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情曲】第八章 初露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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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初露端倪 大洪幫當(dāng)家人的蔣金柱心里打著如意算盤,趕緊趕到江大俠府上,把他的公 子送回去,再把禮物獻(xiàn)上,也算是和江大俠攀上些交情了,以后在道上混也吃得 開些。江大俠頭幾個月發(fā)下話來,口風(fēng)可又變了,要活的不要死的,他要親自懲 處這個孽子。嘿,誰不明白啊,虎毒不食子,再怎么著人家是親爺倆。 不過這小子還真是個燙手的山藥,已經(jīng)轉(zhuǎn)了好幾次手了,像大洪幫這樣的小 門小派都盼著用江公子和江大俠攀上些交情呢。這不,又有人來了,不過這一個 人也敢打他大洪幫幾十名硬手的主意,真是不識好歹。 攔路的只有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丑的讓人不想再看第二眼的女人。 蔣金柱自然不會把一個丑八怪女人放在眼里,他一提韁繩,催馬上前:「那 丑婆娘,你是作死么?敢攔我大洪幫的路?」 丑女咧著雷公嘴笑了,粗啞的聲音從她喉嚨中傳了出來:「小女子怎敢攔蔣 幫主的路,不過聽說我有位故人被幫主請了去,想過來瞧瞧,蔣幫主行個方便吧?!?/br> 蔣金柱道:「方便,可以,只要你過得到車前,多大的方便都給你?!?/br> 丑女款款施了一禮,「那還真謝謝幫主了?!拐f完她就向馬車走去。 蔣金柱豈肯讓人靠近馬車,就在丑女經(jīng)過他身邊時,蔣金柱出掌如電,一掌 拍向丑女的后心。蔣金柱心中有個計較,敢單槍匹馬前來劫車的定然不是什么善 茬,不如趁著她不注意,一掌了解此事,干凈利落。他堂堂一個幫主,在一名女 子身后下黑手偷襲,可見其人品一斑。 丑女卻好似全然不懂武功,不閃不避,眼見蔣金柱的鐵掌就要拍中丑女,卻 見他生yingying收回了掌勢,抱著手掌從馬上跌了下來。 「手,我的手!?。 故Y金柱痛苦的滿頭冷汗都下來了,口鼻扭曲在一起。 方才他那一掌剛剛碰到少女衣衫就忽然火辣辣的疼了起來,那疼痛瞬間加劇,讓 他竟然無法發(fā)力。 蔣金柱往手上一看,本來好好的手掌已經(jīng)腫脹起來,又黑又紫。 「妖女,你敢下毒?」蔣金柱強(qiáng)忍住了疼痛,呵斥道。 丑女轉(zhuǎn)過身,樂呵呵地看著他:「你要不是偷襲人家,怎么會中毒?」 一句話問的蔣金柱啞口無言,手上疼痛越來越劇,蔣金柱不得不低頭服軟: 「是在下不對,姑娘見諒,還望姑娘賜給解藥??!」 丑女道:「認(rèn)錯就是乖孩子,給你解藥嘛,也不難,不過……」說著她像馬 車瞟了一眼。 「全憑姑娘處置,全憑姑娘處置?!故Y金柱為了活命連江少楓也不敢要了。 丑女道:「離此向北三里之外,有個大槐樹下,石頭底下壓著的就是解藥。 快去吧,晚了要是被小鳥兒啄了去,幫主這條命恐怕就……」 蔣金柱聽言,扭曲的五官竟然露出一絲獰笑:「好好好,小三子,給我去取 解藥,弟兄們,給我碎了這臭娘們兒!」 說著他跳開一步,給門徒弟子留下動手的空間,自己去和難忍的疼痛抗衡。 不待大洪幫幫眾逼上,丑女仰天長笑一聲,「好一個大洪幫的當(dāng)家人,你以 為姑奶奶是三歲小孩子嗎?憑你一句話就信了你,你要是能找到解藥,姑奶奶從 今以后跟你姓。」 說罷,丑女雙手齊仰,十?dāng)?shù)道寒光飛出,離得近七八名幫眾瞬間被擊倒在地, 抽搐不已。蔣金柱一看那幾名弟子身上所中暗器,連疼痛都忘了,渾身發(fā)抖,顫 聲道:「蜀中唐門!」 丑女嘿嘿笑道:「算你有見識,怎么樣?還要碎了你家姑奶奶嗎?」 蔣金柱徹底認(rèn)栽了,垂首道:「姑娘饒命,小人不敢,小人不敢?!?/br> 丑女哼了一聲,上前打開了車門。 江少楓早就聽到了外面的對話,心道唐門竟然也打起了自己的主意,又聽蔣 金柱先是臭娘們,后來又是姑娘的叫著,可自己分明只聽見一個男聲,心里正納 悶。 