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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甩了啊,還是叫人白白給睡了?” 黑發(fā)少年立刻掙扎著從她手里搶過濕巾疊疊塞進口袋:“要是真叫人白睡了呢?”蘭波上下打量他一番:“那就算了,大概你也沒吃虧?!?/br> “……”他氣鼓鼓的閉上嘴,心里想要是她親兒子這么說保準她得抄著刀飛出去把人給抓回來給蛞蝓當牛做馬一百年贖罪,到自己這里就“算了”?什么叫算了???怎么算??? 這邊母子兩個絮絮叨叨自成小世界,和另外六位一驚一乍的乘客形成鮮明對比。如果不是其中一人有幾分眼熟,蘭波可能自始至終連個眼神都不會往那幾個身上放。 “森先生?”她側(cè)頭盯住那個戴了頂可笑棕色帽子的高顴骨男人,太宰背對著那幾個人沒意識到她喊的是其他人:“欸?森先生?” 有森先生什么事? 不等他腦補出一系列劇情蘭波換了個表情,雖然在笑,眼睛里含著冰:“森先生,報社一別,這幾年過得還好嗎?” 黑發(fā)少年這才轉(zhuǎn)身將目光放在那幾人身上來回巡脧:“好巧?” 是挺巧的,六位乘客中有一個正是蘭波曾在大正年間見過的某位報社編輯,當時這人被下弦鬼威脅企圖將她騙入陷阱。騙是騙了,她也去了,最后的結(jié)果是那位勇敢的下弦鬼“小朋友”為中也的技能點貢獻出重要經(jīng)驗值。 當時這人好像是跑了吧,數(shù)年之后果然還是個一無是處只會嫉妒遷怒的廢物。 “啊啊!”森編輯瞠目結(jié)舌,萬萬沒想到竟會在這趟列車上遇見這個可怕的女人。他想指認她殺了人,但沒有證據(jù)——沒有尸體,就沒有謀殺。 原本就可憎的面目越發(fā)扭曲,他抬起手,又放下,喘了幾道粗氣,哼著擠出一句問候:“蘭波夫人,托福,一切尚好?!?/br> 好個屁,要真是好他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同樣精通cao縱空間,蘭波已然發(fā)現(xiàn)如今身處的并不是正??臻g,而是由另一股力量扭曲切割出來的特異之處。和她的亞空間又類似之處卻又并不完全相同,這個空間的控制者,眼下還無法感知。 也許是因為受到了反異能力者太宰治的影響又強行使用【彩畫集】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反正她是沒什么可怕的,就算此地氣氛詭異……她就不信有哪個手下亡魂還敢坐起來再跟她叫板。 一頓暴打還沒挨夠是不是? “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少年,你們兩個是怎么回事!”矮胖齙牙的警長是六名乘客之一,他掏出警官證晃了一下,太宰治笑得單純又無辜:“咦?警官!” 蘭波在他毛絨絨頭發(fā)上擼了一把:“我是東京府藩書調(diào)所的普通教授,這是我兒子……之一。幾年前偶然和長子遇見過這位森編輯,那還真是,印象深刻?!?/br> 大正時期做個咖啡店女招待都算是了不得的職業(yè)女性,她竟然還是服務(wù)內(nèi)閣的教授?能冠以“教授”這個尊稱的,大概也是學者了吧! 女人也能如此被人尊崇?! 從地上站起來的兩位女士表情各異,年輕者滿是艷羨,年長者暗藏不屑。倒是那警官和另一個矮墩墩的小男孩抽口氣瞪大眼睛:“喝!” 早早躲到一旁的森編輯張嘴想說什么,不知從何出傳來一聲凄厲的貓叫。尾音拖得又長又尖,和春天時貓兒們寂寞的嚎叫完全不一樣。 六位乘客嚇了一跳縮回各自座位,蘭波面相車廂門將太宰治擋在身后……有人從看不見的那節(jié)車廂迅速接近,她也無法判斷對方到底是……人?抑或非人? 太宰流露出驚奇喜悅的眼神同樣看向連接著另一個空間的車廂,貓叫一聲緊過一聲,全職主婦抓著身邊的年輕女孩歇斯底里追問她是不是說過“絕不饒恕你”,矮矮的小胖墩又指著蘭波對面一直空著的座位說那里有什么人。 當sao亂達到頂點,一切都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那樣戛然而止。身穿艷麗花紋和服、臉上涂滿詭異油彩的男子背著古怪木箱推開那扇沉重的車廂門,緩緩走進故事上演的一號車廂。 “原來、是在、這里……” 他說話的語調(diào)非常奇特,語速奇慢,斷句的位置也很奇怪,但是認真聽去,似乎又有什么難以察覺的規(guī)律隱藏其中。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森先生 深夜加班 又打算 撿垃圾 太宰小朋友 或因意外 逃脫毒打 三次元的森先生,爹當?shù)脹]話說,肯讓女兒讀書識字,盡到一切力量為她安排人生??偙蝗苏`認蘿莉控大概就是因為他太能搶鏡了吧,女婿完全被對比成了工具人…… 你們都說不帶太宰玩兒,好的,帶他,帶他刷個恐怖副本。 感謝在2020-02-15 16:49:14~2020-02-16 10:36: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神蠱溫皇、愛愛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第 131 章 古怪男人一出現(xiàn),太宰差點興奮到爆炸。就像貓咪看到新奇玩具那樣, 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對方猛看, 大有不刮下一層皮絕不善罷甘休的架勢。 被他盯著的人倒是十分淡定,也許是因為這身花里胡哨的古怪打扮引來的視線過多早已習慣, 他徹底忽略了亂入的蘭波與太宰。 “還真是、有趣?!?/br> 低低的聲線醇厚絲滑,這人繪著淡色油彩的唇角微微向上翹起, 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事件一樣。自來熟的太宰順著他的話接了一句:“是啊, 實在是太令人愉快了!” 蘭波:“哈?” 兩個手握劇本的人惺惺相惜, 其他人可不愿意:“你從哪里過來的!干什么的?” 背著箱子的人微微向后指了一下:“從、二號、車廂、走過來?!彼坪踉谒伎记苍~造句方面的問題, 頓了五、六秒別人都以為他說完了又突然張嘴繼續(xù):“在下、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賣藥郎、而已?!?/br> 嗯, 蘭波說她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學教授, 森鷗外也說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