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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自己是怎么做的?居然還動手打了他。沐寒忽覺心口劇痛不已,后悔瞬間蔓延到全身。他……或許明白了白遠為什么會瞞著他這么多事了。沐寒覺得心很亂,想到還在隔壁躺著的白遠,他站起來,腳步踉蹌了一下,徑直走到白遠那件房間,推開門,坐到白遠身邊,拉起白遠的手,緊緊的握著,感受著從白遠手心傳來的溫度,他的心才漸漸安定下來。他俯身,在白遠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句“對不起。”“怎……么了?”沐寒吃了一驚,立馬放開了抓著白遠的雙手,坐直身體,原來白遠已經(jīng)醒來了。“沒……沒什么?!彼丝痰脑挍]有了往日的鎮(zhèn)定,有種被抓包了的窘迫感。白遠模模糊糊中還以為自己就在自己的房間,那個沐寒又來找他了。他聽到沐寒抱歉的話,心想可能是自己嚇到他了。他強撐著坐直了起來,沐寒見他要起來,便扶了他一下。白遠往外看了看,夜色正濃,等眼睛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之后,他勉強能夠看到沐寒的身形。他原本想抱抱沐寒的,但是一動便感受到自己現(xiàn)在渾身是血,若是觸碰他,定會在他的身上沾滿血跡,想到這些,他在黑夜中拼著直覺找到了沐寒的手,他輕柔的握住。“對不起,我嚇到你了?!卑走h沒有發(fā)現(xiàn),他此刻的聲音不僅溫柔,而且還醉人。沐寒原本要掙脫開的,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做了什么?沐寒在黑夜中瞪大眼睛,漆黑的瞳孔中滿是掙扎和震驚。可為什么,他變得這么奇怪,白遠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好像……就好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了!沐寒被自己這樣的想法給嚇到了,他瞬間推開白遠,站了起來,白遠被他這么一推,原本就沒了力氣的他一下子就被推倒在了軟榻之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沐寒并沒有管他,而是推開門,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整個身影并不穩(wěn)妥,似乎受了巨大的打擊。白遠無力癱倒著,背后的柔軟度讓他覺得陌生。不對,這里不是他的房間。他仔細摸了摸,發(fā)現(xiàn)自己躺著的并不是自己的床。隱隱約約的他聞見這里有一股淡淡的藥草味。他已經(jīng)確定這里不是他的住處了,剛才的沐寒,也有些奇怪。夜間微涼的氣溫讓他只覺得身上愈發(fā)寒冷,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回來之后,他才在心底喚了幾聲六陣的名字。“我在呢?!绷嚨穆曇粲行┏林亍?/br>“你被發(fā)現(xiàn)了?”白遠問了句。“還沒有,不過剛才要是那猶傳中多看兩眼,我就跑不掉了?!?/br>白遠松了一口氣,沒有發(fā)現(xiàn),一切都好說。他繼續(xù)問:“那么是我吃藥的事情被我?guī)煾赴l(fā)現(xiàn)了?”“對,你那個小師弟吧事情搞砸了,而且,我想被發(fā)現(xiàn)的恐怕不僅僅只是你吃藥這件事?!?/br>白遠靜默了一瞬:“剛才那個人,是白天那個沐寒吧。”剛才抱著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他的肢體僵硬,能很明顯的感受到抗拒的存在。恐怕是的了。六陣沒有說出聲,但是白遠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你說,我對他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了嗎?”白遠忽然開口問。六陣想了想說:“我覺得發(fā)現(xiàn)與沒有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都有一半?!?/br>“嗯?!卑走h應(yīng)了一聲,腦中開始思考明日該如何面對。而沐寒這邊,情況卻不太樂觀。他覺得腦子里已經(jīng)在有什么東西破殼而出了。有一些明明陌生卻讓他詭異的感到熟悉的畫面不時的在自己的腦海中出現(xiàn)。那些……難以啟齒的畫面。那些躺在白遠身旁的夜晚,卑微著求愛撫的摸樣。天吶,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都做了什么!沐寒顫抖的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不知何時,待他回神過來,他的師父新月就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了。“寒兒!”看著沐寒狼狽的摸樣,新月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待看清他眼角未干的痕跡,新月心中大震。沐寒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有哭過了,如今究竟是何事能讓他如此失態(tài)?“師父,”沐寒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頭狠狠地磕在了地上,“沐寒有愧與師父的養(yǎng)育之恩,愧對天木的收容之恩,犯下彌天大錯?!?/br>新月哪能讓他跪,想扶他起來,沐寒卻死活不起來,畢竟是對自己的親徒弟,他還能怎么樣,總不能用強啊。新月嘆了一口氣,半跪在沐寒面前,“你先直起來,先把話說清楚,寒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沐寒的頭總算離開了地面,但是卻依舊低著頭不愿見人的摸樣。“師父……”他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新月從未見過他說話如此不穩(wěn)的情景出現(xiàn),“沐寒自知犯下打錯,無能再做白遠的師父,求師父重新為他找一位師父,我自請去后山懸崖下苦修,以彌補我之罪過。”沐寒說這話時心中很是害怕新月要問他緣由,他已經(jīng)決定,今天就是死在這里也不會多說一個字的。新月卻是一個字沒問,只是疼惜的抱住了沐寒,手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口中說道:“我的寒兒不會做錯,師父相信你,你想去,便去,為師會為你處理好一切的,你放心,先前的一切,都是師父連累了你。”沐寒退出新月的擁抱,跪著往后幾步,給新月磕了三個響頭,站起來便消失在了新月額面前。等他的身影再出現(xiàn),已是御劍往后山懸崖下的方向飛去了。在他消失后,新月的神色立馬變得殺伐起來,他的十指在空中輕輕一揮,一個黑色的人影立馬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這個人是他派去跟蹤與保護沐寒的。“寒兒今日去了哪里,發(fā)生了什么,你都與我說清楚。”黑衣人的聲音低沉飄渺,很快就把事情前因后果說明白了。“哼,白遠,又是這個白遠?!闭f著他揮退了黑衣人,腳下一動,幾個瞬息的時間,就到了傳中真人的房內(nèi)。此時傳中真人正在集中精力煉丹,見到來人是新月之后,也不大在意,以為老朋友是要找他聊聊天什么的。“我來是有件事想要問你?!毙略碌穆曇粢幌驕睾?,今日卻少見的帶上了些許凌厲。“說?!眰髦姓嫒艘膊粡U話,現(xiàn)在他要煉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