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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遂噗嗤一下輕笑出聲。 敢情她的兄長,倒是比她還禁不住羞呀? 自那晚過后,接下來的幾日沈婉柔竟都沒能成功得見陸銘。各式各樣的方法都用過了,每次一至聽潮軒,迎接著她的便是陳禹的那句:主子歇下了,姑娘早些回去罷。 今個兒同樣如此。 陳禹話音將落,沈婉柔便抬頭望了眼還未暗下的天,嘴角抽了抽:“眼下還不到一更天,兄長他歇息得委實是早了些?!?/br> 憤憤轉(zhuǎn)身,她在心底暗道一句,兄長,念念給過你機會的,你不領(lǐng)情,那便莫要怪我了! 翌日,陸銘一早便起身收拾妥當(dāng),預(yù)備天亮前率領(lǐng)車隊離京。 踏出院門的一刻,不知怎的,他陡然停了下來直直立于原地,靜候了幾息。沒有見到意料中本該前來送行的嬌人兒,胸臆間都好似空蕩蕩地發(fā)澀,最后定定看了那緊閉的院門一眼,他強壓下心中翻涌不止的失落,徑自出府登上了馬車。 此去漠城是為查清走私軍火這一要案,其中利益盤根錯節(jié),牽連甚廣,一旦被抓便是砍頭的死罪。既敢私售軍火,那其身后就必定有朝中手握重權(quán)之人的扶持,敵在暗,他在明,此番查案無異于深入虎xue與猛獸斗法相爭,實是燕巢幕上,危如累卵。 便是心中再想,再不舍,他也不能容許他的小姑娘與他一同冒險。 揉了揉眉心,他正欣慰著,覺著小丫頭也還算懂事,終究是沒有做出甚么出格的事來耍賴,下一秒便聽見座下木質(zhì)隔板被敲得哐哐直響,且伴隨著這敲打聲的,還有那熟稔至極的少女的呼喚:“兄長,快放我出來!里面悶死了,快放念念出來!” 他愕然,急急起身掀開了那木椅上的隔層,緊接著,便看見了那張作小生打扮的,少女清麗的面容。 作者有話要說: 想對陸銘說: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哈哈哈哈哈哈 廠督今天又是被meimei支配的一天呢,他可太難了 不過兄長和meimei之間的心動值UPUPUP還是很值得開心噠?。。?/br> 集美們放心,一起上路當(dāng)然是為了更好的搞事情啦,哈哈!~ 下一階段兩人肢體接觸親密指數(shù)繼續(xù)上升?。?! ☆、幫我揉揉 從昨夜里三更天起, 沈婉柔便偷溜進這馬車隔層里藏著, 眼下已然在這狹小密閉的木箱里待了近兩個時辰, 如今驟然被放了出來,只覺外邊空氣清新得緊,愜意地深吸幾口氣, 正甚是自然地預(yù)備從這箱籠內(nèi)走出,一抬頭卻見著了自家兄長那冰山似的俊臉, 當(dāng)下遂狗腿地嘿嘿一笑:“兄……兄長, 好巧。” 呵, 可不是好巧么。 陸銘見著面前小姑娘一身不倫不類的小廝扮相,見著那滿臉討好諂媚笑意就來氣, 勉力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他沉沉出聲:“你跟來做什么?” 敏感察覺到男人的面色開始隱隱發(fā)綠,她笑得愈發(fā)乖巧可人,“這不是……這不是放心不下兄長一人么, 嘿嘿……” 他被這話氣笑, 微一挑眉:“這么一說, 為兄是不是還應(yīng)嘉獎你?” “不不, 嘉獎就不用了,兄妹一場嘛, 應(yīng)該的, 應(yīng)該的?!彼樞χ鴶[手,接得倒挺順溜。 查案并非兒戲,他不再與她打那些個嘴皮官司, 直接強硬道:“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說著,便向外吩咐:“?!?/br> 哪曾想一個“?!弊诌€未說出口,一只細嫩小手便立時捂上了他的雙唇,且用的力道還不輕。 陸銘一臉訝異地看著眼前這一把堵住他嘴,死活不讓他發(fā)聲的女子,心中驚嘆,難道這丫頭的膽子已被他慣成此般目無王法,無法無天了么? “我不!”她牢牢按住他的唇,不讓他出聲,她自己倒是說得歡快得緊,“兄長,這馬車都已經(jīng)出城了,如今天都亮了,再繞回去的話多引人注目啊。況且做事情,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念念這可都是為你著想!” 嘰嘰喳喳一連串歪理講完,見身前男子依然無甚反應(yīng),她遂豁出去般,一把摟住了他的腰,兩條腿也緊跟其上,纏上了他修長有力的雙腿,整個人如八爪魚般掛在了他身上。 “念念就是要粘著兄長,兄長在何處,念念便在何處!”頓了頓,又加上一句頗有氣勢的壯志豪言以示決心,“反□□念絕不走!絕不!” “呵?!币宦曒p笑溢出喉間,他被她小霸王似的言行給逗笑,將想說些什么便發(fā)現(xiàn)那丫頭即便是死死扒在他身上,也還不忘抽出一只手來堵他的嘴。 可真是個小無賴。 本能地又想伸手抽她那處,可基于昨晚的教訓(xùn),那抬至一半的右手終是緩緩上移輕拍了下懷中女子的腦袋。 她領(lǐng)會了他的用意,自以為兇狠地威脅道:“念念可以松手,可我松手之后,兄長不許喊叫哦。” 陸銘:…… 被她這副女土匪的勁兒給逗樂,他復(fù)又輕拍了下她的腦袋瓜,身上的女子方才將信將疑地一點點把手松開:“那我松手咯,兄長不許趕我走?!?/br> 呼吸總算是能通暢些了,他喟嘆,眼前的小丫頭真真是他命里的魔星,當(dāng)是如何也擺脫不掉了。認命地閉了閉眼,他終是妥協(xié):“好。念念既是這般堅決要跟著,那便答應(yīng)為兄一個條件?!?/br> 一聽有戲,她忙不慌點頭應(yīng)下,嘴里又開始狂得沒邊:“只要兄長容許念念一道跟著,莫說是一個條件,便是一百個條件也不在話下!” 嘖,他怎么這么不信呢。心底已經(jīng)開始暗暗懷疑自己草率決定的廠督大人,嘴上終究還是信守了承諾:“未經(jīng)允許,念念不可擅自離開為兄身旁?!?/br> “只是如此嗎?”似是忘了自己嬌嬌小小的身子依舊黏在他身上,此時聞言,她有些意外地仰頭與之對視,“兄長的要求僅限于此嗎?” “僅限于此。”他稍稍垂首,便于讓她看清自己黑眸中隱隱流動的柔光,“有兄長在,為兄自會護你安穩(wěn)無虞?!?/br> “哥哥真好。”她笑彎了一雙翦水秋瞳,本是擁住他勁腰的雙手改為親親熱熱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環(huán)緊了還不夠,雀躍地動彈兩下,活像個怎樣也長不大的孩童。 她在他身上盡情撒野,他便淺笑著靜靜讓她玩?zhèn)€盡興。待她瀟灑夠了,他遂雙手拖住她的身子,將她穩(wěn)穩(wěn)放了下來:“好了,乖乖站好?!钡降啄信袆e,一直賴在他身上也不是個事。 被從散發(fā)著沁鼻冷香的健美身軀上扒下來,她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但總歸知道把握分寸,這種事嘛,講究個循序漸進。等她把兄長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后,他的美色還不是任她采擷? 心中想得美,面上便也溫順得緊,聽他發(fā)了話,遂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