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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妙,自己也親身體驗到了,這還僅僅是基礎(chǔ)篇!若能通過窺得之后的奧秘,似乎也不虧?這還真的讓諾誠難以取舍。【你是在擔(dān)心失去現(xiàn)有的修持特質(zhì)?】龍影似乎看出了諾誠的猶豫,又道。諾誠輕輕點頭。【這倒不必,你體內(nèi)的那個種子只要存在,你現(xiàn)在的修持特質(zhì)就不會消失?!?/br>【能被稱為神器可沒那么簡單,只要你原本所有的修持特質(zhì),從頭再來之后,不但不會消失,甚至?xí)俅卧鰪??!?/br>【只是增強的方式會有取舍,而這全看你自己如何做決定了。】龍影說出這些之時,身影已經(jīng)開始逐漸變淡。諾誠張口想說些什么,卻是想了想,一個字也沒說出。也就在這時,龍影徹底消失不見。一道龍氣,直接浸入白大的身軀,他身體一軟,頓時就倒了下來,失去了意識。紀小小一開始就捂著耳朵,龍音猶如雷霆,哪怕龍影還僅僅是蛟龍,說出來的話卻也不是普通人能夠聽得明白的。但即便如此,紀小小和紀阿爹,卻都獲得了不小的好處。古武中有虎豹雷音,以此錘煉rou/身鍛煉內(nèi)臟之法。真正的龍音,卻也有相同的效果。雖然不至于脫胎換骨,但也相當于先天高手為紀小小和紀阿爹做了一次頂級的按摩。也幸虧僅僅是投影,不然龍音更強,卻是沒有這樣的好處了。倒是白大所獲得的好處最大。龍音他聽不懂,但其中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卻是明明白白。只可惜白大到底太弱了,不過幾句話后,他就失去了意識,然而身體卻一直沐浴在龍威當中。直到龍影消失,甚至還有一道龍氣浸入到了他的體內(nèi)。白大這次算是真正的脫胎換骨了,體內(nèi)隱患一掃而空,他若是恢復(fù)意識,定會驚奇的發(fā)現(xiàn),雖然還只是后天層次,但距離先天的天人交感,卻只有一步之遙。如果一切順利,他甚至能在十八歲之前,就步入先天。若以單純的境界而言,甚至比諾誠還要強上一點。第189章安全與危險雖然借助龍威和龍氣,白大可以迅速的步入先天層次,可外在的條件一旦消失不見,他的潛能也就消耗到底了。能不能再往前一步,卻還真是說不準的事情。而諾誠究竟能達到什么階位,卻是誰都說不清的事。他在被時空蟲擊中的瞬間,就自然蘊含了超脫的可能。哪怕他現(xiàn)在被卡死在星士六級,但這卻不是他進無可進,而是他不敢妄進,他的rou/身雖然最夠強悍,但在能量漩渦的增幅下,他一下越階至大星士,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不是不能,而是受到了身體的制約。諾誠在與亂簽訂契約的瞬間,本就沒了瓶頸的限制。能限制他的,不是什么瓶頸,而是身體的強度。天空的云漸漸散去。等到晚上,幾人已經(jīng)從遺跡中走出。那幾頭駝獸懶洋洋的躺在原地,不時的喝點水,真是懶到家了。一個個皮光水滑的,短短的大半天而已,就像是被肥養(yǎng)了大半年一樣。諾誠看著好笑,收了陣環(huán),卻是沒動駝獸。亂直接將藏在影子空間的馬車弄了出來,就放在駝獸的邊上。白大依舊昏迷不醒,紀小小依舊看得目瞪口呆,唯有紀阿爹抱著白大臉色不大好看。他們應(yīng)該會在這里過上一夜。諾誠掃了一眼那水池,就這么走了,不免又覺得可惜,于是將龍爪石邊上的泉眼打通,直接通向水池,又弄了點石頭將原先的出/水口堵住。對于有著青之觸角的諾誠來說,這一切都不過是舉手之勞。然而就是這隨隨便便的做法,卻造就了一個永不枯榭的仙池傳說。那泉眼好歹是憑借龍爪石而誕生,多少也具有一定的靈氣,只是受遺跡中吸熵之痕的影響,根本不能發(fā)揮半點靈效,最多也就只能讓在附近安置的人,熵能的遺失少一點。可即使如此,靠近這毒/龍丘,依舊會有人大病一場,只是沒有因此死過人,卻是沒人清楚。如今這毒/龍丘的源頭是徹底被毀了,這靈泉自然發(fā)揮了原有的作用。將白大一點都不手軟的扔進馬車的小隔間,紀阿爹哼哼了兩聲,紀小小也沒說話,只是用手拉了拉阿爹的袖子。紀阿爹聳聳肩,對于自己的乖兒子,他還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沖小小笑了笑。誰讓自己的兒子喜歡這個重得要死的白大呢?雖然一想到這是自己造成的后果,紀阿爹心里就有點不舒服,但卻也僅僅有點不爽罷了。這種小小的不爽快,并不是討厭,也不是厭惡,而是有點類似女兒嫁人的微妙心理。只是現(xiàn)在,紀阿爹這種想法并不明顯,他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而對于白大本身,紀阿爹卻是有些喜歡了,起碼他知道白大會護著自己兒子,這樣的人,紀阿爹怎么可能討厭得起來?紀小小拿上水壺,跑到水池的邊上,小心翼翼的舀了一點水,舔舔有些干的下唇,抱著水壺就咕咚咕咚喝了起來。“阿爹,這水好好喝,和東家的水不太一樣?!蓖纯斓暮韧曛螅o小小大喊了一聲。亂好奇的走到水池邊,伸手一招,一團水球就懸浮到了他的面前。他嘗了嘗,頓時就失去了興趣。這水雖然頗有靈氣,但是對于亂來說,還不如馬車水箱中的水口感好,而且靈氣會補充能量,這點對亂來說,實在是喜歡不起來。旁人恨不得天天吃天材地寶,一下就能將自己補到先天,而對亂來說,這些卻全部都是敬而遠之的事情。他走到諾誠的身邊,身體微微前傾,“我想吃棒棒糖了?!甭曇舄q如蚊吟。諾誠不由微微一硬,差點就出了丑。他有點神色復(fù)雜的說道,“不是說了,有人在時不說這個嗎?”亂聳聳肩,他大概是在學(xué)紀阿爹的姿勢,只是學(xué)得不是太到位,左右的頻率有點不太一樣,看著有點奇怪,還有點搞笑。諾誠倒是明白了亂的意思,反正他說的話旁人聽不見,說說也沒什么。他不由臉色一黑,旁人聽不到,可自己卻聽得清楚,這要有了反應(yīng),豈不是太尷尬。但諾誠卻絲毫沒有怪亂的意思,只能搖頭苦笑。這種事情,他還真的沒法和亂說得清楚,甚至對這樣的亂又是歡喜又是無奈的,真有些不知怎么辦才好了。抬頭看看天色,也快黑了下來,諾誠拉著亂的手直接上了車廂。紀阿爹聽著紀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