車門打開后,江少楓卻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這不就是當(dāng)年在青羊俠少會上 自己偶遇那個丑女嘛,誰想到這女子竟然是唐門中人。 「怎么是你?」江少楓大感詫異。 「怎么就不能是我?」丑女鉆進(jìn)車廂,和江少楓面對面坐下。 「沒想到你竟然是唐門的人?!菇贄鲀赡昵昂瓦@丑女相識,有生以來 次喝醉,卻還不知道人家的姓名。 丑女嘻嘻笑道:「你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 江少楓道:「這么說以后該叫你唐姑娘了,怎么唐門也有意和江大俠結(jié)交, 不過半路搶人可不是貴家族的作風(fēng)啊?!?/br> 丑女白了江少楓一眼:「你以為你多值錢啊,我可是來幫你忙的。」 江少楓一愣,不解道:「在下不懂唐姑娘的意思?!?/br> 沒等丑女答話,車門外蔣金柱哀聲道:「唐大小姐,您看我這手……」 丑女取出一個瓷瓶,扔了出去,沒好氣的道:「早晚各一粒,連吃三天。你 那幫崽子身上的毒不要命,過兩天就好?!?/br> 「哎,哎,多謝唐大小姐不殺之恩。」 「還不快滾!」 「馬上滾,馬上滾?!箶z于唐門的威勢,又被丑女整治一番,蔣金柱哪里還 有半點(diǎn)幫主的氣勢。 「等等!」丑女叫住了蔣金柱。 「什么事?您老人家說?!?/br> 「把鐐銬打開!」 蔣金柱命人打開了江少楓身上的手銬腳鐐,帶著一幫弟子屁滾尿流的跑了, 唐門雖然不是什么名門正派,但是卻不必拿解藥這事來欺騙他一個下九流的小幫 會??删退愕昧私馑?,他也不敢再起歪心,哪怕是他真能制住這丑女,那唐門要 是知道了,整治起自己來,比死還難受。 「唐姑娘還沒回答在下的問題呢。」看著蔣金柱一幫人走了,江少楓繼續(xù)問 道。 丑女道:「就是那次啊,和你喝了頓酒,覺著你人還不錯,不像是個壞蛋, 而且啊,看你這小模樣也還過得去,不致于去做那種事吧?所以就過來瞧瞧嘍。」 江少楓仰天長笑,笑聲中充滿了悲涼與哀傷,這是次有人理解他,這兩 年來,他也曾偶爾偷聽過江湖中人談?wù)撟约?,全都是道德敗壞的yin徒。而這一切 都是被他親生爹爹所害。 卻不曾想,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丑陋女子能洞察真相,江少楓覺得這丑陋女 子真如知己一般。 丑女道:「喂,你笑什么?難道你真干過那種事?」 江少楓道:「唐姑娘,在下對天明誓,在下絕非下作之人,絕不會做出那種 禽獸不如之事?!?/br> 丑女道:「我也覺得是,那你爹江大俠為什么那么說你?。渴遣皇撬舱`會 你了?你怎么不去向他說明真相?!?/br> 江少楓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此中隱情,在下實在不便說明,唐姑娘不要問 了?!梗馊瞬恢?,此事的始涌者便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俠江天鶴。而這又是 他家中的丑事,叫他如何能向外人言明,就算說出了真相,旁人也不過覺得他是 倒打一耙,污蔑親生父親,罪加一等。 丑女果然不再問了,她道:「不說就不說吧,反正你的人情我也還了,后會 有期?!?/br> 江少楓奇道:「唐姑娘何時欠在下人情了?」 丑女學(xué)著江少楓的樣子道:「此中隱情,在下實在不便說明,江公子不要問 了?!惯@和江少楓剛才回答她的話一字不差。說罷兩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自從流落江湖之后,江少楓次笑得如此開心。 笑聲過后,江少楓正色道:「唐姑娘你心地善良,行事灑脫,真乃女中豪杰, 在下能結(jié)識姑娘,實乃三生之幸?!?/br> 丑女嘻嘻笑道:「什么女中豪杰,不過是個丑八怪罷了。」她頓了一頓,眼 珠一轉(zhuǎn),又道:「哎……對了,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咱們喝酒,你可是說過要娶我 的?!?/br> 江少楓臉騰一下紅了起來,結(jié)語道:「這……冒犯姑娘之處,還請見諒?!?