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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誰再敢擾亂秩序出去,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兒,都丟出去喂喪尸。”底下人答應(yīng)下來。兩個人守住門,手里端著□□,沖著教學(xué)樓內(nèi)跨立,將那些小孩兒立刻嚇得一聲不吭了,比剛才余澤的勸說有用多了。趙修平大步往cao場走去,余澤小跑跟上,聽見他對另外的人囑咐:“把車上加滿油,一二三隊的戰(zhàn)斗人員跟我走,讓梁誠把資料送過來——”余澤插了一句嘴:“你們要去哪兒?”好像只有這句話,才讓趙修平想起來還有他這個人似的。趙修平頭也不回地指了一下余澤:“——你問清楚他路線圖,把有加油站和醫(yī)院的位置標(biāo)一下?!?/br>屬下立刻聽命,一把將余澤抓住,從懷里掏出紙筆來:“您看,您把去衛(wèi)星地面站的地圖畫一下可以嗎?”余澤想和趙修平說什么,但是不管他多大聲得叫,趙修平都仿佛聽不見似的大步離開了。-“我要跟你們一起去!”梁誠在鷹組頂半個狙擊手,這時候正在一座臨時搭建的矮房上面狙喪尸,前方是一片喪尸的汪洋大海,他們一個個揮動著僵硬的手臂,想要一口咬上鷹組戰(zhàn)斗人員的脖子。但是出于節(jié)約武器方面考慮,并不是所有人都備槍的,因此鷹組有些節(jié)節(jié)敗退的意思。但是趙修平并沒有對他們下死命令,只要求他們盡量將喪尸包圍在一起,喪尸沒腦子,鷹組的人又訓(xùn)練有素,場面仍在控制當(dāng)中。梁誠聽見余澤的話,沒有回頭:“你本來就要一起去啊……啊,是老大不讓你一起去?”余澤:“是?!?/br>梁誠沒怎么在意:“不去就不去唄,他不讓你去肯定有他的考慮。”他微抬了一下槍口,再次一槍爆頭。余澤從旁邊摸了一塊石頭砸下去,正將一個要爬上來的喪尸砸了個頭破血流:“可是我想去。”梁誠贊賞得看了他一眼,目光再次投回戰(zhàn)場:“出去冒險有什么好的?吃苦受累不討好,還有危險,你的腦袋可是寶貝,帶出去風(fēng)險太大?!?/br>余澤:“可是我以后總有遇到危險的時候,不可能一直呆在后方,你們不可能永遠把我關(guān)起來?!?/br>梁誠想了想:“說得有道理,那你用這個理由去說服老大吧。”余澤:“……”梁誠又打了一槍,看他沉著一張臉,這時候才把余澤的問題當(dāng)成一回事:“他真不讓你去?怎么回事?他不是這種斤斤計較的人啊……奇怪。”正好這時候問梁誠要資料的人來了,梁誠將裝著資料復(fù)印件的手提箱帶上,狙擊位讓給別人:“走,我也去問問他?!?/br>鷹組的人之前出去找食物的時候,從大街上拖回來兩輛性能不錯的越野車,改裝之后每輛能坐七八個人。余澤和梁誠過去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一個個整裝待命。梁誠將手提箱送上車,對趙修平說:“我聽余澤說你不讓他去?”趙修平本來在檢查槍支,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毫無感情,甚至有敵意。這眼神霎時間就讓余澤覺得好像是自己犯了什么錯似的,恨不得鉆進地縫里面。“他容易拖后腿,沒人有時間照顧他?!壁w修平冷淡地說。余澤的心一下子難受地縮起來,簡直想拔腿跑開。他本來并不覺得自己去不去是件多大不了的事情,他只是想鍛煉自己,他只是想跟上趙修平的腳步,不要落得太遠……趙修平跳上車,將車門一碰,這時候連梁誠也說不出什么來了,就囑咐了一句:“注意安全。”之后發(fā)動機的聲音傳來,他們就要走了。余澤低頭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汽車發(fā)動,緩緩起步。梁誠轉(zhuǎn)身看見他,微嘆了一口氣,想安慰他一句:“老大一直就這樣……”余澤突然拔腿就跑,瘋狂地拍車門:“停下!停下!”副駕駛車窗玻璃搖下來,露出趙修平寫滿不耐煩的臉來:“有話快說?!?/br>余澤握緊拳頭:“我給你們寫的地圖是錯的。”車里拿地圖的人立刻慌了:“我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寫的是錯的?!?/br>趙修平看著他,余澤也孤注一擲,硬著頭皮迎上他的目光。趙修平也許會逼他重寫一份地圖,或者干脆根本不信他的鬼話,但是無論哪種,余澤都想好了應(yīng)對的辦法——“上車。”趙修平干脆得說,目光很快從他身上移開,重新將車窗搖上去。余澤得償所愿,從后面的門上了越野車,心里卻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失望。司機大笑著喊了一聲,原本和喪尸纏斗的人都散開,越野車瘋狂地朝校門口開去,后車窗玻璃打開,有戰(zhàn)斗人員在經(jīng)過喪尸中間的時候扔下一個炸彈。轟!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喪尸被炸得血rou橫飛,濺了一車窗的血跡。剩下不多的喪尸再次爬起來,然而連站穩(wěn)都沒有,就被下一輛車再次撞倒,又是一顆炸彈。轟!司機確認喪尸基本處理干凈了,立刻一腳油門,在空蕩蕩的小城街道上,一路絕塵。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叁叁叁姑娘的地雷惹=3=☆、第三十五章因為喪尸潮爆發(fā)得太過迅猛,整座城市這時幾乎都已經(jīng)是一座空城,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見到一個活人。喪尸對人的氣味和體溫感知比較敏銳,但是對除此之外的物體運動則十分遲鈍。兩輛車在大街小巷中穿行,但是并沒有引起路邊喪尸的注意。那些喪尸三三兩兩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來走去,或者有些坐在商鋪門口,呆滯無神的眼睛盯著路面。有些剛好與汽車擦肩而過,但是因為它們沒有覺察到,所以也僅僅是擦肩而過。“余澤?”余澤望著窗外的一個喪尸的臉,他好像以前在電視上見過他……好像是一個街頭采訪的新聞……“余澤?”他在新聞里說……他在新聞里突然露出獠牙,將采訪的記者狠狠地咬——“余澤?”有人拍了他一下。余澤這才回過神來,但是目光仍然遲緩,神情恍惚:“你叫我?”旁邊的人拿著地圖問他:“你想什么呢?往最近的醫(yī)院去是哪個方向?”余澤快速往前方看了一眼,目光在后視鏡中和趙修平對上又飛速移開:“前面右轉(zhuǎn)二百米,有一家挺大的醫(yī)院,幾乎是這里最大了?!?/br>司機:“好叻!右轉(zhuǎn)二百米!諸位坐好啊,看看后面的車跟上沒?我們要加速嘍!”車里的戰(zhàn)斗人員笑起來,余澤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車窗外,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看見的那只喪尸,其實并沒有在自己的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