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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比我對你好,不命令你,不強迫你,又很溫柔,各方面條件都很好的人……也喜歡你,你會喜歡他么?”柳邵的目光格外真誠,深情地看著舒克同學(xué)。只不過被對方毫不留情狠狠地敲了腦袋——“你有病啊你!干嘛問這種問題啊?!笔婵说纱罅穗p眼怒視對方?!氨饶銓π敽玫娜硕嗔巳チ耍∧南衲?,又霸道,又自私,還是個□□狂!”舒克一項一項地列舉著柳少爺?shù)摹白镄小??!耙钦l對我好我就、就喜歡誰,還有沒有原則了……”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弱了下去,看見對方的目光正直直地盯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你……你看什么……唔……”一瞬間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嘴唇被柳邵狠狠地吻住,他捧住舒克的臉,肆意掠奪。不同于前幾次的溫柔纏綿,這個吻來的猛烈而炙熱,輾轉(zhuǎn)廝磨間,舒克也漸漸沉迷其中,一雙手早已在不知不覺中環(huán)上了柳邵的腰……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分開時,還都有些微喘。舒克的眼神還有些迷離,雖說知道柳邵是個動不動就“發(fā)情”的物種,但今天的反應(yīng)還是頗有些奇怪,不禁問道:“你到底怎么了?”“我總有預(yù)感,你會離開我……”柳邵撫摸著對方的臉頰,小聲說道。“喂!你是女人啊?還有第六感?”舒克拍了拍柳邵的臉,忍不住吐槽,但見對方眼神中的擔(dān)憂意味實在不是假裝,繼而又勸道:“好啦,別想那么多了,過好當(dāng)下的每一天最重要,不是么。”柳邵卻還是心事重重:“那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不管我日后做了什么,你都不許離開我。”“喂!這很不公平好不好!要是你以后先甩了我呢?”舒克忿忿不平地提出抗議。“你知道我不會!”柳邵急著說。舒克傲嬌道:“那可不一定。”看到柳邵的表情果真變得更加急躁了,暗暗覺得孩子氣的柳邵有些可愛,語氣一轉(zhuǎn)果真是像哄孩子一樣說道:“好啦,乖,我答應(yīng)你,不管日后發(fā)生什么都不離開你!這總可以了吧。要不然,我們拉鉤!”舒克伸出小拇指,微笑著看著對方。時隔十二年,這熟悉的場景再次上演。曾幾何時,也是這樣一個微笑著的人像一個小天使一樣闖進自己的生命里,沖他伸出了小手然后在承諾了誓言后一走了之,彼此間再無瓜葛?——這一次,到底該不該相信他?想不屑一顧地一笑,然后說別玩兒這一套了真的太可笑,以前你不是答應(yīng)過會回來不還是違約了?最終卻還是在臉上勾出了一個微笑,然后伸出手和那人的手指交纏在一起,和他一起說著這世上最幼稚、最輕易、最不牢靠的誓言:“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哦!”作者有話要說:最后再甜那么一小下吧~過幾章就要開始高能了==第52章醋意離天亮還頗有些時候,程舒克便早早地爬起來坐在寫字桌前奮筆疾書了。雞鳴而起、廢寢忘食、分秒必爭、手不釋卷——這些形容勤奮好學(xué)的成語,都和程舒克是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的!實在是因為他前一晚偷懶沒做完作業(yè)就上床睡覺,而交不上作業(yè)的后果又是他承擔(dān)不起的,逼不得已才放棄了暖和的被窩,心里怨聲載道地起來——抄作業(yè)。程舒克實在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心里做賊一樣心虛,生怕身后睡著的柳邵一個翻身醒來發(fā)現(xiàn)他的行動。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嘴上呵欠連天,手上卻下筆如飛,幾個對、一個錯,不和柳邵的答案全然相同,顯然是很諳熟抄作業(yè)的一套“法則”。罷了,舒克捶了捶發(fā)酸的手臂,將“案發(fā)現(xiàn)場”收拾妥當(dāng),關(guān)上燈又小心翼翼地鉆進被窩里。唔!舒服!舒克心里不禁感嘆一句,柳邵還真是冬日必備大暖爐,把被窩暖得熱乎乎的。作業(yè)的大事已了,舒克正想趁最后的半個小時睡個回籠覺,身邊躺著的他以為一直熟睡著的柳邵卻突然講話嚇得舒克渾身一震。“抄完了?”柳邵漫不經(jīng)心的。“我我我……”舒克瞬間當(dāng)機,講不出話來。沒聽舒克解釋,柳邵翻個身,淡淡道:“下不為例?!闭f罷又睡了過去,仿佛剛才只是夢話一般。課堂上,程舒克果真如預(yù)料之中沒有精神,腦袋昏昏沉沉眼皮直打架,手上卻還倔強地想要做筆記,結(jié)果字寫得扭扭曲曲不成形如狗爬一般。一旁的柳邵實在看不下去,這才將他的筆記本奪去,幫著一起記了。直到課間鄒凱來找,舒克才恢復(fù)了一點兒精神,趁著柳邵出去上廁所的功夫,高高興興地蹦出教室。他很是激動地從鄒凱手里接過什么東西,并一路揣著寶似的回到座位,然后神神秘秘地把它放進書包里。可很不巧的是回到教室的柳邵依舊看到了這一幕,他坐到座位上,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什么東西?。俊?/br>“沒什么啦!”舒克脫口而出,但又怕柳邵繼續(xù)追問,又連忙補充說:“傳媒班的筆記,我上次拉了一部分,鄒凱他借我補上……”“哦?!绷鄣膽?yīng)了。舒克以為從鄒凱那里拿到火車票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心中暗暗地長舒了一口氣??伤恢赖氖牵且稽c兒小聰明在柳邵面前完全不夠用,對方早就從他的眼神里洞察到他在撒謊。于是,在午休時刻,程舒克上廁所的間隙,柳邵拉開了舒克的書包,很輕易地便找到了那張舒克不想讓他看到的火車篇,將票撕碎了扔進教室后的垃圾桶……撇開此事不談,程舒克和柳邵的兩只戒指也在班級小范圍內(nèi)引發(fā)了一系列風(fēng)波。向來不太習(xí)慣出風(fēng)頭的舒克把戒指穿起來戴在脖子里,在厚厚的冬裝的掩蓋下,倒是很不顯眼。而柳邵卻是一向不在意旁人看法的,大大方方地把戒指戴在了左手中指。柳邵的這一行動很快就被學(xué)校里眾多的暗戀者和粉絲團發(fā)現(xiàn),大家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qq群里卻早已經(jīng)炸開了鍋:“啊啊啊啊啊!是哪個天殺的小婊砸把我的男神勾引走了!”“最終還是晚了一點啊撞墻!”“名草都有主了,只剩下一堆歪瓜裂棗任君挑選……”一個個捶胸頓足、痛心疾首,只能在角落里默默地咬著小手絹嚶嚶地哭泣!連校園BBS和貼吧里都在一夜之間飄紅了一系列關(guān)于此事的帖子:“驚!柳邵男神左手驚現(xiàn)戒指,有圖有真相!”“柳邵,馮紀(jì)妍,曾經(jīng)的金童玉女難道只是傳言?”“今日你手戴戒指,身旁的那個人卻不是她?!薄敖颐匾恢兄吒粠浟矍槭?!理論帝專業(yè)分析!”“柳邵已被家族訂婚,大家下輩子請早謝謝!”“你們女生一個個被那個柳邵迷得不要不要的,其實人家是GAY好么!”……各種版本的推測和八卦可謂五花八門,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