/br> 「切,還不是看人家丑,不愿意?!钩笈畷竦馈?/br> 江少楓長嘆一聲,想起了遭了江天鶴毒手的琳妹子和失蹤的晴兒jiejie。一個 已被他當(dāng)做正妻,一個則是生平摯愛??蓞s死的死,走的走,都拜那人所賜,他 道:「丑也好,美也罷,不過一副臭皮囊罷了,只是在下心已有所屬,實在再難 容旁人。」 丑女也長嘆了一聲道:「你倒也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是你的晴兒jiejie嗎? 她到哪里去了?」 江少楓道:「我后來再也沒見過她?!?/br> 丑女奇道:「怎么會?江湖上不是傳言說你和她一起私奔了嗎?」 江少楓道:「傳言而已……」 丑女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吧,就是傳言,我也該走了,你多保重吧?!?/br> 江少楓抱拳道:「在下再謝過唐姑娘,對了,你幫我這么大忙,還沒請教姑 娘芳名。」 丑女道:「我就叫唐丑丑?!?/br> 唐丑丑離開后,江少楓也不敢耽擱,迅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臨走前,手 頭并不寬裕的他沒忘了從馬車中搜羅出蔣金柱給江天鶴幾樣貴重禮品。 江湖中人查人行蹤的能力強(qiáng)的讓江少楓無法想象,饒是他盡力隱藏自己的身 份,還是被人看破了。這一次不同于那些武功一般的小門小派,來人一出現(xiàn),就 讓江少楓有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客棧的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還未能入睡的江少楓,眼見著一個灰衣男子 緩步走進(jìn)客房,若無其事的坐到了茶幾旁,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乙?/br> 人進(jìn)屋之后,不曾和江少楓說過一句話,也不曾看過江少楓一眼。 江少楓沉不住氣了,「閣下是為了在下而來的嗎?」 灰衣人這才瞟了江少楓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少楓又道:「閣下是要帶我去見江大俠?」 灰衣人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 灰衣人身上散發(fā)出的氣勢讓江少楓感到巨大的壓力。 江少楓道:「那閣下為什么還不動手?!?/br> 灰衣人終于開口了:「因為我還沒想好,是不是要帶一具尸體回去?!?/br> 江少楓手心有些出汗,他相信灰衣人沒有夸口,他已經(jīng)感到了灰衣人身上那 股nongnong地殺意。 江少楓曾經(jīng)聽蔣金柱說過,現(xiàn)在江天鶴只要活的,而不要死的,灰衣人難道 不怕得罪江天鶴嗎? 江少楓道:「為什么要帶尸體回去,江大俠好像不想要我的命了?!?/br> 江少楓在拖延時間,他在想辦法脫離灰衣人的控制,如果此時就交手的話, 他沒有半分機(jī)會。 灰衣人沒有回答江少楓的話,反問道:「江公子是否對人說過家中的事情?」 這個問題一下子讓江少楓一下子緊張起來,這人知道家中內(nèi)幕,他是什么人, 又是如何知道的?江少楓很想問一問他,可是他知道即便問了也是白問,他不相 信灰衣人會回答他。 江少楓道:「這與閣下有什么關(guān)系?」 灰衣人道:「這與我無關(guān),卻與江公子有關(guān),江公子最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br> 江少楓腦筋急轉(zhuǎn),思考對方話中的含義,最終他做了一個決定,一個錯誤的 決定,「好像講過,不過沒人信?!?/br> 灰衣人目光一寒,低聲喝道:「那就只好送江公子一程了?!拐f罷他身形暴 長,單掌連擊拍向江少楓心口。 江少楓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出拳相迎,拳掌相交,一股巨力重壓了過來,江 少楓一聲悶哼,身子向后飛了出去,身子撞在床榻上,咔嚓一聲將木床壓踏。 