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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期就會恢復(fù)正常,到時候就只當(dāng)是自然流產(chǎn), 也不用非得和她糾結(jié)這會兒。 他連說話聲音都下意識放輕許多, 帶著綿軟的哄勸:“好吧,你想去就去,有什么不適立刻休息,我總會在的?!?/br> “知道了, 我去看看中也。”她并不想在首領(lǐng)辦公室多待,等會來來往往送報告的人讓她莫名心煩,還不如去兒子那里找個清靜。 直到她走出去,森先生才嘆了口氣愁眉苦臉——薛定諤的小公主啊,要是真的就好了。 …… 從臨時工到兼職正式工到正式工再到憑借多年積累成為干部,中也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Port Mafia的工作狀態(tài)。如今橫濱大大小小的刺頭早剃得差不多,剩下的也沒有誰敢招惹港口霸主,平時全由普通成員巡街,干部隔三差五轉(zhuǎn)轉(zhuǎn)顯示下存在感,日子相當(dāng)清閑。 這種清閑持續(xù)不了太長時間,隨著“外祖父”波德萊爾的來訪,這個組織身上的神秘光環(huán)只會越來越多,可以預(yù)見將來的麻煩也會隨之增加,頭疼。 他把文件歸成一疊放的整整齊齊,門響了兩聲,正在考慮接下來再做點什么的少年應(yīng)了一聲,蘭波開門走進去:“你忙完了?” 自始至終沒能跟母親學(xué)會該如何心安理得翹班摸魚,他放下手里的東西起身站好:“這會兒沒什么事兒了。你睡醒了?” “嗯,睡得懶洋洋,下來轉(zhuǎn)轉(zhuǎn)?!彼_椅子,蘭波理所當(dāng)然坐下去:“我……好像確實揣了個崽,怎么說呢,怪怪的。” 相依為命數(shù)年,中也就沒見過她露出如此迷茫的表情:“很好啊,你不用擔(dān)心我無法接受。我都這么大了,你看,我馬上就會獨立,又要去東京上課又要在港口工作,越來越忙,家里人越來越少,有個孩子也不會讓你太過寂寞。而且你還很年輕,總該有個自己的孩子,他們都說女人得這樣……” “別的女人什么樣我無所謂,我不需要和別人一樣?!彼財嗔藘鹤拥乃樗槟睿骸拔以缇驼f過吧,只會有你一個孩子,也只會愛你一個孩子。如果增加新成員,作為母親我的注意力必不可免會轉(zhuǎn)移到更小的孩子身上去,這樣一來對你很不公平。我不是必須非得有個相同血緣的孩子不可,如果說帶它來到這個世界的代價是眼下的家庭不再穩(wěn)固……那么也不是不能放棄?!?/br> “你我并非血緣延續(xù),但卻是靈魂上的繼承。肢體殘缺與否并不重要,靈魂完整才是必須。” 她抬起手招了一下,他彎腰把頭伸到她掌下任其摩挲:“我會喜歡這個新成員,就像你對我一樣對待他?!?/br> “我也許是人類,也許不是,誰知道呢,但我渴望能活得像個人類。我還沒有謝謝你,這么多年努力給了我一個家,并讓它越來越完整。” 一開始他只有母親,然后有了父親,再然后有了討厭的兄弟,現(xiàn)在更是有了個新的幼崽。就年齡差來看,他就算把這孩子當(dāng)成自己的養(yǎng)都沒什么問題。 ——還有半年才到十九歲的中原先生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成人生贏家。 蘭波揉兒子狗頭的手忍不住頓了頓:“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對?” “嗯?有什么不對?”把自己給洗腦了的老實孩子索性蹲下來盯著她的肚子,表情跟阿德里安異曲同工。重新捋了一遍的蘭波教授已然發(fā)現(xiàn)什么地方不對:“想養(yǎng)個崽就先去給我找個女朋友回來自己生啊!” “麻煩!”他是真的不大會哄女孩子,一個個看上去嬌滴滴軟綿綿戳一下就會壞掉的模樣,不知道該怎樣相處就只能敬而遠(yuǎn)之。 至于那些工作場合遇到的異性,大多不是似乎別有用心就是確定別有用心,更沒什么話好說。 眼下脾氣說上來就上來的蘭波怒視不孝子:“吃飯你怎么不嫌麻煩?” 耿直BOY據(jù)理力爭:“不吃飯會餓!” 蘭波教授只能使出從電視里看來的大招:“我不管,再找不到女朋友你就別回來了!” 可惜中原先生掌握了核心競爭力:“我不回去沒人給你做飯!” 蘭波:“……”詞窮 中也:“……”勝利^_^Y 親情的巨輪先擱淺五分鐘再重新起航。 原本傷感中帶點小憂郁的文藝氣息一下子飛到九霄云外,教授忍著忍著沒忍住“噗”一下笑起來:“隨你,只要你自己過得快活,怎樣都好。大不了將來我們?nèi)グ涯憧瓷系呐⒆咏壔貋恚判?。?/br> 聽你這么一說,不知道為什么,完全就沒有辦法放心了! “算了,這個話題先放放。明天晚上父親那邊有個酒會,你準(zhǔn)備一下。”她選擇趕緊換下一個話題,中也果然就把剛剛討論的內(nèi)容扔到腦后:“酒會?要我去?會不會給你添亂,我要是闖禍了怎么辦?” “得了吧,你能闖多大禍,又不是把別人寫字樓拔下來扔出去砸保護動物。隨便闖,我倒看你能給我闖個什么禍?!彼揪筒辉谝猓瑪[擺手:“不用太過緊張,你這樣的年輕人去酒會吃吃東西見見世面就行了,現(xiàn)在習(xí)慣這種陣勢,將來真等到該你們成為支柱時才不會怯場?!?/br> “行啦,你忙吧,我去找太宰?!蹦鹃T再次被敲響,應(yīng)該是新工作出現(xiàn),她沒有占用太多時間,說完話起身就走了。 太宰的辦公室里又是另一副景象。 首先就是亂,她曾見過的黑發(fā)少女正勤勤懇懇替辦公室主人收拾殘局,訂書機起起落落間飛得四處都是的A4紙重新恢復(fù)整齊方正。 “太宰?”她看到辦公桌下伸出兩條大長腿,小兒子的迷惑行為實在是太多現(xiàn)在這種場面都夠不上讓人驚訝。 長腿動了動,黑發(fā)少年從辦公桌底下慢慢爬出來:“怎么啦?” “你在做什么?”她坐下來和他保持視線水平,太宰揉揉眼睛表情失望:“我還以為辦公桌底下存在通向異世界的大門呢,然而竟然沒有!” 語氣悲憤十足大有被騙得傾家蕩產(chǎn)的意思在里面。 “難道一個世界已經(jīng)不夠你禍害的了么!”她很有幾分驚訝坐在地板上也側(cè)頭彎腰向辦公桌和地面縫隙中看了看,里面一片漆黑。 “行了,關(guān)于異世界的探險到此為止,下次再說?!彼龘沃匕迤鹕?,太宰幾乎跳著先一步蹦起來躲開,好像多碰一下她就會壞掉一樣。 蘭波反手把他給拎起來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