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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葉幸輕輕嘆了一口氣問道。“嗯?!蔽湓聺M足地點了點頭,拿起一邊的餐巾擦了擦嘴。“吃好了,我們就準備逃命吧。”葉幸淡淡地說,就好像他在談論的是今天的天氣。“嗯?”武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詫異地看著他,以為他在開玩笑。“今天緹婭跟我說,有幾個中國人拿著我們的相片跟她打探消息,我估計可能是老頭子的人找上門了,我們得走了?!比~幸說完,起身從床下拖出一個行李箱。他看著箱子苦笑了一下,其實自己早就知道會與這么一天吧,所以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在箱子里,隨手一拖就可以離開。他將最重要的護照、現(xiàn)金和各種□□收進貼身的口袋里,箱子里只留下些衣物,轉(zhuǎn)身給了武月一個詢問的眼神。武月反應過來他不是在開玩笑,神色有些沉重地問道:“我們接下來去哪?”葉幸深吸了一口氣道:“先離開這個小島再說。我們先去找飛機波克,他的私人飛機可以把我們送到最近的城市里去?!?/br>然而,他們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兩個人剛從酒店公寓出來,就被街對面五六個穿著黑西裝的中國人撞了個正著。☆、第五十一章尼瑪?shù)氖謾C碼字發(fā)文的傷不起??!第五十一章葉幸看著其中一個人,心中一凜,那家伙,是老頭子手下的得力干將,退役特種兵,老頭子的私人保鏢——葛大鵬。葛大鵬也看見了他,對著手下一招手,隔著馬路就追了過來。葉幸索性丟了行李箱,拉起武月就跑。反正箱子里只是一些衣物,丟了他們還可以重新買。這半年來他已經(jīng)把小島上大大小小的巷子摸得跟清楚了,這會兒逃跑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兩人拐過一條小巷,暫時甩開了身后追蹤的人,一邊賣水果的小男孩見到葉幸,高興地沖著他打招呼道:“卓先生,早??!”葉幸也友好地沖他笑笑打了個招呼,正準備拉起武月再跑,冷不防武月一把掙開了他的手,一個健步?jīng)_到水果攤邊上。葉幸一頭霧水地看著他道:“你不是這個時間想吃水果了吧?”武月不答話,走到一堆凌亂的臍橙面前,舞動著雙手左右開弓,飛快地整理起來。他仔仔細細地將所有的橙子按個頭大小顏色深淺擺成一排排一層層,恨不得能有把小尺再找張顏色對比表才好。葉幸只覺得自己一頭冷汗,他眼見著之前被甩掉的葛大鵬等人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小巷子的轉(zhuǎn)角,顧不得三七二十一,抓起武月的手拖了就走。武月被拖著,還不忘戀戀不舍地看著那一堆沒有被整理好的橙子。“站住!”葛大鵬一見到葉幸的身影,立刻張開口大吼一聲,葉幸自然是不會聽,這一前一后兩撥人頓時引得一條小巷子里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福得角群島當?shù)赜幸环N木鞋,底子很厚,鞋頭成尖狀,花樣非常好看但是質(zhì)地極其堅硬,不是當?shù)厝舜┎涣晳T。一般的游客也只是買回去當工藝品收藏。葉幸經(jīng)過一個這樣的小攤子,眼見葛大鵬已經(jīng)要追上來了,也顧不得什么道德不道德的問題,一把扯翻了路邊的攤子,店主辛苦擺好造型的鞋子頓時撒了一地。隨后而來的葛大鵬的手下收腳不住,頓時被一地的鞋子絆地東倒西歪。只是葛大鵬畢竟是練過的,身手敏捷地跳過一堆鞋子,一個猛虎下山就像葉幸背后撲去,頓時將葉幸壓倒在地。武月一見急了,順手從地上抓起兩只鞋子,左右開弓就向葛大鵬后腦勺砸去。然而手揮到一半,他猛地發(fā)現(xiàn)手上兩只鞋子不是一對,用滿的力氣硬生生被收回,搞得他一個踉蹌,沒砸到葛大鵬,自己倒是先摔了個狗啃泥。他手忙腳亂地爬起來,一邊著急地看著被葛大鵬壓倒的葉幸,一邊慌亂地去找成對的鞋子。葉幸雖然身體強壯,但是被練過的葛大鵬壓著,怎么也掙脫不出來,這會兒看著武月又抽風,無語的臉都瓢了,好不容易漲紅了臉從嗓子里擠出一句話道:“一只……鞋子,也能……打人!”武月恍然大悟,隨手丟掉左手的鞋子,右手一抬就向上揮,沒想到葛大鵬的手下正好撲來,這本來打算落在葛大鵬頭上的鞋子順勢就鉆進了他的兩腿之間。葛大鵬手下頓時黑著臉捂著關(guān)鍵部位再次倒了下去。武月滿臉歉意地收了手,表情尷尬地說了句:“對不起。”再轉(zhuǎn)頭,只見葉幸掙扎的連鞋子也掉了,卻順勢從一邊蹬了只鞋套在腳上,一抬一勾正中葛大鵬的菊L花。“啊哦!”葛大鵬一聲痛呼,不顧形象地松了葉幸去捂自己的屁股,一街的人頓時爆笑。葉幸和武月卻沒那個心思,手忙腳亂從地上爬起來,接著逃亡。眼見著兩人離鬧市區(qū)越來越遠,前面不遠處就是飛機波克的碼頭。飛機波克有著自己的小碼頭和一架小直升機。一般島上的人有什么急事要離島都會去找他,他飛一次價格絕不便宜,但是物以稀為貴,所以生意倒是很好的。這會兒碼頭上空空如也,那架尾翼上打著補丁的直升機靜靜地停在碼頭邊上。葉幸直覺有什么不對,但是這是最快的離島方案了,所以他忽略了內(nèi)心的不安,拉著武月直直沖了過去。然而兩人剛到了碼頭邊,原本空蕩蕩的碼頭上頓時冒出了二三十個黑衣人,將兩人團團圍住,葉幸幡然醒悟,老頭子做事滴水不漏,他手下人的人肯定也是。自己早上一聽說有人在找自己就先慌了神,怎么會沒想到,既然他們這么大張旗鼓找人不怕驚動自己,就應該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備呢?這唯一的“快速逃生通道”上,怎么可能會沒有埋伏?才半年時間的悠閑生活,已經(jīng)讓自己的腦子變得遲鈍了嗎?葉幸皺著眉頭,自責地嘆了口氣,看著葛大鵬夾著腿姿勢奇怪地走了過來,突然又很想笑,只是他還是憋住了,握著武月的手緊了緊,將他向自己身后拉了拉。“少爺,跟我們回去吧?!备鸫簌i雖然走路姿勢奇怪,但是說話的時候還是憋著很平淡的語氣。“老頭子是要我回去,還是要武月回去?”葉幸見躲不過,索性把話挑明了說。葛大鵬微微一愣,似乎有什么話要沖口而出,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只是暗暗對身邊的人施了個眼色。葉幸直覺不妙,剛想說什么,突然覺得背后一刺一麻,然后一股強烈的電流猛地沖進了身體,電得他整個人抽抽著倒了下去。失去意識地前一秒,他看見武月也是差不多的狀況,背上插著□□的針頭,緊握著他手,倒在他身邊抽搐。搞笑地是,他昏過去之前竟然聽見了武月口齒不清地說了兩個字:“消……毒……”。葉幸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