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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錯,而且在我贏得劍法大會的時候,丹藥便已經是我的了,我應該去的?!卑走h可憐兮兮地看著沐寒,心中也有幾分著急,畢竟那可是就要到手的寶貝啊,不追上去搶回來他怎么能忍下這口氣。掃了他們一眼,最后沐寒答應帶著白遠去,鄭重地交代小師弟回去稟報,聽到聊上不甘地答應之后,他帶著白遠乘上寒冰劍,向那賊人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白遠回頭挑眉看了一眼氣得跺腳小師弟,眨眼睛就只能看見一個黑點了,后面隱約看到其他看熱鬧的同門也追了上來,不過很快什么都看不見了。他心中暗嘆沐寒不愧是只差突破兩個等級就渡劫的人,連御劍飛行的速度都那么快。他原本是抓緊了沐寒衣袖的,沒成想寒冰劍忽然一抖,白遠腳下一歪,險些就要掉下去,關鍵時刻沐寒一把扯回他,兩人就這么猝不及防地抱在了一起。白遠忽然覺得臉上一熱,匆忙后退,沐寒只說了句小心,便繼續(xù)在前御劍。白遠拉著他的衣服,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喊道:“師父。”“何事?”沐寒動作頓了下,并沒有回頭。白遠沉吟一番,在心底整理了下感謝的話想要說,但是當話出口的時候,卻不知為何轉了個彎:“師父剛才為何替我抵擋了那人的攻擊,這樣要是您受傷了,那多不值當。”話出口他就后悔了。面前這個人安靜得讓人窒息的背影讓他的心沉了下來,自覺無趣也就不再開口,集中精力看向前方,裝作在找那偷子的身影。良久,沐寒忽然開口。“你是我的弟子,保護你,是為師的責任?!焙魢[的風聲將話帶到了白遠的耳朵里,卻帶不進心里去。他應了聲:“嗯?!弊ブ搴滦涞氖忠卜帕讼聛?。責任啊……忽然寒冰劍加快了飛行速度,白遠在上踉蹌了下,最后自己站穩(wěn)了,期間再也沒有主動去抓沐寒的衣服。很快他們再前面看見一個人影,白遠心中一喜,想來是追上那人了,自己的丹藥看來有希望了。不用白遠吩咐,他立馬召出自己的黑劍,自己飛到一邊,看著木寒和那個神秘人動起手來。又是一陣陣眼花繚亂的對決,白遠雖然參與不了,但是看局勢還是會的,漸漸的那人好像有些許敗勢,白遠心里默默為自己師父點贊加油。那人見勝利無望,突然又故技重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跑到的白遠的身后,用刀抵住了白遠的喉嚨;“不要動?!?/br>白遠頓時不敢動了。沐寒轉身看見白遠居然被俘虜,眼眉一皺,懊惱自己居然上了第二次當。他冷氣直放,聲音中帶著些許怒氣“放開他,否則我天木宗絕不會放過你?!?/br>“哼,都到這一步了,我難道還怕了你天木宗不成?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你這徒弟!”說著他加重力道,刀刃所及之處,有鮮血緩緩流出。沐寒果然就沒有在動一步。見狀那人又威脅道:“一個時辰內都不許追上來,要是被我知道,你就等著為你徒弟收尸?!闭f完挾持著白遠,御劍飛快離開這里。白遠自知實力不如人,也不敢反抗,只要自己師父還會追上來,那么自己被殺人滅口的可能性就很小。換個角度想,現在的自己離自己那個丹藥不是更近了嗎。風聲在耳邊呼嘯不停,一個時辰后白遠發(fā)現自己被那個神秘人帶到了一個山洞之中,白遠被強制著拉進去,乍然從亮的地方到黑暗的山洞里,他頓時覺得眼前被黑布蒙了一下,等適應過來這里的光線之后,他發(fā)現,這里面居然躺著一個人。睜大眼睛走進一看,好巧,這不他在鑄劍宗選法器那晚遇到的那個半妖男嗎!不過他怎么臉色隱隱發(fā)黑,再仔細一看,怎么這個人好像沒有呼吸了?難不成死了?這個想法讓白遠嚇一跳,他走過去探了探對方的鼻息,又摸了摸對方的動脈,竟感覺不到一點活人的溫度。“不用摸了,他已經死了兩天了?!蹦莻€人拿出手中的丹藥,緩步走向半妖男,白遠看他的動作,突然知道了他想要干什么。他震驚地說:“你想用這個丹藥讓他死而復生?”“對?!?/br>“不可能!”怎么可能,這世上怎么可能有讓人死而復生的丹藥,即使劍法大會之前看說明的時候,他知道這個丹藥的作用頂多就是快死的時候救命和提升境界這兩個作用,但是起死回生怎么可以這么用?“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傳說天木宗猶傳中真人的起死回生丹一出,三日內的死者只要保存好身體,就可以起死回生?!痹掚m然是這么說,但是他后面的語氣卻沒有把握和自信,聲音明顯低了些。“死者已逝,就不要浪費我丹藥了,你還不如還給我,到時候我讓我?guī)煾覆辉谧肪磕惚闶橇??!卑走h決定好聲好氣的勸一勸看看,說不定有用。“哼,我偏要喂他吃了這丹又能如何,小子,就憑你還想阻止我?”那人橫了眼白遠,強勢地走到半妖面前,使勁掰開半妖的嘴巴,將白遠的起死回生晉級丹給喂了進去,眼睜睜的看著那丹入口即化,轉瞬間就沒了。白遠的心頓時那個抽痛??!他不知道的是,和他共生的六陣比他還心痛,要不是怕被面前這個死老頭發(fā)現,他早就喊出來了。啊啊啊倒霉透頂了,白遠你個衰神!!好不容易能晉級一下了又被你小子給搞沒了,除了一天到晚搞事情你還會什么!王八蛋還老子丹藥來,那是老子用來晉級的啊,你這種小嘍啰等本尊恢復功法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可惡!第20章二十年前,一個注定不平凡日子,在一戶看似平常的人家,一個男人正焦急地在外面等候,而房屋當中,一個女人正發(fā)出壓抑的痛吟。就在她進產房之前,她特地交代過,讓自己的丈夫千萬千萬不要進去,等她說可以了才行。男人也答應她了,她以為這件事就萬全了,只要她的孩子生出來,是個正常的孩子,那么他們就可以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她害怕自己生出來的孩子是個……她搖搖頭,驅趕掉自己腦子里恐怖的東西,嘴里咬著一塊毛巾,躺靠在床上,滿臉汗水,表情痛苦,雙手的緊緊扣住床沿的木頭,指甲幾乎扣了進去,但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敢讓男人去找穩(wěn)婆。她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誰也不敢告訴,誰也沒說——她是個妖,修行了八百年,終于成人,遇到這個男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