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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是平生所未見的美景。而在這樣的美景之下,祁先生內(nèi)心全都是:我是誰?我在哪?我從哪來?要到哪去?楚秋仿佛對于祁先生的愣神毫無所覺,他看完了電影,然后又接受了一波采訪之后,終于得到了解脫。這場首映式張大力并沒有一直陪著,只是把楚秋送到場地,就離開這里。因為他媳婦今天要產(chǎn)檢。而楚秋累到一閉眼就能睡過去,自然也是不能開車的。送楚秋回去的任務(wù)自然就落在了祁天瑞身上。然而祁先生始終是一副反應(yīng)不過來的樣子,懵逼的出了會場,懵逼的等楚秋卸妝,然后懵逼的坐上了駕駛座。顯然是被驚嚇傻了,整個人都透著一股迷之傻氣。楚秋又累又困,根本沒有多余的思考能力,也沒有一丁點剩余精力去注意祁天瑞的異常。在到了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之后,他毫不猶豫的鉆進(jìn)了后座。這車是祁天瑞給他的配車,車?yán)锉怀锶藘蓷l小被子和三個大抱枕。楚秋一坐下就從后邊拉了條小被子和兩個抱枕,一個抱著一個墊在腦袋底下,卷著被子往旁邊一倒,秒睡了過去。祁天瑞好不容易才從“我是誰,我在哪,我從哪兒來要到哪兒去”的哲學(xué)思考里回過神來,正醞釀了滿腔話語想說,結(jié)果一回頭,就看到楚秋淹沒在了座椅和小被子還有抱枕之間,整個人都昏睡過去,人事不知。祁先生:“……”他有理由相信,楚秋剛剛叼糖的行為有受到疲憊debuff的影響。畢竟人在疲憊狀態(tài)下,心理防線會脆弱不少,放在正常狀態(tài)下會猶豫糾結(jié)很久的事情,在疲憊不堪的時候,反而會變得干脆。大概是因為累到不行的腦子在不停的說“別動腦了好累啊”,于是就不再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顧忌和想法,哪方面的思維占據(jù)頭腦比較多,腦子就會果斷下達(dá)命令,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楚秋當(dāng)時答應(yīng)的想法占了多數(shù),所以他在短暫的停頓了兩秒用作思考,疲憊的頭腦發(fā)出抗議,思維停擺,所以他干脆利落的順應(yīng)想法點頭了。祁先生覺得自己撿了個大便宜。他自認(rèn)還算了解楚秋,他覺得從楚秋點頭說考慮接受他的時候開始,平日里估計就沒少思考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而顯然,對他的好感和關(guān)注是占據(jù)了楚秋大部分思考空間的。守得云開見月明,說的大概就是祁先生了。祁天瑞收回落在楚秋身上的視線,啟動了車子,非常利落的把人直接拉去了他家。楚秋難得睡了個好覺。他的生物鐘很準(zhǔn)時,昨天十二點出頭睡過去之后,第二天七點半準(zhǔn)時醒了過來,連鬧鐘都不需要。這一覺卻睡得很好,楚秋睡得很沉很深,醒過來感覺精神奕奕。楚秋睜開眼,看到的是祁天瑞家客房的天花板。他完全沒有昨晚上自己從車上挪到床上的記憶,一丁點印象都沒有。楚秋愣了好一會兒,然后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日程表,發(fā)現(xiàn)上午十點才有一個通告,下午則要去拍攝,晚上八點到九點有幾個媒體的集體采訪。