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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陰影徹底點亮。巨鳥頓時停住,有些好奇的看了這靈光一眼。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揮了揮翅膀。冥冥中,一根無形的線啪的一聲斷掉了。巨鳥深深的看了它一眼,轉(zhuǎn)身就消失不見。原本只是影子,此時卻變成靈光,它心中萬分激動。回想自己的過往,終究還是跳出來了嗎?真正的洛基蜷縮在空間的深處,身負重傷,恐怕短時間內(nèi)沒有醒來的機會。但求生的本能卻讓祂滲出的鮮血化為洛基族,不斷地在宇宙中與其他生命簽訂契約,奪取熵能,不求恢復自身,但求傷勢不會惡化。換句話說,洛基族會蠱惑他人,契約誘/惑,奪人熵能,這一系列事都是本能。它們本身就是洛基的一部分,為洛基生為洛基死,都是理所當然。但有些時候,偶爾也會出一些意外。它就是這樣的意外。無意當中吞噬的一片透明碎片,竟然讓它這名渾渾噩噩的洛基族,點開了靈光。億萬萬萬萬中無一的,有了自我意識。可就算它已經(jīng)有了自我意識,但本能依舊無法抗拒。在絕大多數(shù)時候,它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不能控制自己在做什么。甚至見到諾誠身體內(nèi)存在的恐怖能量,它的咆哮,也不是它自己,而是洛基的本能。因為洛基本體的力量太大了,根本不可以存在于這方主世界,不得以,只能在空間的深處自我封印。其實這個世界原本的層次容納洛基這樣的存在是毫無問題的,但隨著術(shù)士戰(zhàn)爭的爆發(fā),文明的迅速倒退,世界穹頂?shù)囊唤翟俳怠?/br>洛基到了這里,除了自我封印,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祂身負重傷,涉死不遠,這么做是唯一能活下去的路。直到數(shù)千年前,世界的穹頂被再次打破,世界開始迅速的晉升。洛基沉睡中掠奪的本能卻依舊存在,于是便有了洛基族。換句話說,洛基族是洛基的爪牙,是洛基的武器,是洛基可隨時丟棄的消耗品。如果這樣的消耗品突然有了自我的靈光,絕對不會認為創(chuàng)造自己的洛基是父一樣的存在。相反,它生于洛基,卻恨極了洛基。所以才拼命的逆轉(zhuǎn)自己的本能,在不該插手的時候插了手。它其實被洛基的本能壓制的很辛苦,只能在偶爾的情況下才能出來喘口氣。只是現(xiàn)在,那根無形的線斷了。這意味著它將失去召喚洛基投影過來的巨大力量,失去了詭變千幻的能力,意味著它將不斷的變得弱小,但同樣也意味著它自由了!簡直幸運至極。那只鳥兒果然不愧為傳說中的存在,要是真的能恢復全部的能力,便是洛基真的能復活,恐怕也不夠這鳥兒一口火噴的。它的心中無疑是感激的。只是很顯然,那鳥兒壓根就不需要它的感激。那是太陽啊,多少生命因太陽而存在!散發(fā)著光與熱的太陽,何曾需要過螻蟻的感激?不過正因為如此,洛基方面恐怕對這寄宿了鳥兒的人類,肯定會是斬盡殺絕!所以自己真的需要一具真正的身體了。靈光在虛幻的空間中搖晃了一下,化為無數(shù)的光點,徹底消失。諾誠的右手中,一直在沉睡的帝俊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貌似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它打了一個哈氣,將腦袋塞到翅膀的更深處,轉(zhuǎn)眼又睡過去了。此時的諾誠卻是痛得要命,恨不得能從木桶中跳出去。只是一想到這桶里的東西簡直就是用錢堆出來的,他咬咬牙又忍住了。那天和滄龍先生的交談,最后也十分簡單。無非是讓諾誠留下他的一些修行心得。諾誠毫無心理負擔的交出了平衡·三十六解。這部功法雖然是由王守老師交給他的,但后來在那位宗師那里,得知這不過是入門級的功法,雖然經(jīng)過層層改進,還是能看出十二守心的影子。順便說一句,十二守心,是那位宗師所在流派的基礎功法。也就是說,三十六解算是弱化改良版。再說得直白一點,這部功法,在這無盡疆域,很有可能還沒出現(xiàn)過。諾誠猜對了。隱山果然沒有收錄過三十六解。經(jīng)過短時間的評定之后,這部功法被定為先天級。諾誠雖然對無盡疆域的等階并不詳細,但起碼也知道先天等同于星士,頓時就有些不解。“此部功法,雖為外功,但注重平衡,可抑制力量失控暴走?!?/br>“我推測了一下,哪怕是到了先天,這部功法也一樣有效,只是效果要弱了許多?!?/br>“評判為先天級并不為過?!?/br>滄龍先生適時的解釋道。諾誠嘴角抽抽,這還真是世界的不同,功法的重要性也不同。他怎么就忘記了,無盡疆域注重的就是能量的平衡性。這半年多的時間內(nèi),諾誠基本上已經(jīng)將三十六解全部練成,雖然最后的幾解還有些生澀,折騰的時候不是那么順暢。雖然三十六解的功效不錯,但對即將成為星士的諾誠來說還是有些落后了。不管怎么說,來到這無盡疆域,那位宗師總會提前付出點代價。就是那十二守心。第122章破階全身上下的骨頭都疼得要命。這透骨散果然不是這么好受的。但短短半天的時間,骨傷幾乎痊愈,卻也值得。出了木桶,諾誠不過坐在一旁休息了片刻,就服下了脫胎換骨液。這也算是趁熱打鐵吧,他身體已經(jīng)徹底恢復,個人終端上顯示的恰恰是身體滿值——體40/力20/速10。脫胎換骨液入口冰涼,到了腹中卻隱隱發(fā)熱,轉(zhuǎn)而化為一道道熱流進入到身體的各個角落。開始的時候倒是十分舒服,這熱度讓人感覺就像是在泡溫泉似的,半點也不難受。緊接著,卻又越來越冰寒,冷得諾誠不由打了一個哆嗦。正冷得不行,卻又熱乎起來了。這回就不是那么舒服的熱了,而是燙!只見諾誠的皮膚越來越紅,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其中夾雜著些許灰黑,卻是身體的雜質(zhì)硬是被脫胎換骨液給逼了出來。這痛是痛極,卻也有著極大的好處。諾誠如此忍受了反復九次的忽冷忽熱,身體上蒸騰起大/片的白氣,汗水浸/濕/了盤坐的地方。只聽咳嗽一聲,諾誠吐出一口黑血,全身上下輕松至極。就像是本來負重千斤,今日終得解脫。他站了起來嗎,全身赤/裸。他雖然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