灰衣人上前一步,抬腳就踏向江少楓的心口,江少楓就地一滾,狼狽躲過。 這灰衣人出手狠辣,一招一式都是最簡單有效的攻擊,全無花俏。江少楓和 灰衣人過了兩招就已岌岌可危,身上接連中招,命喪黃泉只是時間問題。 眼看著灰衣人一掌就要拍中江少楓頭頂,江少楓雙眼一閉就待受死。千鈞一 發(fā)之際,灰衣人突然撤掌回身。 利劍破風(fēng)之聲在江少楓耳邊響起。江少楓睜眼一看,一名黑衣蒙面女子手持 長劍和灰衣人斗在了一起。 蒙面女子出劍極快,轉(zhuǎn)瞬間攻出十七八劍,籠住灰衣人周身要害,灰衣人驟 然被人偷襲,也是手忙腳亂,只做守勢。 然而灰衣人絕非平庸之輩,三兩招過后,蒙面女子就失去了偷襲所獲的優(yōu)勢。 兩人掌劍相交,斗了個旗鼓相當(dāng)。 灰衣人仗著內(nèi)力強(qiáng)悍,幾次強(qiáng)攻,都被蒙面女子凌厲的劍法封了回來,而蒙 面女子掌中利劍卻也奈何不得灰衣人半分。 江少楓自然不能袖手旁觀,盡管他受了內(nèi)傷,卻也還有三分力在,既然無力 起身,雙腿橫掃專攻灰衣人下盤。 灰衣人在兩人合力夾擊下,這才顯得應(yīng)付吃力。 屋內(nèi)的打斗驚動了客棧中訪客,有膽子大的縮頭縮腦的往屋內(nèi)張望,那灰衣 人突然虛晃幾招,一個跨步閃到了窗邊,接著破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打退了灰衣怪客,江少楓和蒙面女子都松了一口氣,蒙面女子眼神中露出猶 豫一色,似乎轉(zhuǎn)身離開,可是當(dāng)她目光定在江少楓身上時,已是淚水彌漫,再也 已邁不開腳步。 江少楓虛弱地道:「晴兒jiejie,我終于看到你了?!?/br> 和灰衣人纏斗之時,江少楓就覺得這女子身形十分眼熟,可是他思前想后也 不曾記得自己何時認(rèn)識劍法如此高深的女子,是晴兒jiejie,不太可能,蒙面女子 用的不是月海派的劍法,晴兒jiejie劍法也沒有如此之強(qiáng)。 終于,江少楓發(fā)現(xiàn)了蒙面女子在危機(jī)之時踏出了一步斜月三星步,那正是月 影步中精華所在。再看這身段,終于讓江少楓認(rèn)了出來。 蒙面女子拉下了蒙在臉上的黑紗,那精致的面孔,玉琢天工般的五官,正是 讓江少楓魂牽夢縈的晴兒。 晴兒走上前去扶起了受傷的江少楓,道:「什么都別說,這里不是久留之地, 快走。」 神秘的灰衣人離去的非常突然,兩人不知道他會不會去而復(fù)返,晴兒背起江 少楓匆匆離開了客棧。 晴兒背著江少楓飛奔了一夜,兩人隱入深山之中。 在一處隱秘的山洞里,兩人雙掌相對,晴兒助江少楓運(yùn)功療傷。江少楓只覺 溫柔和煦的內(nèi)力,源源不斷的注入體內(nèi),四肢百骸都如沐春風(fēng)。 運(yùn)功過后,江少楓驚訝地問道:「晴兒jiejie,你的武功竟然有如此進(jìn)境。」 晴兒輕柔一笑道:「趕快運(yùn)功,療傷要緊?!?/br> 江少楓感覺又回到了當(dāng)年晴兒jiejie督促自己練功的時光,閉上眼睛,面帶著 微笑的運(yùn)行體內(nèi)內(nèi)息。 晴兒也抱元守一,進(jìn)入了物我兩忘之境。 江少楓收還功法,睜開眼時,正看見晴兒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盯著自己瞧。 見江少楓也睜開了眼睛,晴兒趕快收回了目光。 江少楓再度見到朝思暮想的晴兒,哪里還按捺得住內(nèi)心的激動,一把將晴兒 擁入懷中,深情道:「晴兒jiejie,再也不要離開我了?!?/br> 晴兒垂著淚水聽完了江少楓講過了過往的經(jīng)歷,久久不語。她想江少楓一定 會問她以往的事情,那些羞辱的經(jīng)歷,教她一個女兒家當(dāng)著心愛的人如何開得了 口。但她下定了決心,一定會把所有的真相告訴小楓弟弟。 出人意料的是,江少楓只字不提晴兒的過去,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著: 「晴兒jiejie,再也不要離開我。」 