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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卻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你為什么騙我,夫妻根本不可能是兩個男的,我們剛才做的事情也根本就不是最親密的事情,你為什么要騙我?!彼谶@么說著的時候,身后的世界漸漸的扭曲了,明顯就是他的內(nèi)心世界要崩塌的跡象。見到他心里世界的情況不但沒有緩解,白遠開始慌了,他焦急地大喊道:“我沒有騙你!夫妻的定義不是一男一女,而是兩個互相愛著的人,如果我也愛你,你也愛我,我們就可以做夫妻!相信我!”世界扭曲崩塌的趨勢稍微有了一定程度的緩解,但是還是沒有恢復(fù)正常的樣子,沐寒只是臉色冷冷地看著白遠:“我不相信,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夫妻間要做的事情,你剛才在騙我,如果你說愛我,為什么不和我做!”說到后面他黑發(fā)飛揚,幾乎是喊出來的。白遠驚呆了。兀地,沐寒的瞳孔開始像現(xiàn)實里面的他那樣變得通紅,聲音陰冷地說道:“我受夠了這個將我拋棄了的世界,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向世界報復(fù)回去,向曾經(jīng)拋棄過我的人報復(fù)回去,我要殺光所有人!”他說著就召出了寒冰劍,刺向白遠,“我喜歡你!”白遠認(rèn)真地看著沐寒的眼睛,即使他聽到了劍穿過自己胸膛的噗嗤身,即使他身體傳來一陣劇痛,他也絲毫沒有偏移自己的視線,他繼續(xù)堅定的說道:“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做最親密的事情,一直都想,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了,可是我不敢和你說?!?/br>沐寒看著白遠的眼睛,想要從里面找到一絲撒謊的痕跡,但是白遠的目光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堅定不移,絲毫沒有說謊的閃爍。“你騙我?!奔词故沁@樣,沐寒還是不相信。“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有必要騙你……”說著白遠控制不住地從口中吐出一口血,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了,他早已經(jīng)忘記了其他的一切,只知道要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我見到你就想親吻你,想和你躺在一起,想和你做最親密的事情,想和你說最親密的話,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闭f到這里,他眼前已經(jīng)一陣模糊,口中開始不停地吐血,到了最后說話也已經(jīng)是斷斷續(xù)續(xù):“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你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你沒有拒絕我,如果……如果我還有機會活著……我一定會跟你說出我內(nèi)心的想法,我會想盡各種辦法,即使你不愿意,我也會讓你愿意的,我會……去達成我想的這一切,我不會再猶豫,不會再退卻?!?/br>最后他說:“沐寒,我想要你。”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他已經(jīng)不知道了,因為他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意識,他想自己也許已經(jīng)死了,可是死人為什么還能思考。隱約間他感覺有個人在叫著自己名字,白遠迷迷蒙蒙地睜開自己的眼睛,便對上了一雙清澈見底的,讓他無比熟悉的眸子。作者有話要說: QAQ我對不起大家,還是沒有睡到師父,居然還沒有睡到啊啊啊啊下章,我爭取看看,我真的也好想好想來一炮,來一炮?。?/br>寫出這么多的我,感覺身體被掏空,蟲子什么的明天再修改,我要去補回我的午飯和晚飯,然后葛優(yōu)躺了……第29章“師……父?”白遠看著沐寒,一下子竟分不清現(xiàn)在是究竟現(xiàn)實還是沐寒的心魔。“你終于醒了!”沐寒驚喜地撲到白遠懷里。白遠將手放在沐寒的背后,愣愣地看著天花板,逐漸勾起了嘴角,仰頭大笑了幾聲:“果然我命不該絕!命不該絕!”沐寒有些困惑地從白遠的胸膛抬起頭看著大笑的白遠:“你怎么了。”白遠一個翻身瞬間將沐寒壓在身下,強勢地說:“我說過,如果我還有機會活著,我會將我對你所有的想法都付諸于實踐,你既然沒有殺死我,那么你就只能接受我了。”沐寒聞言,不僅沒有反抗,居然主動伸出手勾住白遠,在白遠的唇邊落下一吻,隨后柔順地看著白遠:“我記得你說過的話,你說過要愛我,想和我在一起,想和我做最親密的事情……”白遠皺眉,自言自語道:“難道現(xiàn)在我還在心魔里?”他以為自己還是在心魔里,正經(jīng)歷另一個心魔。沐寒對于他的走神十分不滿,撇著嘴,眼中突然閃現(xiàn)了什么,用力一翻身和白遠調(diào)動了上下的位置,換他跨坐在白遠身上,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坐在了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白遠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俯身就給白遠來了個深吻,并且上下齊手,主動挑逗起白遠。白遠被他這么一激,頓覺一陣觸電般的爽感從腳底直達頭頂,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從心底蔓延。但他還沒有失去自己的理智,這樣詭異的沐寒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他飛快掐住他的咽喉,厲聲說道:“你是誰?”沐寒本來好好的,被他這么一掐,瞬間眼底閃爍著水光,一副受傷的哀怨摸樣,緊緊盯著白遠,話也不說。被自己師父用這種眼神看著,白遠嚴(yán)厲的表情并沒有堅持多久就挨不住了,他實在無法適應(yīng)沐寒用這樣的表情看著他,這太詭異了。良久沐寒還是沒有說一句話,他有些燦然地想收回自己的手,剛離開沐寒的咽喉,卻突然被沐寒抓住,使勁的咬在了嘴里,白遠下意識想抬手,卻被剛抬頭的沐寒看了個正著,頓時像炸毛的小獸。他質(zhì)問地看著白遠:“你居然想打我?”不知道為什么,白遠被他這么一看,頓時覺得有些心虛,為證清白,把雙手?jǐn)傞_在他面前:“我……沒有。”“你就是有!混蛋,你居然想打我,你剛才還說要愛我的?!便搴f這話的時候,居然在哀怨之中帶上了三分魅惑,白遠隱約覺得自己是在被勾引著的。不用猜了這種肯定是被換了個人了,白遠看了他一會兒,冷靜地問道:“你是誰,你把我?guī)煾概鼓抢锶チ???/br>“師父?”沐寒笑了聲,爬到白面前,手似有似無地劃過白遠的胸膛,腹部,大腿根部,語氣輕浮,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就是沐寒啊?!?/br>白遠抓住他不規(guī)矩的手:“我?guī)煾覆豢赡軙鲞@種事情,也不會這樣說話,快說,你究竟是誰,不然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br>“不客氣?那你要怎么個不客氣方法,人家好期待~”說湊到將臉湊上前去,勾引般舔了白遠的唇,另一只手順著白遠的衣衫就摸了進去,冰涼輕柔的觸感讓白遠握住他手的力道突然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