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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坐電車出去玩。 就是浪浪那混小子,也不知道個輕重,趁他們不在家,帶著她出去了。 “浪浪,是胡小浪?”提起這浪浪二字,伊燃腦海中好像就胡小浪有這個字。 “是的,你們現(xiàn)在沒在一個學(xué)校,來往也少了,什么時候去我家找他玩?!弊约覍O子調(diào)皮歸調(diào)皮,苗子還是正的,當(dāng)然希望他跟伊燃這種聽話的一起玩。重生之嬌妻追夫記 第三百二十一章喝酒 “好的,奶奶,我會的,就是我爸把我箍得太緊了,我這一天都沒有休息的時間?!庇脑沟男⊙凵瘢苯语h了過去。 越長大越悲哀,別人都在打游戲,打籃球,他卻天天都是訓(xùn)教。 “大兄弟,大妹子你們來了快進(jìn)門,一個個在外面干嘛?”伊老太一聽到聲音,就趕緊出來,看到自個兒的好姐妹,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 “哎喲喂,這是你們家的孫女嘛,長得可真俊,瞧瞧這皮膚,養(yǎng)得可真好?!币晾咸豢匆娿湷酰蔷驼娴氖菤g喜得不得了。 這丫頭長得水靈水靈的,真討人喜歡。 “奶奶好!”看著面前的老人,眼眶又是一紅,要說嫁進(jìn)伊家有什么好的,那就是父慈子孝,家里一片和樂融融,兩位老人就算沒住在江城,那也是隔三差五打個電話過來問問。 “哎喲喂,咋的了,這是……”搜了揉眼睛,確定不是自己眼花了,伊老太驚訝地詢問道。 “怎么了?”一同進(jìn)屋的,也都回過頭詢問。 “沒事,就是坐久了感覺腳有點疼,可能是剛剛進(jìn)門的時候又踢了一下?!闭A苏Q劬?,把那股傷感撇去,既然重活一世,她的人生肯定得由她自己好好把握了。 “我家有跌打損傷的藥,我?guī)闳ゲ烈徊涟?!”跟在后面沒我隨大部隊進(jìn)屋的伊燃,關(guān)心地說道。 “不用,不用,應(yīng)該沒多大事,就是有一點點疼?!壁s緊擺擺手,哪里有多大問題,因為撒謊,臉一下子紅了。 白皙的臉上,就像是抹了一層紅暈,那抹紅暈直達(dá)耳根,要不是因為年紀(jì)小,那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少女。 不過,銣初因為靈果的滋養(yǎng),確實比同齡人看著要大一些。 “那要是還疼,你就說一下。”彎下腰低下頭看了一下,那小巧可愛的腳,綠色透明的塑料涼鞋,十根腳趾露了出來,看到真的沒有一根受傷,擔(dān)憂的心情好多了。 “嗯嗯,我也知道,謝謝呀!”被男孩子這么一看,銣初更是臊得不行。 為什么每次見面,她都要丟臉? “謝什么,你來我家做客,那就是我的客人,就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不用跟我客氣的?!陛p抿了一下嘴唇,再次緩緩說道。 認(rèn)真地看了一下羞澀不已的小女孩,眼睛微微瞇起,像是想到了什么。 “大家一路上累了吧,趕緊洗把臉。”李嫂做好了飯菜,也迎了出來,瞧著大家伙都在門口,招呼著眾人進(jìn)屋。 走到邊上的洗手池,拿過繩子上的毛巾招呼她們。 “老jiejie,你們這搞得太客氣了?!边M(jìn)了門,都還覺得腦袋有點糊,怎么就稀里糊涂跟了過來。 大熱天的,這一身都是汗味,還跑到別人家來做客,這老臉都臊得慌。 “客氣什么,我看你才客氣,讓你過來就過來,把這當(dāng)自己家就成,我們兩姐妹,那可是睡過一個床,吃過一個碗里的飯,喝過一個盅子的水?!毕氘?dāng)年,自己和老伴兒分開了,在一群沒結(jié)婚的女孩堆里,那那真的是被人嫌棄,也就她不斷安慰她。 她體寒,怕她冷,晚上跟她擠一個被窩。 “虧得得你記性好,這么多年都還記得?!苯?jīng)她這么一提,那段歲月馬上就浮現(xiàn)在腦海了,真摯的感情,那都是一點一點累積起來的。 “那是當(dāng)然,當(dāng)年要不是你幫我,指不定被人擠兌成啥?!闭f起這個伊老太,都開始抹淚了。 那時候都是貧下中農(nóng)的世界,她們這些對她們來說是有錢人的,那都是瞧不上的。 出入進(jìn)去,還真的是被人嫌棄,說她白白凈凈一看就是不做事的,還說她斯斯文文,哪像個做事的。 當(dāng)時,那些閑言碎語,還真的把她打擊到了。 就是面前的這個大妹子,給她做思想工作,讓她放下包袱,別去理睬那些閑話,天天陪著她聊天談心,她才從那段日子走了過來。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現(xiàn)在好就是好,過去的都過去了?!弊鳛閳F長,她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是呀,現(xiàn)在好就是好?!币晾咸c了點頭,拉著自家姐妹朝著里面走去。 一群人圍了一大桌子,大家也都是有說有笑的。 “大兄弟,請上座,今兒個我倆可要好好喝一杯?!币晾蠣斪右彩窍残︻侀_,好久沒有回來了,還是這些兄弟伙的說起話來實在一些。 想想當(dāng)年,大口喝酒,大口吃rou,那rou可是直接一頭羊子煮熟了就這么啃,雖然一年就過年的那一次,那也是值得回味的。照現(xiàn)在來說,那是啥味都沒有,不對有味,那就是臊味,要不是有酒壓住,可能一個星期都還沒記得那股味。 無論味道怎么樣,當(dāng)時那大快朵頤的滋味,還是值得回味的。 還有那烽火歲月,打槍子上陣,那可是多么風(fēng)光的事情。 “喝,當(dāng)然要喝,我們哥倆都好久沒喝過了。”胡建國直接略過老伴兒那帶著警告的眼神,他都好久沒喝過酒了,今天特殊日子,咋能不喝呢? “少喝點,沒人不準(zhǔn)你喝?!鄙蚣鸦蹧]好氣地瞪了瞪老伴兒既然知道她不高興,還一口應(yīng)下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明知道自己身體不好,不能喝酒,還答應(yīng)得那么爽快,是不把自己的命當(dāng)回事嗎? “謝謝,慧姐!”胡建國咧嘴笑了笑,直接喊著老伴兒年輕時候的外號。 她當(dāng)年可是文工團的一枝花,人人都要喊她一聲“慧姐”。嘴巴利索,歌也唱得好聽,還有一身好舞藝,帶領(lǐng)整個文工團那可是出了不少的風(fēng)頭。 “我看你是找抽?!北焕习閮哼@么一喊,沈佳慧只覺得臉上臊得慌。桌子下面的腳,也順勢踢了過去。 “哎喲,慧姐,你踢錯人了,一把年紀(jì)了,這腳力勁兒,咋還這么好。”胡建國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