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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手向舒克的腋下撓去。舒克最是怕癢,笑鬧著和柳邵打作一團。柳邵整個人壓在舒克的身上,一條腿擠進舒克兩腿之間,嘴巴啃上舒克的脖子。舒克又疼又癢,又覺著背后的土地涼涼的,卻怎么也掙扎不開。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忽然閃過曾經看過的電影里男女主角高粱地里野合的場面,臉刷的紅了。幸好夜色深沉,柳邵也并未發(fā)現,只顧著上下其手,不亦樂乎。海為一杯酒,地為一領席。兩人鬧累了,就平躺在草坪上,看著銀河璀璨的天空發(fā)呆。兩人靜靜躺著,柳邵忽然把臉轉到舒克一邊,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真誠,說道:“如果你敢認真,我就敢。如果你不怕,我也不怕。真的?!?/br>舒克不知道怎么回應,就默默地不說話。他以前從來沒想過,會有那么一天,和一個男生這樣躺在野外的草坪上看星星,這個人,還是曾經厭惡的柳邵。時間本是時間最奇妙的東西,人心亦是造化之精華。日常間的一點一滴,無疑是相互磨合。相處久了,他的可憎、可憐、可恨、可愛之處全部一一展現出來。原來曾經以為的憎惡原來也沒那么可惡,反而那孩子氣的性格顯得愈發(fā)順眼起來。人心總難自控,不知不覺,便已淪陷,卻難自知。作者有話要說:柳少爺告白啦~舒克還在“矜持”著~喜歡的話收藏吧~第22章變故帳篷只有兩頂,一大一小。柳櫻隨李季華在小帳篷,舒克和柳邵則隨柳民睡大帳篷。程舒克從來沒在帳篷里過夜,白天又已經睡了不少時間,興奮得睡不著覺。柳邵和舒克臉對著臉,對視著微笑,柳邵忽然湊過來咬了一口舒克的鼻子。把舒克嚇得連忙瞟了一眼柳邵身后的柳民??吹搅癫o察覺,才松了一口氣,卻還不忘飛了一個斜眼給柳邵。畢竟是有柳民在場,柳邵也不敢太放肆。兩人無事,沒一會兒便都睡著了。正是萬籟俱靜之時,舒克睡得正熟,帳篷里的手機鈴聲卻不適宜地響起。柳民首先醒了,拿過手機按了接聽便走出帳篷,生怕打擾孩子們休息。可舒克還是被吵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聽見帳篷外柳民的聲音響起:“你別給我扯那么多沒用的,直說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舒克的直覺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想起身看一看,卻被一條胳膊攬著又躺了下去。舒克一回頭,只見柳邵也已經醒了過來。舒克剛想問“是怎么回事兒啊……”話還沒說完柳邵卻捂住他的嘴:“你先別動?!?/br>柳民的通話好像十分不愉快,和電話那一頭的人關系也不怎么好,這是舒克聽了以后得知的。通話沒有多久便已經結束了。李季華好像也循聲而來,問道:“這個點兒了,誰打來的電話?”柳民不快地說道:“老三?!?/br>“老三給你打什么電話?!崩罴救A問道。柳民苦笑了兩聲:“老三說爸腦溢血突發(fā),現在正在五院?!?/br>李季華也實在被嚇得不輕:“那怎么辦,我們現在趕過去?!彼读藥酌耄f道:“我去叫孩子們?!?/br>舒克也是聽明白了,不等李季華叫,早早穿好了衣服。柳櫻本是個起床氣很重的人,一聽爺爺出事兒了也麻利地爬起來。幾人匆忙收拾好了帳篷睡墊等物品,開車向W市疾馳而去。舒克恍然間想起曾經的柳邵和自己提過,十幾年前,柳家的生意一度被競爭對頭宋家擠壓到瀕臨破產的地步。柳老爺子一女二男,分別是大女兒柳楚芳、二兒子柳民、三兒子柳強。劉楚芳對生意上的事幾乎是一竅不通,只靠二弟幫助父親里外cao持。當時柳民和李季華結婚沒幾年,一邊有柳櫻和剛剛出生的柳邵要撫養(yǎng),一邊又為公司的事兒cao勞奔波。而柳邵的三叔柳強,卻在這時和宋家的女兒打得火熱,丟棄患難中的柳家于不顧。柳邵的爺爺自此被氣出了病,并落下了病根,至今不和三兒子柳強往來。宋家最終和柳家結了親,但關系始終不好。昔日輝煌的柳家也從那時起,再無法和宋家相抗衡。柳老爺子一直以來的希望便是把位子傳給柳民,柳強和柳楚芳在旁幫襯??烧l又能料到這次變故?宋家唯一的女兒宋芝那時剛大學畢業(yè),還是學藝術的,對生意一點也不懂。她既嫁給了柳強,也代表著宋家的掌權位置從此到了柳強手上。誰輸誰贏,一目了然。柳家的公司最終破產,低價變賣,全部分給了柳民和柳楚芳二人。但那時的柳強,也早已不把那些錢放在眼里。柳民用分得的錢又重起公司,經過了幾點起步期后,也漸漸的有了樣子,但比之當初的柳家還是相去甚遠。而宋家,在柳強的cao持下,生意可謂蒸蒸日上。親兄弟、親父子,最后直到互不往來的地步。柳邵的爺爺是個精干的人,風光了一輩子,卻沒料到落得如此境地。此時正是凌晨四點多,天還是灰蒙蒙的。舒克掩不住滿眼的困意,漸漸歪著頭枕在柳邵懷里睡著了。柳邵一言不發(fā),嚴陣以待的模樣。柳櫻此時也沒什么心情挖掘弟弟和舒克的□□,腦海里都是爺爺慈祥的臉孔。兩人均在心里祈禱:上蒼保佑,爺爺可千萬不要出什么事兒才好!眾人來到醫(yī)院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高速上急匆匆地趕著夜路,柳民早已經疲憊不堪。李家華又是擔心又是心疼,焦急之色顯而易見。眾人匆匆上了五樓,出了電梯便看見一位面容約四五十歲的婦人,那婦人滿臉憔悴,一看便知是生活中經常cao心所致,正是柳民的大姐柳楚芳。她先對柳民道了聲“來了”,又說道:“我和三弟說了不讓他和你打電話,怕你沒休息好趕高速不安全。誒,最后還是讓你們跑來了?!?/br>李季華拉了柳楚芳的手說道:“姐,這都是應該的。爸現在情況怎么樣?”柳楚芳說:“出了手術室一個多小時了,現在還在觀察期,三弟在病房陪著爸呢……”她轉臉又對柳民說道:“民,有空你也勸勸爸,爸年齡大了,有些事也該放下了。畢竟這么多年了……誒,這哪兒還有一家人的樣子……”“姐,你還沒看出來嗎,這不是我勸不勸的問題。事情出在誰的身上,還需要誰來解決。你啊,不如多去說說老三,讓他多來看看爸,也許也不會弄到現在這個樣子?!?/br>柳楚芳聽了柳民的話,剛想開口說什么,卻欲言又止。李季華在旁聽著,連忙出來打著圓場:“這些陳年舊事,便別在孩子面前提了,還是先去看看爸要緊。”眾人進了病房,舒克首先便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正在翻閱一本財經雜志。這人看著倒是相貌堂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