今天真是難得,擁有了能夠放空腦子躺在床上休息的時間。雖然這個休息時間只有短短一個多小時——最晚九點,他就要出發(fā)準(zhǔn)備去趕通告了。可是一個小時也很寶貴啦!之前他都只能夠在飛機上和車上休息。楚秋美滋滋的在柔軟的床鋪上滾了兩滾,滾完之后腦子緩緩運轉(zhuǎn)起來,梳理了一下昨天的記憶,這才慢慢的想起來自己昨天做了什么。楚秋瞪大眼看著天花板上的吊頂,然后動作極其緩慢的坐起身來,趿拉著拖鞋慢吞吞悄咪咪的走到房間門口,躡手躡腳的緩緩拉開了一條門縫。不巧,祁先生就在外邊,正準(zhǔn)備敲門,把疑似賴床的楚秋喊起來吃早餐。楚秋的日程表祁天瑞也有一份,自然是知道他上午有通告的。可他的手才剛抬起來,客房的門就開了一條縫,楚秋正通過那縫隙往外看,一副暗中觀察的樣子。結(jié)果猝不及防的,祁天瑞竟然就站在外邊。楚秋懵了兩秒,小小聲說道:“祁哥早?!?/br>祁天瑞幾乎要笑出聲來,腳邊上的四只貓崽對著門縫喵喵喵,伸爪子去撓。“小秋早,起床來吃飯?!逼钐烊饘δ菞l縫隙說道。楚秋在里邊應(yīng)了一聲,見祁天瑞站在門口沒走,猶豫了兩秒,還是把門拉開了。他身上還穿著昨天的私服,不過這會兒已經(jīng)被他睡得皺皺巴巴的了,顯然是不可能再穿這件出門去。“先去洗個澡吧?!逼钐烊鹂粗锬且荒X袋亂翹的頭發(fā)和身上亂七八糟的衣服,說道。楚秋乖乖點頭,低頭看著幾只貓,抬步準(zhǔn)備繞開祁天瑞和貓去浴室。祁天瑞伸手拉住他。楚秋只覺得渾身一緊,感覺頭皮都要炸開了。“看樣子是想起昨天說的話了?”祁天瑞低聲道,湊在楚秋耳朵邊上,小聲問他。耳廓上落下的氣息讓楚秋渾身汗毛直豎——明明以前也有過這樣堪稱親密的舉動,但這樣感到緊張和不自在卻還是頭一遭。楚秋抿抿唇,忍不住往旁邊避了避,對上祁天瑞的視線,點了點頭。祁天瑞還不知足,他臉上帶著笑,連話語里都帶著笑意,“所以,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人了?”楚秋漲紅了臉,低著頭垂著眼,眼神飄來飄去,看天看地看燈看貓,就是不看祁天瑞。祁先生收獲了一只紅彤彤的秋寶寶,心滿意足的揉了一把楚秋的腦袋。“行了,快去洗澡吧?!?/br>祁天瑞輕輕推了推楚秋的背,轉(zhuǎn)移了話題。楚秋趿拉著拖鞋躥出去,仿佛后邊有哥斯拉在追。祁天瑞看著楚秋進(jìn)了浴室,大灰二棕三棕蹲在浴室門口喵喵喵,唯獨四胖緊跟在祁天瑞身邊,進(jìn)了廚房。楚秋站在浴室里,靠著門長舒口氣。他刷完牙準(zhǔn)備洗澡,抬頭一看鏡子,看到鏡子里倒映著身后欄桿上整齊掛著的一綠一藍(lán)的兩條同款毛巾,微微一怔,又低頭看了看洗漱臺上一藍(lán)一綠的同款漱口杯和牙刷,想到客房里新加上的衣柜,和里邊屬于他的一些衣服。楚秋恍惚了一陣,這才猛地意識到,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祁天瑞的房子里,已經(jīng)存留了一份他的痕跡。明明他來這里的次數(shù)也算不上太多……楚秋一邊洗著澡,一邊回憶著來祁天瑞家擼貓的次數(shù),在發(fā)現(xiàn)兩個巴掌都被他數(shù)了兩圈之后,楚秋果斷放棄了繼續(xù)數(shù)的想法。除了專門來擼貓的時候之外,還有有數(shù)的幾次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