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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星星教他說的,臺本和小劇本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星星都……不講話了,估計是被驚到了吧。No.1238==周熠星:嚇到失去話嘮天賦。No.1239==哎,我們秋真是長大了,都會給星星圓場,自然而然的接下MC了。……周熠星收回落在祁天瑞身上的視線,順手刷新了一下平板上的界面。楚秋見他反應過來了,便不再主動念那些網(wǎng)友提問,重新把主場交給了周熠星。檔期電臺圓滿結(jié)束,周熠星在錄音室里,非常激烈的作起了妖。“這么大的事你們居然瞞著我們!”周熠星先生開始拍著桌子撒潑,“你們在一起多久了!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自己算算欠了我們幾頓飯!”楚秋吐出了一串省略號,覺得周熠星的關注點有點奇怪。祁天瑞卻翻了個白眼,“這會兒人都不齊,你想怎么聚餐?”周熠星咂咂嘴,“其實也就妙妙不在了啊,可以另想辦法嘛。”“想什么辦法,請她演唱會觀眾喝奶茶?”祁天瑞槽他,“她今年一整年都忙得很?!?/br>周熠星哎了一聲,期期艾艾。祁天瑞拉著楚秋準備走人。他們的相處時間非常寶貴,畢竟楚秋的日程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多變滿,除卻的拍攝之外,因為暫時不方便離劇組太遠,所以B市之內(nèi)的宣傳活動已經(jīng)排滿了,挨個的等著他。再加上剛通過了審核,現(xiàn)在正在著手準備拍賣首映版權,這也意味著,身為男三的楚秋,要陷入跟之前的周熠星一樣的境地。周熠星那個話嘮都被那一堆宣傳日成了一條咸魚,更別說楚秋了。而祁先生之后更是要跟進他兩個月前啟用的投資策劃,要開始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的開會,至少有三個月不會呆在國內(nèi)。他們現(xiàn)在的相處時間太珍貴了——哪怕彼此都十分清楚他們在未來會有著十分充足的時間,但緊迫而忙碌的現(xiàn)在,依舊讓他們十分珍惜。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熱戀期。楚秋對此一知半解,但他大概能理解在此之前,祁天瑞死命擠出時間,想要跟他見面的心情了。周熠星被他們拋棄給了助理,連頓宵夜都沒蹭到。楚秋走到半道上,回頭看了一眼靠在門邊上,跟導播說著點什么的周熠星,拉了拉祁天瑞的衣袖。“怎么了?”祁天瑞回過頭來,問他。“星星……”楚秋指了指周熠星那邊,“請他吃個宵夜?”“用不著,你別一直慣著他。”祁天瑞說著,把楚秋塞進了車里,“都那么大一個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做什么都要人陪?!?/br>楚秋對于祁天瑞的這個說法,只是點了點頭,偏頭看了周熠星的身影,“他怕寂寞?!?/br>周熠星的情緒其實并沒有多掩飾,很明顯的能夠看得出來這個開朗的人心里想的是什么。熱愛交流和尋找美食算是周熠星排解壓力的一種方式,身邊有朋友能夠傾聽他講話陪伴著他,周熠星的情緒明顯會高上好幾個檔次。話嘮最怕沒人跟他們講話,而周熠星已經(jīng)修煉到了能自己跟自己對話的程度。之前周熠星總喜歡隨身攜帶楚秋到處跑到處吃的時候,楚秋就發(fā)現(xiàn)了。而周熠星喜歡粘著他,多半也是因為楚秋會愿意做什么事情都跟他一起。在習慣了身邊總是有人陪著之后,又總是會因為工作安排而驟然失去陪伴,每次周熠星的情緒都會因此而低沉上好長一段時間。周熠月這幫朋友大概是希望周熠星成長起來,更加獨立堅強成熟一些,所以并不會每一次都應下周熠星的邀請。“道理我們都懂,但周熠月都沒慣著他了?!逼钐烊疠p聲嘆氣,“而且,你這么寵著他,不怕我吃醋???”楚秋聞言一怔,回過頭來看著坐上了駕駛座的祁天瑞,抿了抿唇,伸手把安全帶拽下來,扣上,“走吧,回家?!?/br>祁天瑞笑著揉了揉楚秋的腦袋,開動了車子。周熠星看到停在路邊上的車開走,拉了條凳子坐在桌邊上咸魚趴。“啊啊……”周熠星嘟噥著,“小秋都跟老祁在一塊兒了,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導演正拿著剛剛錄的DV看,聞言抬眼瞅了一眼周熠星。“你太粘人了?!彼f道。周熠星哼哼了兩聲,不說話了。……的票房一直是近日以來群眾關注的熱點。這部首日就票房大爆的電影第二日不但沒有下降,反而飛躍式上升,經(jīng)過兩天周末,加上預售票房,它呈碾壓之姿橫掃了同期所有電影,并破掉了自有票房統(tǒng)計以來的首日最高、單日最高記錄。業(yè)內(nèi)人士與觀眾同樣吃驚,這樣狂掠票房的電影他們還是頭一次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國內(nèi)電影市場竟然有這樣的潛力。不出他們意料,確定了全院線延長播放。許多時評贊揚這部電影,稱之為“充滿誠意的破冰之作”,而另一部分媒體則認為,這一次的成功,更傾向于天時地利人和。天時,是指同期沒有可以大爆的電影,也沒有好萊塢大片上映。地利,是指國內(nèi)觀眾對于武俠題材天然的好感與情懷。人和,是指的宣發(fā)配合與輿論,再加上楚秋猝不及防的爆冷。三者合縱,才將這部電影推上了這樣的位置。楚秋對于這類評論都不甚在意。他甚至是壓根就沒有多去關注這些。比起看那些輿論與撕逼,楚秋更愿意抓緊時間多休息一下,跟祁天瑞多相處一些,甚至不說這些,騰出時間來擼擼貓,也比關注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要來得舒服。何況比起去關注那些無法真正傷害到他的輿論,楚秋現(xiàn)在正面臨著一個可能會傷害到他的大危機。祁天瑞明天下午的航班,飛A國。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祁先生這會兒正抱著剛洗完了澡準備睡覺的楚秋這里蹭蹭那里捏捏,一條腿擠進了楚秋兩腿之間,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滑膩的內(nèi)側(cè)肌膚。某種意味不言而喻。“明天我就要走了,又要好久好久都見不到面了。”祁天瑞哼哼唧唧的,“你不會想我嗎?”楚秋微微睜大了眼,把祁先生滑到了他后腰的手握住,感覺到對方的膝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著敏感的位置,只覺得渾身發(fā)麻。“我會就很想你的?!逼钐烊鹳N上去,輕柔的吻落在楚秋額頭上、眉骨上,輕咬著他的鼻尖和嘴唇,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粘膩潮濕,“想要你,好不好?”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