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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猶豫的回答。“很好,我們沒時間了,等下我要做什么你就照做,等完事了我再跟你解釋,你,現(xiàn)在立馬變成狗狗的樣子。”白遠明顯有些緊張,但是他還是有條不紊地對白宏吩咐道。他話一出口白宏立馬變成了一只毛色灰白相間的狗兒,乍一看還有點像一條狼。白遠將散落到地上的衣物一團卷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衣柜中,此時他面上的表情已經恢復了鎮(zhèn)定.又讓他爬在地上,隨手扯了一塊帕子揉成一團塞在他的嘴里,白宏的小眼神十分委屈,但是還是二話不說乖乖咬住了那塊疑似白遠洗臉帕的方布,霎時間白遠刷地掰折了他的后腿。白宏哼都沒來得及哼,就感覺自己的腿斷了,頓時眼淚汪汪。師父你下手怎么這么快,太可怕了嗚嗚嗚。白遠輕輕地撫摸白宏身上的毛,眼神溫柔:“不要怕,狗狗,等下我就為你接好你的腿?!?/br>無貪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早在外歷練的時候,他就聽說過沐寒收了個廢材做唯一的徒弟,并且事情還鬧得挺大,他原以為白遠不過是個無賴的凡人,想著沐寒肯定因此頭疼不已,雖然他也在外因此嘲笑過沐寒居然答應了這種倒霉的事情,但是說心里話,作為沐寒的好友,他還是為沐寒感到不平的。原本他要多修行幾年才會回來,但是沐寒的事情讓他擔憂不已,特別是聽說前不久沐寒因為他這個資質廢物得不行的徒弟受了重傷,他當即就提前結束了自己的凡俗體驗修煉,回到了天木宗。他不放心白遠的人品,擔心沐寒被他欺負了去。回門的第一件事是去見沐寒,看他現(xiàn)在已無大礙,他才稍微放下心來,準備事后再去問問自己的師父,沐寒有沒有什么內傷。就在剛才,他結束了對莫真人的拜訪后,瞞著沐寒,御劍到了白遠這里來,為的就是探一探白遠的人品是否真的差到不行,若真是如此,他會想辦法對付白遠,心里早就想好,要是差到無藥可救,那么他就替天行道,想辦法除去白遠這個人。他知道自己的好友沐寒雖然面冷無比,但是內心卻是個善良之人,一向不忍心看到有人受苦受難,受了委屈和欺負也是一個人悶在心里,不會與別人說。為了這個他真心認同的朋友,做個壞人又何妨。無貪在自己的腦海中想象了無數個初次見到白遠的場景:驚恐,蔑視,囂張,丑陋,無禮,甚至是個白癡他都想過了,卻唯獨沒有想到此時白遠的樣子,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蹲在地上的白遠感覺到有人站在門口,通過白宏眼睛中倒影出來的影像,看到來人只有一個,心下稍安。他轉頭,見到是個陌生青年男子,他面露困惑,起身禮貌問道:“請問您是……”無貪心思一轉,心想肯定不能直說我就是來看看沐寒傳說中的廢柴徒弟是什么樣的。眼睛一眨,一個主意便冒了出來,他開口說:“聽說今日有歹人打暈我門弟子并且被剝光了他的衣物,我剛接到莫真人的命令,來四處巡查一番,見到你這里似乎有股不同尋常的氣息,我便下來看看?!?/br>他這么一說,簡直就是歪打正著。當然其實一切都是他為了找個好借口而臨時亂編的,掌管天木宗劍修一脈的南峰莫真人確實下命通知下去,將會好好查查天木宗是否闖入了外人,但是卻沒讓他來。白遠不知道他是亂編的,聽到他的話,心中一緊,地上趴著的白宏聽后更是有些慌張,他怕暴露什么,一聲不敢吭,老老實實地叼著口中的帕子,頭靠在地上,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白遠的腳后跟。白遠面露慌張和些許害怕:“你說這里有異常,難道是有歹人混入這里了嗎,那你快好好搜搜這里了,我修為不高,要是真有歹人,我不一定能對付得了。”竟然是個膽小之人,無貪心中有些不屑,轉眼他看到躺在地上的白宏,他很感興趣地走上去,試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白宏不兇之后,就撫摸他的毛:“這是狼還是狗,你怎么在門中養(yǎng)起這東西來了?哈,真搞笑,他怎么還咬著一塊帕子?!闭f著他將白宏忍了很久的帕子輕輕的取了出來。白遠鎮(zhèn)定自若的上前,微笑著解釋道:“我去后山上采集草藥的時候,正巧遇到他了,他腳受傷骨折了,若是不理,不出一日,他肯定會死在那里,不是被野獸咬死,就是被活生生餓死,我見他目光哀求,想來是個有靈性的,我憐憫他,便將他扛了回來。”“何時帶回來的?”“三天前?!闭f完白遠背后出了一絲冷汗,他剛才差點說了今日,而今天他幾乎整天就是和沐寒呆在一起的,而且今天的話,也正巧是弟子遇襲的時候,未免太過巧合,說出來必然會被懷疑,還好他及時地改了口。“你倒是個心善的,它是折了后腿?”無貪說著輕輕的摸了一下白宏后腿的骨頭,白宏不敢叫出來,只是嗚咽兩聲,目光嬌弱委屈,看起來可憐極了,無貪連忙住手道歉:“小家伙,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哎,瞧你的可憐樣,要是我遇見你,肯定也會將你帶回來的?!?/br>“對了你三天前就將他帶回來了,那么怎么現(xiàn)在還沒有把他的傷治好?”他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白遠抬眸的瞬間,已經想出了無數個理由,并且挑出了一個最合理的做應答:“我并不會治療骨折傷,再加上一直忙于修煉,師父又命我與他出門,種種事物耽擱下來便延誤了他的治療,我又不敢讓其他人知道,我怕門中不許養(yǎng)他,知道后會把他趕出去。”“這你到不用擔心,你想養(yǎng)他沒人會阻止你的,我門天木宗別的不說,自由這一點絕對是比其他門派多的,”無貪的笑容中隱約帶著自豪,“你不是不會治療骨折嗎,那么你剛才是在干嘛?”“我……”白遠有些局促的低下頭,“我想他的傷這么拖著也不好,于是回想起小時候看到過給別人治骨折的大夫的事,我就想自己試試……”“簡直胡鬧,這骨折是可以亂治的嗎?!彼瘸饬税走h一聲,此時已經完全帶入了長輩的姿態(tài),將白遠看成了自己的后輩。他轉頭聲音溫柔的對白宏說:“狗狗啊,還好你今日遇到了我,不然你的腿指不定就保不住了?!?/br>白遠摸不準他的身份,也就暫時不表態(tài),只是順從地看他行事,只要不危害到白宏,他便沒有什么意見。白遠聽這個人說話的口氣似乎地位不低,再聯(lián)想剛才對話時候的語氣,這個人像是在盤問他一樣,這就讓人覺得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