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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了。白遠覺得自己心態(tài)有點不對,先前他還在心底將人家稱呼為少女,等發(fā)現(xiàn)人家窺探自己師父后,就果斷改成了這女人。他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沐寒可是我的人。見沐寒不怎么愿意理她,薄雪桃小嘴嘟著,做出一副我很委屈,你們還不快來安慰我的樣子,若是性取向正常的直男看到,必定會心疼之余,再上去安慰其人,奈何她面前站著的一個是彎的,一個已經(jīng)被彎的睡過的疑似彎的。她的小把戲自然沒有得逞,撇了撇嘴,心知,既然硬的不行,她就來軟的。落地走到沐寒面前,她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剛才是我無禮了,我道歉,對不起,你原諒我,不要生氣好不好?!?/br>沐寒這才將目光放到她臉上,表情沒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臉,但耐不住就是有人喜歡他這張高冷禁欲的摸樣。薄雪桃見沐寒終于正眼看她了,瞬間露出自己最美的笑容,想將自己最美的一面給自己的心上人看。白遠覺得這個女子的心機很是深沉,不!是太直白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喜歡沐寒,若是凡間女子也就罷了,她們定然是追不上沐寒的,但是若同是修仙者,那可就不一樣了,她現(xiàn)在和自己站在了同一條水平線上,威脅感撲面而來。心中的占有欲讓他想要上前將沐寒強勢的摟在懷里,宣誓自己的領土權(quán),但是理智告訴他,他現(xiàn)在還不能這么干。總有一天他要告訴全天下,沐寒是他的人。白遠握緊了手中劍,掩飾性的低下頭,碎發(fā)擋住了他狼子野心般的目光,心中醞釀起了一股風暴,幾乎要破空而出,轉(zhuǎn)瞬就被他壓制下來。他聽到沐寒對那個少女說:“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徒弟,你該跟他道歉才是?!彼种噶酥赴走h。“原來你是他師父啊,你好厲害,這么年輕就能當人師父了!”少女應付過場一般敷衍的和白遠說了句抱歉,然后連白遠的回復都不屑于得到,轉(zhuǎn)身就崇拜地看著沐寒,樣子明顯就是要想多和沐寒說話。白遠現(xiàn)在覺得很郁悶,他郁悶的不僅僅是那個少女懷春地看著自己的師父,更郁悶自己的師父不知道這個少女心懷不軌,再人家道歉之后就和人好好搭話了。雖然搭話的過程大多都是少女說十句八句,沐寒才點點頭,偶爾回應一聲“嗯”,或者直說幾個字的回復,即使只是這樣,白遠依然感覺很不開心。心情一陣浮躁,白遠上前對沐寒說:“師父,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晚了,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吧,太晚了會很冷?!毖韵轮饩褪俏覀兛禳c走吧。沐寒看了眼偏西的太陽,點點頭,正想禮貌的和少女告辭,那少女卻先開口問道:“你是什么門派的人呢,我以后怎么去找你?”“我們是天木宗門下的弟子?!卑走h搶先上前回答,然后又問道:“敢問姑娘是什么門派的弟子呢?!?/br>見是他回答,少女十分不高興,心中嫌棄白遠真礙事,不過想到自己日后可能就是他師母了,又聽到他們是天木宗的人,心情一下就愉悅了起來:“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俸師命,正巧要去你們天木宗辦件事,我們等下正好可以同路了!”說罷她對著沐寒開始做自我介紹:“我是陣法宗的弟子,名叫薄雪桃,你們可以叫我雪桃姑娘。我都說了我自己的名字了,作為一個有禮貌的人,你也該告訴我你的名字?!?/br>“原是陣法宗門下弟子,失禮了,在下天木宗沐寒,這是我徒弟白……”“天哪!”沐寒還沒說完,就被她一聲驚叫給打斷:“你就是那個絕世天才、傳說中上天的寵兒,最后被迫收了一個廢柴徒弟做關(guān)門弟子的沐寒??”說完后她看向白遠的目光頓時不是那么友善了,而看向沐寒的眼神確實滿滿的心疼,沒錯心疼。白遠被她這種視線氣得不輕,心想,我的人要你來心疼?想來想去還是因為自己不夠強,被這么一氣,他想要變強的欲念就更加迫切了。薄雪桃的這種目光白遠很熟悉,曾經(jīng)他剛穿越來的時候,天木宗的弟子基本上都是這么看他的,這種視線最犀利的人還屬小師弟聊上。明明已經(jīng)很熟悉這樣的目光了,明明根本不能再引起他一絲波瀾的目光,如今卻讓他在意起來。他思前想后,看到沐寒冷峻的側(cè)臉,忽然明白過來,自己是真的開始在意這個人了,不僅僅是因為樣貌,而是更多……其他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沐寒聽她話后,眉頭明顯皺起,嚴厲的對薄雪桃說:“我天木宗從沒有廢柴一說,更何況是我徒弟,再說,他不久前才用了一個月就得到我宗劍法大會魁首之位,就已經(jīng)說明他天賦異稟,資質(zhì)非凡,雪桃姑娘說話還請經(jīng)過自己的眼睛去看去評判,莫要聽信他人胡言亂語!”薄雪桃此時看著沐寒的表情已經(jīng)是目瞪口呆,這是他見到沐寒以來,聽到這個人說話最長的一句,居然就是關(guān)于他的廢柴徒弟?白遠也是驚訝異常,他沒有想到,自己現(xiàn)在在沐寒的眼里,居然已經(jīng)這么優(yōu)秀了。一種努力了許久終于被認同了的開心感從他心底涌現(xiàn)。師父,怎么辦,我好像更喜歡你了。第34章11.27“我……我錯了便是……”薄雪桃被沐寒訓斥后低頭了會兒,然后看向白遠:“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劍法大會的魁首,想必你很厲害,有機會我們來比一下劍法如何?”“我拒絕?!卑走h毫不猶豫的回答,一點面子也不給。“你!”薄雪桃怒瞪著囂張笑著的白遠,豎起一半的十指在看到沐寒的時候立馬收回,擺出淑女站姿,露出少女的甜美笑容:“討厭啦,怎么可以這么拒絕一位少女的請求呢。”其實他心里已經(jīng)做了一個百遠的小人偶將白遠揍了幾百遍了。白遠也不想再跟她多廢話,念著口訣,做出要御劍飛行的摸樣,他首先站到劍上,沐寒跟在他身后,看到居然是徒弟帶師父,薄雪桃很是驚訝,詢問之下沐寒回了個身體不適就不再多說。白遠御劍時想要甩開這個女人,沒想到無論他怎么加速,那個叫薄雪桃的女人總能與他們保持兩步的距離,想來是修為比他高上不少。他這點小把戲自然被薄雪桃看在眼里,見白遠怎么努力也甩不掉她,心中暗自得意,在沐寒看不到的角度,她十分挑釁地看著白遠,然而白遠直接無視了他。沒多久他們回到了天木宗沐寒的寢殿,沐寒吩咐童子接待好薄雪桃,帶他去見門主,商議正事,薄雪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