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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安然無恙了,那么定是被看過了。六陣也說差點被發(fā)現了,那就是沒有被發(fā)現,但是,他雖然沒有發(fā)現六陣,但是其他的東西……比如魔修這件事,傳中真人發(fā)現了嗎,或者是發(fā)現之后,他又告訴了別人了嗎?白遠不敢肯定,作為天木宗三大掌權者之一的傳中真人,在發(fā)現他修了魔修之后,真的不會做些什么嗎。腦子里不斷思考的這段時間,他來到了門主新月的大殿。門主新月看也沒有看他一眼,白遠的處境仿若空氣。新月屏退了左右,殿內安靜得讓人窒息,白遠猶豫了一秒,隨即跪在了新月的面前。無論如何,他對于沐寒,確實是做了不對的事情,這位對沐寒來說是父親一樣存在的人,他跪一跪也無妨。也許是在沐寒的心魔中見到過他從雪地中抱起沐寒的樣子,他對這位門主,心中算是佩服的。“你跪什么?”新月雙手背在身后,居高臨下的望著白遠,面上表情如常,明明是一副儒雅的面容,卻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他對白遠說的話,不是質問,去讓人覺得心中一顫。白遠雙手掌平放在地,最終額頭靠在了地上:“白遠心中有愧。”新月胸口劇烈的起伏了一下,似乎在強忍自己的怒氣,很快歸于平靜:“話我也不多說了,你既然知道自己有愧,那邊不費口舌了,我要將你從天木宗除名,你收拾行李,趕緊滾出這里?!?/br>白遠心中大震,他想過各種各樣的處罰,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了。他猛然抬起頭,面上的震驚還沒完全收回去。“師祖……”按照輩分來說,新月是沐寒的師父,自己是沐寒的土地,他理當叫門主一聲“師祖”,但今日確實他第一次能有機會叫出這個詞。興許也是最后一次。“我不是你師祖,滾罷,從此以后你也不再是我寒兒的土地,都怪我當時優(yōu)柔寡斷默認寒兒收了你?!毙略罗D身背對白遠,話說得決絕,沒有絲毫回轉的余地。“白遠知錯了,這樣也不行嗎?!卑走h心中暗流涌動,他腦海中還在想著扭轉的方法。他目前還不想失去天木宗這個靠山,也不想失去沐寒這個師父,他甚至還沒有將天木宗的心法學完整,他還不能離開。“不行,滾?!毙略驴粗鴾睾停瑳]想到卻說話如此果斷。白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調突然高了起來:“敢問門主將我除名的理由是什么?”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他也不是軟柿子,得罪門主算什么,現在更重要的事想辦法留下來。他篤定了新月肯定不會也不敢說出他和沐寒曾經不可為人知的關系。新月聽后大怒,聲音還是剛才那樣,但他周圍的氛圍卻完全變了,低氣壓瞬間環(huán)繞四周,威壓也向白遠鋪面而來:“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門主當然敢,但是,門主,我只想知道,我畢竟是您打開宴席通告整個修仙界收來的徒孫,您就準備將我趕出天木宗,也總得給天下,給我的爹一個理由才是!”白遠再次搬出了他在那個在所有人心中好感度為零的父親。“今日我要是回家去了,也總得跟我爹說一聲,我是為何被趕出來的,您不得跟我說一說,對一對口供?”白遠挑眉,不急不緩的對新月說著。“再說,我是我?guī)煾甘盏耐降?,就算要趕我走,也應該他出面親自對我說才是?!?/br>“你閉嘴!”白遠的無恥讓行事一向磊落的新月氣極,抬掌便揮過去。第64章~“啪”的一下,狠狠的打在白遠臉上。“你還有臉說?你以為你做的事情都沒有人知道?若不是為了寒兒的心魔,我會留你到這個時候?”白遠猛然抬眸直視新月,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到了新月一副了然一切的眼神,他不知道新月知道了自己的什么。提到沐寒,莫非……沐寒總是會夜間來找他的事情早就被發(fā)現了?應該是的,自從那次被撞破了和沐寒的事情之后,他這個師祖似乎就對他格外仇視,回門之后肯定也在背后監(jiān)視著他的。他現在該慶幸,對方應該還沒有發(fā)現魔修和六陣的事情,不然以門主新月對他的討厭成都,他早就被輕易的趕出去了,哪里還有機會在這里給他辯駁?“門主……這是將我利用完就扔了?”白遠的話有些諷刺,他看著門主新月,嘴角露出個嘲諷的笑容:“還真不愧是大門派的作風,白遠見識了。”說著他站起身,因為過高的身高,他一站直,新月便在他視線的下方。他眼中的桀驁著實讓人生氣,尤其的新月,此刻覺得他就是一條養(yǎng)不熟的狼,什么老實,完全是騙人的!活了這么多年,新月第一次被哽得說不出話來,想到自己的徒弟居然被這種人欺負了,心底火氣直冒,殺氣瞬間向四周彌散開來。他雙目通紅:“當年我被你父親救了一命,卻沒想到我的命卻害苦了我的徒兒,今日我就殺了你,再還了你爹一命。就算是死,我絕不容許世間有任何人欺我徒兒!”說著他就要對白遠動手。白遠面露驚駭,在殺氣的涌流下腳步被迫往后退了幾步沒想到這門主腦子居然這么實誠,也是了,不實誠怎么會讓沐寒收了他做土地。他想了一千種一萬種可能,就是沒有想過堂堂一個天木宗的門主居然準備用自己的命來換他去死!他該覺得榮幸呢還是該覺得恐懼?門主新月殺氣騰騰向他走來,白遠心中覺得不妙,轉身欲逃,卻被一股神秘力量給定住,動彈不得。這時候等級的壓制實在是太明顯了。白遠極力想要掙脫,卻不得法門。千鈞一發(fā)之際,他想起自己那把魔劍,手上一動,召喚出了雷刃,再一動想要召喚出隱藏著的那把魔劍,指尖才劃出一抹微光,一絲魔氣出現,白遠余光卻突然瞄見了門口來了人,瞬間強制收回了自己拿把劍。“手下留人!”傳中真人一聲低吼,威壓侵蝕過來,將新月的阻擋了回去。而在他身后,小師弟聊上氣喘吁吁的跑來的模樣。看來傳中真人就是他找來的了。在一眨眼,他已經出現在新月的面前,緊緊的抓住新月凝聚著致命的靈氣的右手,對他呵斥道:“你瘋了嗎,竟然想要殺了他?”新月與傳中真人對視了兩眼,最后收起了手上充滿殺氣的靈氣,輕飄飄的看了一眼白遠,那眼神簡直就像是在說“你給老子等著”。“你為何突然要動手?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個榆木腦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