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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傷痕就只怪自己本事不大不許哭哭啼啼的回來叫屈,不過葉木也發(fā)現(xiàn)馱馱一身的傷確實是多了些,而且好像他最近都是很晚了才聽到馱馱回他的房間睡覺第二天一早就不見蹤影了,這事確實奇怪該讓松喬好好問問。對于葉木的反應(yīng)松喬倍感窩心,他也知道自己對葉木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了,可葉木卻一直沒有絲毫怨言,就像剛剛那樣,他莫名其妙的就把葉木從早餐桌上拉了出來而葉木卻仍舊笑著陪他什么都沒有問,能遇到這個葉大首領(lǐng)松喬覺得就算讓自己再死上那么百十次他都樂意。看葉木走遠之后松喬慢慢的把馱馱摟進懷里,“馱馱有什么事不能跟松喬說嗎?”懷里的小家伙已經(jīng)長到松喬鼻尖處了,想必再不過幾年馱馱也會長到一般牡獸那樣的兩米左右了吧,到那時這個小家伙還會像剛剛變成人形時候的那樣整天粘著他嗎?馱馱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卻沒有掙脫出來而是低著頭把之前藏在身后的花拿了出來,之前他去山上的時候看到這花開的非常漂亮香氣馥郁就想著要守在山里只等著花骨朵一開就立馬采來送給松喬,所有美麗的東西他都想送給松喬,只是,忘了自己最近因為一身的傷還在躲著松喬。看著馱馱手里的一枝野百合松喬笑著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接過花聞了聞,“謝謝馱馱,我很喜歡這個花,謝謝你能想到這么早就給我送來,我們進去把它擺到屋里好嗎?還沒吃早飯吧,我給你做?!?/br>見松喬完全沒有要問他傷痕的意思馱馱松了口氣小臉上終于又有了之前天真模樣的笑容,松喬很喜歡這花,松喬還要把他送的花放到屋里!百合花莖較長松喬找了半天也沒有合適的容器只好取過一個胃囊把花插了進去掛在窗邊,“這樣是不是更好看了?”馱馱在一邊吃著可口的早飯就看見松喬滿屋里在找著什么,這會松喬問出來他才一愣,松喬竟然把花放進了水囊里!“這里面有水能讓花多開一會兒,這么好看的花又是馱馱特地送給我的怎么也要多留些日子?!彼蓡套今W馱身邊又給他把盛rou的石碗往跟前推了推。“松喬喜歡就好,以后馱馱每天都給松喬采來。”大口吃著松喬做的早飯,馱馱到底還是個孩子此刻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擔心真正開心起來。就算是松喬這個見多了帥哥的人也必須承認他家的馱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小正太了,等再過幾年就會是小帥哥、大帥哥,等再年長些也會是迷倒萬千少女的型男大叔。松喬此刻看著馱馱的笑臉突然忘了之前他們說的什么話題而是伸手捏了捏馱馱還塞滿了rou的小臉蛋兒皺起眉,“馱馱,我反悔了,不能就這么便宜了波克,長大后先別急著跟他舉行儀式,多享受享受單身生活?!?/br>這個話題轉(zhuǎn)的有些突兀,馱馱趕快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睜著一雙大眼睛不解的看向松喬,波克?他什么時候說要跟波克舉行儀式了?“馱馱離成年還有很久,馱馱要一直陪著松喬、每天上山采花給松喬,采好多好多的花!”聽了這般孩子氣的話之后松喬但笑不語,陪馱馱吃過早飯之后就帶著他一起去了山上。山中野花不在少數(shù)可松喬一直沒有太過在意,可既然今天馱馱給他采了那就不妨開始花果茶的享受人生,冬季要滋補,趁著外出的這段時間也是該好好積攢存貨準備過冬了。第48章真相大白因為上午成年牡獸在訓練完畢之后就會有輪值牡獸負責訓練未成年的小牡獸,松喬就借口說還要繼續(xù)留在山中采花,馱馱就獨自撒開了蹄子樂呵呵的往下山去了。松喬直到看著馱馱跑的沒了蹤影才把雞屎藤還有魚腥草撕碎搓出汁液往身上抹了抹,然后暗自往半山腰的空地處摸去。作為訓練內(nèi)容之一,所有小牡獸要先用人形在山上山下跑兩個來回,之后rou食性小牡獸和大型草食性小牡獸要用獸形繼續(xù)跑一個來回,小型草食性牡獸則要在原地跑圈等其它小牡獸回來之后便一起跟著成年牡獸練習實戰(zhàn)對打,而練習場所就是半山腰處的那塊空地。松喬伏在距離訓練場不遠的幾叢矮樹后面,在那里等了不一會兒就看到小牡獸們集合來到空地,今天輪值的是棉達的牡父和椒圖的牡父,畢竟是年長的牡獸在訓練小牡獸上經(jīng)驗十足,根據(jù)不同的獸形特點進行有針對性的訓練,松喬等了好久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直到一個階段的訓練完畢,輪值成年牡獸下山讓小牡獸們自由休息活動的時候才終于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雖然香樟部落一直是個和善的混合部落,部落中rou食性牡獸和草食性牡獸都能和睦相處,但小牡獸之間可就不那么友好了,有些淘氣的rou食性小牡獸仗著自己氣力身形上有優(yōu)勢就在休息的時候結(jié)成幫派隨意欺負草食性小牡獸,而在這些小牡獸之中外來的孤兒馱馱自然就成了首選。部落里因為混居難免有些草食性小牡獸和rou食性小牡獸自小交好,彼此的牡父牝父走的近了不好下手轉(zhuǎn)而去欺負其他小牡獸也是常理,但馱馱卻只是寄住在首領(lǐng)家的外來孤兒,無依無靠這些天被他們欺負了卻只能受著,不見他找誰告狀。孩子們之間這樣恃強凌弱的事情在松喬看來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他兒時便與一起訓練的同齡孩子被送進鐵籠里,那時豈止是欺負,根本就是自相殘殺,每次二十個人被送進去能活著出來的不過四五,與現(xiàn)在馱馱的境遇相比他們才是從地獄里踩著同伴的尸體活出來的。不過,他是他,馱馱是馱馱,敢欺負馱馱的人,哼!“你們不要這樣,松喬說我們都是一家人,都是香樟部落的一員不應(yīng)該分你我!我不會還手的,你們也不要再打我了!”馱馱稚嫩的聲音將松喬從算計中拉了出來,看看遠處那個倔強的小身影松喬突然搖搖頭笑了,自己還不如馱馱,這里是香樟部落又不是他的夜光組織訓練場哪里能動真格的,馱馱好樣兒的識大體顧大局,比他懂事多了。馱馱的話在松喬聽來是懂事,在其他小牡獸聽來就是膽小,他們哈哈大笑著把馱馱圍堵到一棵大樹的樹下,其中杉門為首拿著小石子往馱馱身上砸去,“松喬?你不過就是松喬撿來的野孩子,首領(lǐng)看你可憐才收留你,別一口一個松喬叫的這么親。”馱馱躲過小石子卻不再說話,杉門說的沒錯,牡父和牝父都在部落內(nèi)部戰(zhàn)斗之中死掉了,他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跌跌撞撞來到了香樟部落周邊的山上,雖然躲過一劫但自此卻成了再也沒人管的野孩子,若非松喬將他帶回部落給他吃喝住宿,他想必早就死在了山里。松喬和首領(lǐng)好心收留了他,在馱馱心里松喬就是他的牝父、葉木就是他的牡父。但松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