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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夢中。真要上了床,余朝陽還是被雷宇鳴艸得不要不要,根本沒有半點反抗能力。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雷宇鳴調(diào)/教出來了,哪怕是雷宇鳴在他耳邊吹口氣,他身體都會本能的發(fā)軟,想反攻?沒那本事。這一連串的事情,看得余朝陽的好友杰森是眼花繚亂,對著雷大律師好幾次伸出了大拇指。能把余朝陽這個泰迪給艸翻,簡直就杰森的偶像。雖然杰森自己也好不了多少。杰森比余朝陽小了一歲,和雷宇鳴同歲,剛剛結婚。雖然是聯(lián)姻,但聯(lián)姻的那位姑娘,恰好是杰森最喜歡的類型,談了幾年,越是上心,杰森乖乖的斷了外面亂七八糟的事情,最終和喜歡的姑娘走進了婚姻殿堂。這事情讓余朝陽酸了不止一次。杰森也和自己一樣,屬泰迪的,為毛他的運氣就這么好,為什么自己就得被人艸?不公平??!結果杰森輕飄飄的一句,“偶只玩弄柔體,偶不玩弄感情,所以不淺草?!?/br>說話的口音依舊極其的不標準,但表達的意思卻讓雷宇鳴贊同的點頭。當天晚上,余朝陽的屁/股又酸爽了一整夜。這天余朝陽接著兩個兒子放學回家,路上又得到注目禮若干。不過這目光大都給他倆個寶貝兒子的。雷朝,小名超超,剛剛三歲半,是哥哥,和雷宇鳴的相貌極為相似,一看就是親兒子。余宇,小名魚魚,比哥哥小了三分鐘,和余朝陽小時候沒太大區(qū)別。只是這性格,雷朝更像是余朝陽,余宇更像是雷宇鳴,完全反過來了。兩小孩白白/嫩嫩,頭發(fā)又黑又密,小/臉紅撲撲的,粉雕玉琢,就像兩個瓷娃娃。又漂亮又可愛,還十分的精致。會奪人眼球也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余朝陽和雷宇鳴現(xiàn)在住的是東燁社區(qū),典型的富家社區(qū),其中超市、醫(yī)院、幼兒園、小學一個不差,雖然都不算太大,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都不是普通人敢進去消費的地方。距離上京市的紫金苑也不過一站路,走走也就到了。再往紫金苑方向前進十幾分鐘,就能看到紫氣金山邊上的一座大學。東華紫金學院。東華國三大最高學府之一。所以東燁社區(qū)的房子有多貴,撇開環(huán)境不談,光光就一座紫金學院,就讓人望而生畏。何況這片不大不小的社區(qū),環(huán)境又干凈又靜謐,可能是因為紫金學院的緣故,給人一種特別文雅的氣息。這導致東燁社區(qū)的居民,以教授、學者居多,甚至有幾位大科學家也住在這里。余朝陽雖然有錢,但買東燁的房子還是有點困難,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地方,全憑了雷宇鳴的能力。而對雷宇鳴來說,這不過是他一場官司之后,旁人贈與他的禮物。余朝陽自認能力不錯,但要能做到雷宇鳴這種程度,他還是有點慫。他身后有余家,他真要想做到其實不難,可要是撇開余家呢?雷宇鳴的身后可沒什么雷家,他現(xiàn)在的成績?nèi)际且徊揭粋€腳印,自己走出來的。嘴上對雷宇鳴不服,心里卻早就服氣了。一輛出租車從余朝陽的身邊緩緩的開過,余朝陽正帶著兩個兒子準備進屋,見到了不由停下了腳步。出租車在平時是絕對不會放進小區(qū)的。除非出租車上坐著的是小區(qū)的業(yè)主。但住在東燁小區(qū),不是有車接送,就是開私家車,誰還要什么出租車?別說余朝陽有點稀罕,就是周圍的路人也露出奇怪的表情。難道說這是新進來的業(yè)主?東燁的房子不都賣出去了嗎?這都快十年了,哪還有十年都沒來小區(qū)的?不管是誰,這心里多少都有點新鮮。小區(qū)的人不多,來來往往的大都也都認識,雖然多數(shù)都不熟,也不過是點頭之交。生活的氣息不是那么太強,反倒是學術的氛圍比較濃,經(jīng)常有數(shù)名學者走著走著就開始辯論,神情激昂,手舞足蹈,倒是給安靜的小區(qū)添了幾分顏色。對于常人來說,這小區(qū)雖然好,但真讓他們住下,還真沒法習慣周圍人時不時的抽瘋。真有錢,大都會選擇淵錦山那邊的別墅,那邊和紫氣金山距離上京市中心的距離都差不多,價格上也沒區(qū)別,環(huán)境也不比東燁小區(qū)差,最重要的是沒時不時抽瘋的學者教授。就在此時,出租車上下來兩名青年。一名看上去清冷,有種猶如遺世而獨立的氣質(zhì),相貌更是英俊不凡。另一名雖然也很英俊,卻差了一點,可氣質(zhì)上卻半點不輸,自有一種元氣滿滿的陽光感。余朝陽張著嘴巴半天沒有合上去,還是他寶貝兒子拉了他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心里現(xiàn)在只有兩個字——臥/槽!第224章戀晃晃悠悠的回到家,直到吃晚飯的時候,余朝陽還是有點神不守舍。雷宇鳴拍拍愛人的腦袋,完全想不出他這又是折騰哪門幺蛾子。大概是雷宇鳴出手有點重,余朝陽扭頭看向雷宇鳴,怒目而視。雷宇鳴干咳一聲,“要不……你打回來?”余朝陽抽抽嘴,尼瑪我現(xiàn)在打了,估計晚上就別下床了。爽是很爽啊,但也是真痛。別以為我會上當。余朝陽哼哼了兩聲,又低頭開始扒飯。小孩吃過飯就開始犯困,洗臉洗腳的時候,差點沒睡著了,惹得余朝陽哈哈大笑。等兩個大人照顧好兩個小孩,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余朝陽輕手輕腳的關上小孩的房間房門,還沒走幾步,就被雷宇鳴攔住。他什么也沒問,直接開始扒余朝陽的衣服,可能次數(shù)太多,他扒得真是順手無比,一眨眼就將余朝陽的衣服清理得干干凈凈。光著屁/股的余朝陽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哆嗦,“你要干嘛?”惱羞成怒,卻因為小孩又不得不壓低聲音。雷宇鳴上前一步,輕聲說道,“對,就是干/你。”伸手拉住余朝陽的手,直接就往浴/室走。等到浴/室門關上,余朝陽已經(jīng)被雷宇鳴吻得七暈八素,失去了抵抗能力。雷宇鳴根本沒脫衣服。輕輕的嘆息一口氣,捂住余朝陽的口,雷宇鳴咬著余朝陽的脖子,輕輕/舔/舐。余朝陽剛想說什么,卻被弄得全身軟/綿綿的,瞬間就失了神。就這么二十幾分鐘之后,余朝陽都站不住,腿都開始發(fā)抖了,雷宇鳴這才停下。松開余朝陽的口,便聽到粗重的喘息聲,還帶著一絲甜膩。“我/cao/你大/爺?shù)模。±子铠Q??!”剛剛回過神,余朝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