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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他的想法,畢竟他不想和自己的兒子做敵人,如果能夠知道門主的想法,他可以提前做出應(yīng)變的打算。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門主對魔修的事情一點也不驚訝,他吃驚的反而是前不久前他們追殺的妖怪們居然就是魔修。“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作為副門主的沈玉軒很不滿,居然還有他不知道的信息存在于這個門派,他可是這個門派的下一任門主。千機門主安撫了一下他:“此事你也不用多想,因為這是仙門的規(guī)定,只有仙門中的門主才有資格知道此事,并且有義務(wù)去維護這個公開的秘密不被外傳?!?/br>“那么傳出這個信息的人難不成就是仙門中的門主之一?”沈玉軒一時間覺得這個消息有些難以置信,“那這是要表達什么意思?他透露出了那些妖物的樣貌,究竟是要做什么?”“那絕對是有深仇大恨了,這個消息一旦外傳,你猜,會有多少人心動,尤其是那些個百年修為毫無存進的人,這說不定,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是,傳出這個信息的門主,肯定已經(jīng)死了,你去查一查,仙門中的哪個門派出事了?”一時間,天木宗,陣法宗,鑄劍宗,三大宗派全都被驚動,仙門之中的其他門派紛紛對外派出了弟子查看,究竟是哪個門派出事了。天木宗和陣法宗首先想到的都是玄月門,他們都在第一時間派出了弟子前去查看。第二日,看似一派平和,無貪加速來到了玄月門,卻發(fā)現(xiàn)這里的廣場周圍的建筑物一片狼藉,地上有坑坑洼洼,一看痕跡就知道這是不久前、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昨天的這里發(fā)生過劇烈的打斗所留下的痕跡。最重要的是,門中聚靈陣已經(jīng)沒了。這讓他大感吃驚。聚靈陣是一個門派用來聚集靈氣的陣法,此陣非常難設(shè)定,因此也只有門派才有能力擁有,一旦陣毀了,就意味著這里不再適合修煉了。他向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一個人也沒有,只好一間間的找過去,眉頭越發(fā)皺起。腦子里不斷地想,究竟是什么樣的打斗,才能這里的留下這些狼藉的痕跡,還有,這個門派的人都去哪里了?沐寒在哪里,不會真的出事了吧。他越想越不妙,步伐也快了起來,一會兒之后,他終于找到了一個穿著紫衣的人,抓住問了之后,那人說的話讓他聽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叫做門主死了順便解散了門派?什么叫做天才洞虛男越級戰(zhàn)渡劫期門主反敗為勝還突破了修為?什么叫做一個百遠的男子最終殺掉了門主?無貪覺得他被逗了,這個世界是不是再騙他玩的?其實他現(xiàn)在只是在做夢?“小兄弟,你沒必要騙我的,你快告訴我這里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你說的話?”無貪顫顫巍巍地抓住那個紫衣男。那人嫌棄地一把甩開他,罵了句:“智障”后收緊了自己手里的包裹,御劍離開了這個地方。第57章11.27無貪弄了半天,問了好幾個人之后,終于才弄明白這里發(fā)生了什么。這些也告訴他,他之前聽到的都是真的。雖然到現(xiàn)在他都有些不相信。三天后白遠醒了過來了。醒來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出名了。沒錯就是字面意思,他出名了。全世界都知道他一個練氣期的天木宗弟子干掉了渡劫期的水弘盛。他想解釋的,水弘盛真不是他干掉的。但是根本沒有人給他這個解釋的機會。被“出名”的白遠雖然還想再繼續(xù)低調(diào)做人,但是卻越發(fā)的不行了。天下的修仙者只要是沒有閉關(guān)的,都知道了天木宗白遠這么個人的存在。他醒來之后,迎著沐寒的好友無貪看神奇的動物一樣的目光,回到了天木宗。而天木宗原本用歧視的有色眼鏡看他的人全部都換上了看稀有動物的眼神。“不是我,是我?guī)煾??!便搴畬χy以置信的小師弟說了這句話,頓時大家都露出了衣服“果然如此”的表情。他以為自己可以低調(diào)下去了,沒想到這時候沐寒卻在旁邊當(dāng)著所有人說了句:“水弘盛確實是他所殺?!?/br>沐寒從來不會說謊,所有人頓時震驚了,并且相信了這個事實。有了天木宗內(nèi)部的人的信息,外面的流言也越傳越瘋狂,甚至有種妖魔化白遠的趨向。白遠哭喪著臉去找沐寒,問道:“師父,為什么要說那樣的話,那水弘盛明明就是你打敗的?!?/br>沐寒點點頭:“但他最后確實是死在你的劍下.”“……”白遠想到那時候突然發(fā)瘋了沖上來自殺襲擊的水弘盛,發(fā)卻他確實是死在自己的手中。在這種萬眾矚目的時候,白遠只好繼續(xù)低調(diào)做人,每天就是修煉修煉,然后睡覺,除了去沐寒那里,絕不會踏出他的房間一步,雖然他曾經(jīng)也差不多是這樣。對于一個潛心修煉的人來說,時間是很寶貴的,有時候甚至睡覺都是一種浪費,但是沒辦法,誰叫白遠還沒有修煉到辟谷的程度呢,要是他修煉到了辟谷,至少他可以省下吃飯的時間來修煉,等到了元嬰期之后,就可以達到連覺都不用睡的程度了。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是不行的。這段時間雖然外面對于水弘盛的事情傳得風(fēng)風(fēng)火火,半妖們也因為不時就會有人冒出來要殺他們,所以只好暫時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了。他們的藏身之處距離天木宗也不是很遠,他們一直在找機會想辦法暗中和白遠聯(lián)系上。現(xiàn)在還在風(fēng)口浪尖,白宏聰明地潛伏了起來,沒有想辦法再去找白遠。對于白遠來說,每日除了修煉和沐寒,再無其他。只是,沐寒卻微妙的覺得,白遠的身上似乎發(fā)生了什么改變,然而一切都和以往一樣,白遠努力的修煉,從不懈怠,認真聽講,尊師重道。什么都沒有改變。只有白遠自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樣的改變。回到天木宗的第一個晚上,第二人格的沐寒來穿著白色單衣來找白遠了,他看著像是剛從睡塌上醒來的樣子。白遠看著他的樣子愣了下,走到他面前,主動脫下外套蓋在他略顯單薄的身上。“怎么了?”白遠問道。第二人格沐寒撇了撇嘴,抓住白遠的衣袖:“我一醒來就一個人呆在那里,冷,難受?!?/br>白遠捏了捏他的手掌,發(fā)現(xiàn)果然很冰。他原本打算開口說“你回去吧”的話,終還是沒有說出口。第二人格的沐寒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