜,連狂摁手柄按鍵的聲音也一并消失。 盤在客廳沙發(fā)上的阿德里安站起來撐著前爪翹起屁股伸了個大懶腰,甩甩耳朵重新縮回去……喵嗷~兩個幼崽總算消停了。 撫養(yǎng)孩子的女士們……還真是不容易??!尤其養(yǎng)了男孩子,更可怕的是兩個,像他們家里這樣的簡直就是地獄級別的難度。 森先生跟出來站在夫人身后瞄了一眼,樓下重新坐回位置上打游戲的兩只同時背后一寒。 沒錯了,是加班的氣息。 中也比較老實,挪了挪姿勢起身默默將四處飛濺的各種游戲光碟收拾好,放回原本位置。少年撓著頭發(fā)沒好氣的沖總?cè)撬l(fā)火的另一個人橫了一眼,踩著拖鞋提提踏踏進了洗手間——以他對蘭波的了解,這個時候不跑就是找揍。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成為視線焦點的太宰無處可躲,硬著頭皮沖仍舊居高臨下的教授露出乖巧討好的笑容,就差沒“喵”一聲出來。 蘭波看了他五秒,最終移開目光放這小子一條生路:“不要總?cè)ザ褐幸?。?/br>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