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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胃口,草草吃了一口就完事兒了。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去,這一次他鎖上了門。母親平時在學校有很多事要忙自然無暇顧及自己,父親不回家吃飯也是常有的事。至于飯菜,程舒克以前一直都不是很講究的,這么多年也都湊合著吃過來了……為什么現(xiàn)在到了自己家反而開始變得不習慣了?回想起在柳家生活的那段時光,每天進門都有人問候“你回來了”,每天吃的都是柳邵mama精心制作的食物……活了十六載,才在別人家感受到被人在意著的、被人呵護著的感覺有多么美好。柳邵家要比自己家更像一個真正的家吧!程舒克心嘆道。作者有話要說:10086:您的手機已欠費~程:哎,不對,我記得剛充的話費??!不行,點擊查詢!10086:您的異地通話時長超過【嗶——】分鐘……程:……也并沒有很想和那個混蛋打電話啊喂!(跑去充話費)第24章舊友舒克很久不回家,自然要和以前的朋友和同學聚聚。首先想到要聯(lián)系的,就是初中兼高中同學喬然。喬然一直對舒克轉(zhuǎn)學的事兒深表不解。在學校呆的好好的,同學們也都那么熟,干嘛跑到陌生的W市去上學,還是寄住在別人家里?程舒克剛到柳邵家住的時候,兩個人鬧得十分不和。那時候舒克就和喬然打電話抱怨過,把喬然氣得差點直接殺到柳邵的家里去幫兄弟討個說法。當然舒克自然不敢把柳邵“sao擾”他的那一節(jié)和喬然講,舒克畢竟也是愛面的人。于是在喬然的想法里,柳邵就是個橫行霸道的大少爺,而程舒克就是寄人籬下的小可憐。兩人約在兩人高中門口的小吃店,這家店生意向來很好,旁邊高中的學生沒幾個沒在這兒吃過的。若是在平時,等座兒也得費會兒功夫,好在這次是放假,人才少了些。程舒克原本就干瘦,喬然本以為舒克在柳家早就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墒钦娴搅丝匆娬嫒耸欠吹股盗四槪涸趺催@程舒克兩個月不見不僅沒瘦,反而圓潤了一些,就連氣色都更好了?程舒克這丫的是不是博取同情騙我呢?根本就是在別人家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呢吧?喬然也是樂了:“呦,看你現(xiàn)在面色紅潤有光澤,不像是被那少爺壓榨的主啊。”程舒克斜了他一眼:“誰說他欺負我就是不讓我吃好飯啊,李阿姨做的飯可好吃了,可比我媽強多了?!?/br>“喝!怎么著,去別人家一趟就成了人家的人了?瞧你那點兒出息。”喬然損道。“你知道什么呀,我這是就事兒論事兒。我媽每天忙得哪有時間好好做飯啊,人家李阿姨是全職太太,天天琢磨著怎么給我們做好吃的?!背淌婵苏麄€一張驕傲臉。喬然打趣道:“得得得,您如今也是嬌生慣養(yǎng)的少爺了,金貴著呢,可別在這小店兒里吃東西,再給你那胃吃壞了?!?/br>舒克這才有點兒急了:“我才不!我想這兒的麻辣燙好久了。柳邵他不吃辣,家里也不愛做,可是饞死我了。”喬然看著好友的樣子,也是恨鐵不成鋼:“原來是誰打電話找我哭訴來著,這才一個月吧,就被籠絡走了?誒,我也是替阿姨不值啊?!?/br>“去去去!還是我媽要把我送去的呢,你在這兒不值個屁呀。”程舒克翻了個白眼兒。喬然本就是個活絡能侃的人物,再加上個本性話多閑不住的程舒克,倆人你侃我我侃你的,一頓飯也是吃的有聲有色。吃晚飯,程舒克非要去高中轉(zhuǎn)一轉(zhuǎn),喬然自然滿臉的不樂意:“好不容易放假了,又去那兒干嘛?”程舒克卻是一臉的堅持,喬然也沒辦法,只能隨他了,嘴里還嘟囔著:“有什么可看的啊,這里哪兒你不認識?這才離校幾天吶,就把這兒當做母校懷念了啊?!?/br>誰知這一轉(zhuǎn),還真遇見了幾個放假不回家的同學。程舒克的性子向來討人喜歡,和原先的同學也都相處的不錯,這會兒一碰見,都圍著他問怎么就轉(zhuǎn)學了的事兒。大家聊得投機卻不怎么盡興,就說晚上約著幾個玩的好的同學一起出去聚聚。程舒克本就想和以前的同學們聚聚,說說話,還沒來得及讓喬然聯(lián)系,這下正好遇見了,便把聚會的時間定在了當晚。聚會的地點是另外幾個人訂好了的,直接把地址用短信發(fā)給了程舒克。程舒克也沒多想,喬然卻皺起了眉頭:“李杰怎么把地兒定在酒吧啊。”然后轉(zhuǎn)臉看了看程舒克:“我和他說,換個地兒?”程舒克自覺已經(jīng)這么大了,去一次酒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心里還有些隱隱的好奇,就說到:“訂都訂好了,不去多不合適啊?!?/br>喬然想了想說:“去了也行,不過得給你點一杯果汁什么的,你好像有點兒酒精過敏?!?/br>程舒克暗暗奇怪:怎么誰都知道他酒精過敏,就他自己沒印象?兩個人坐車過去,喬然熟門熟路的把程舒克領到地兒。這是程舒克同學第一次進酒吧,程舒克感覺和他想象中的酒吧不太一樣。喬然笑了:“怎么不一樣?你想的什么樣?”程舒克想了想,說道:“不是應該很吵很吵,然后一堆人跟著音樂搖頭晃腦的跳舞?”喬然打了一下舒克的腦袋:“那不一個品種,不過過一會兒有節(jié)目,到時候熱鬧?!?/br>程舒克揉了揉腦袋:這臭孩子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肯定沒學好兒!回頭告訴他媽去!由于李杰他們來的早,定了一個位置比較好的卡座,離看臺近一些。程舒克與喬然落了座,和大家打了久違的招呼。幾個人都是十六七歲的半大小子,好奇心正重的時候,覺得來酒吧喝酒是長大了的表現(xiàn)、是爺們兒的象征,點了酒便是一通猛喝。喬然以舒克酒精過敏為由替舒克擋了酒,給他點了果汁,被李杰等人好一頓臊。舒克被弄得很沒面子,不過想想上次何月過生日那天尷尬的場景,也得作罷。程舒克和這群老同學好久不見了,很快就聊成一片。大伙正談笑間,旁邊忽然掀起的一陣吵鬧聲引起了程舒克的注意。舒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爭吵的人群之中的人竟然是自己認識的——自己的表弟陳梓然怎么也到這兒來了?陳梓然是自己小姨的兒子,雖然比自己小兩個月,卻整整高了自己一個頭。這表弟平日里也算得上是不學無術的典范了,成績奇差無比不說,更是常常給家里惹事。前一段時間還從小姨那里聽說程梓然將班里同學肋骨打斷,小姨和姨夫領著東西前去給人家賠禮道歉。小姨家的條件要比自己家優(yōu)越,這個表弟從小衣食無憂,簡直是手心里捧著長大的,是要什么給什么。家里人本想著就這么一個孩子,寵著些就寵著吧,誰知道他越長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