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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咋呼的聲音傳來,兩人眼前冒出了陶程,往后面一看,尚銘正巧跟在陶程身后,不僅是尚銘,林游竟然也跟著來了。“你怎么也跟著過來了?”狄浩對著林游問道。林游哼了一聲,“看著我家白菜,免的被豬拱了?!?/br>秦?fù)矗哼@句話好熟悉。狄浩對著尚銘促狹的眨眨眼——原來這么久,尚銘還沒把陶程這顆小白菜拿下啊,看來林游看的可真緊。尚銘只好苦笑了一下。“浩哥,之前我給你發(fā)的那個網(wǎng)劇好看嗎?”陶程笑嘻嘻的湊在狄浩身邊,“顏值高吧!”“哦,對,說到這個……阿拉阿拉……”狄浩和陶程找到了共同話題,直接把其他人拋在了腦后,繼陶程之后,狄浩也終于踏上了顏值狗這條道路上了。賓客全部到齊之后,婚禮也要開始了?;槎Y竟然在歐陽家舉行,也不知道家主是怎么想的,不過這本來也沒有非要在禮堂舉行婚禮的規(guī)定,人家樂意放在家里也沒什么可說的,加上歐陽家別墅夠大,放下這么多賓客也綽綽有余。歐陽德?lián)Q上了新郎的禮服,站在最前方等待新娘的到來,狄浩和秦?fù)匆沧谇芭?,稍一偏頭,就看到了家屬那排顯得特別精明干練的中年女人,想必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歐陽德的mama了,她旁邊空著一個座位,大概是給歐陽家的家主留的位置,只不過不知道這位家主干什么去了,竟然還沒有出現(xiàn)。“?。。?!”突然一聲尖叫聲從二樓傳來,這是梁韻詩的聲音,歐陽德已經(jīng)朝二樓跑了上去,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也馬上跟了上去。新娘要從二樓下來,待著的房間裝飾的就和其他房間不一樣,所以很容易就找到梁韻詩待的房間。歐陽德推開房門之后,就被眼前的景象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狄浩和秦?fù)锤谒砗螅匀灰部吹搅死锩娴木跋蟆?/br>只見梁韻詩驚恐著一張臉躺在紅色的床上,上身婚紗禮服完整,下面的已經(jīng)掀開了,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若隱若現(xiàn)的地方,而她竟然身上趴著一個男人,一個褲子半褪的男人,露著屁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做什么。結(jié)婚進(jìn)行時,新娘竟然還和別的男人上床,這頂綠帽子戴的……歐陽德后面來的人,都充滿同情的看向男主角。然而這卻不是另歐陽德最震驚的地方,他看著那男人一動不動的背影,失聲喊到,“爸?。。 ?/br>第47章中毒梁韻詩身上趴著不動彈的男人可不就是一直沒現(xiàn)身的歐陽德的父親,歐陽慕。歐陽德這一聲喊,直接把下懵了的梁韻詩喊醒了,眼看著這么多人注視著她,梁韻詩蒼白的臉色簡直沒了血色,她慌亂的把婚紗拉下來,顫抖著聲音解釋道,“不……這不關(guān)我的事,是他強(qiáng)迫我的……”這個解釋就和她的臉色一樣蒼白,在場的人如果還看不出來梁韻詩和歐陽慕之間的茍且就是眼瞎了,沒看見梁韻詩上衣都完好無損嗎,這要是被強(qiáng)迫的,早該把衣服掙扎破了,而且梁韻詩也可以像剛才一樣大喊。然而現(xiàn)在梁韻詩不是最緊要的問題。歐陽德快速走到床邊,把歐陽慕翻了過來,只見歐陽慕臉色青白一片,雙眼翻起,嘴角泛著青黑的色澤,吐著白沫,儼然一副中毒的表現(xiàn)。“別再動他?!?/br>歐陽德一停頓,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瘦高的年輕男人,留著齊耳短發(fā),哪怕現(xiàn)在神情肅穆,嘴角也仿佛天生帶笑,一看就讓人心生好感。林游從人群中走出來,“我是警察,現(xiàn)在這里的一切都交由警察處理,請各位不要輕舉妄動,以免破壞線索。炎鳴,你過來檢查一下尸體。”眾人嘩然,沒想到歐陽家竟然還有警察,對了,秦?fù)吹膼廴瞬灰彩蔷靻?。還有,炎鳴是誰?就在眾人猜測的時候,只見秦曉身邊那個高挑的男人走了出來,推了推鼻梁上的一副無框眼睛,然后竟然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白手套。“你憑什么說我爸死了!還有這個男人是誰?為什么不把我爸送進(jìn)醫(yī)院!”歐陽蒲這時候推搡出人群說道。林游看了歐陽蒲一眼,“他死了。”身上活人的氣息都沒了,怎么可能活下來,所以送不送去醫(yī)院都沒有必要,“炎鳴是我們警局最優(yōu)秀的法醫(yī),你還有什么問題嗎?”狄浩這時候觀察現(xiàn)場所有人的表情,首先離他最近的就是歐陽德的母親,這個女人從過來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優(yōu)雅從容的,哪怕因為歐陽慕的死,和梁韻詩的茍且變了臉色,也沒有任何不妥的行為動作,甚至連位置都沒有挪動一下,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收起了所有的表情,神色變得漠然無比,看來這對夫妻真的沒有多少感情。其次是歐陽德,歐陽德是最先來到這里的人,也是最先觸碰尸體的人,一開始發(fā)現(xiàn)他父親和梁韻詩的事情的時候,歐陽德臉上的驚訝明顯大過傷心,不,他應(yīng)該沒有傷心的感覺,可是后來再發(fā)現(xiàn)歐陽慕不對勁的時候,歐陽德的表情還是帶著傷心的,哪怕歐陽慕并不重視歐陽德,但說到底他也是歐陽德的父親,一個父親在自己馬上要結(jié)婚的妻子身上毫無尊嚴(yán)的死去,恐怕歐陽德內(nèi)心是無比復(fù)雜的,此時的他就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復(fù)雜的表情。而歐陽蒲就是傷感居多了,從一開始叫囂著要送他父親進(jìn)醫(yī)院,但現(xiàn)在仍舊不相信他父親的死,歐陽蒲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傷心至極,也許他覺得歐陽慕死了之后,以后就再也沒有人罩著他了。至于其他人,不是同情就是幸災(zāi)樂禍,要不然就屬于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專心致志的看著這出狗血大戲。不過這都是表面上看的,表情可以偽裝,誰知道他們內(nèi)心究竟在想些什么,不過這種初步的判斷,還是能看的出來,最起碼到現(xiàn)在為止,沒有人因為歐陽慕的死露出惡意的表情,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恐怕兇手也不會傻到暴露。歐陽蒲不相信,還想再說什么,這時候歐陽德的母親李蓉冷聲道,“夠了,我相信警察的判斷,盡快找出證據(jù)吧,相信老爺泉下有知,也希望能夠盡快將兇手繩之以法?!闭f這話的時候,李蓉看向了梁韻詩,仿佛認(rèn)定了梁韻詩是兇手。梁韻詩急道,“我不是……不關(guān)我的事……”林游皺起眉,看著門外拼命往里面的看的人,再看了下現(xiàn)場,轉(zhuǎn)頭對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