晴兒忍不住問道:「小楓,難道你不想知道都發(fā)生過什么?!?/br> 江少楓握著晴兒的手,仿佛一松手晴兒就會飛走一樣,他柔聲道:「我知道 晴兒jiejie一定是有苦衷的,所有問題都出在那個人身上,總有一天我會向他討回 公道,為娘,為你,為琳妹子,也為我自己?!?/br> 晴兒黯然道:「小楓,我真不值得你對我這么好的?!?/br> 江少楓道:「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因為你是我的晴兒jiejie。」 晴兒咬了咬嘴唇,狠下心來,「江天鶴恐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是在晴兒剛滿十六歲那年,二八少女,像一朵嬌嫩的花朵,無憂無慮,快 樂的度過每一天,她有疼她愛她的師傅,有親如姐妹的兩個小師妹,還有個頑皮 可愛,時不時可以欺負(fù)一下的小弟弟。 雖然每次見到師公,他總是板著臉,可是他是世人敬仰的大英雄、大俠客。 即便他不曾教過自己一招半式,可是晴兒也已有這樣一個師公為榮,至少每次出 門,別人看她的總是羨慕的目光。 可就在那一夜,師公的形象全毀了,他獰笑著,刺穿了自己,鮮血從她腿間 流下,那一刻她知道她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東西。 師傅知道了這件事,從激烈的爭吵,演變成了兩人動手,師傅使出了月海派 最精妙的招數(shù),也是置人于死地的招數(shù),可是在師公面前,那些招數(shù)不值一提。 師傅被制住了,師公帶走了師傅,許久之后,面帶愧疚的師傅來到了她身邊, 淚流滿面的求她,為了保存這個家的顏面,讓她不要聲張,身為師傅的她竟然跪 在了自己面前。 她答應(yīng)了,沒有告訴任何人,可是換來的卻是師公的得寸進(jìn)尺,一次又一次 侵犯讓晴兒已經(jīng)麻木,更可怕的是,她發(fā)現(xiàn)她漸漸離不開了那種感覺,稍稍被刺 激一下,就會讓褲襠濕透,有時她不得不終日帶著月經(jīng)帶才能免于出丑。 每次和師公歡好過后,她都有nongnong的愧疚感,對誰愧疚,她一直不敢承認(rèn), 那個人肯定不是師傅,因為師傅偶爾也會和她和師公一起歡愛。 每一次從師傅、師公的臥室出來,之后幾天,她都怕見到一個人,那就是那 個肯讓她任意欺負(fù)的小弟弟,師傅最疼愛的小楓弟弟。 師公每年總會離開家一段日子,那段時間她的需求依舊強(qiáng)烈,她會自己去排 解這種這種煩惱,閉上眼睛,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不是師公,而是那個調(diào)皮可愛的小 弟弟。 她幻想著,有朝一日,壓在她身上的是他。 但她知道,自從那一夜過后,那種情景只能出現(xiàn)在夢中了。 不久之后,師公又奪走了二師妹的貞cao,師傅又一次屈從于了師公,這次一 起去勸二師妹的人還多了一個她。 大床上又多了一個人,她的二師妹,二師妹也從拒絕轉(zhuǎn)變成了曲意逢迎,那 時親如姐妹的她們有了間隙,她能感覺到,二師妹在和她爭寵。 她從來沒有想過去和二師妹爭,盡管她迷戀在床上那種欲死欲仙的感覺,可 是只是在床上。離開那張床,她更渴望得到者家中另一個男人的關(guān)注。 沒錯,那個男人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jiejie長jiejie短的叫著,可是那不是她想 要的,她更希望那個男人有一天會對她說:「晴兒,我要你?!?/br> 她在奢望,在幻想。但是就是這種奢望和幻想支持著他,每天在那個男人面 前演戲。他還不是個男人,只是個小男孩,他還只知道游戲。但是她愿意陪著這 個男孩每天一起游戲,直到游戲結(jié)束的那一天。 她以為那一天會很遙遠(yuǎn),可沒想到游戲結(jié)束的那一天會來的那么快,那么突 然。 師公閉關(guān)了,按照他的命令,她和二師妹每隔幾日就要輪流去陪他,供他玩 弄。 就在最后一晚,她還曾猶豫過要不要去,她不敢不去,師公太強(qiáng)勢了。于是 她去了,冒著大雨,去了。 于是游戲結(jié)束了,夢也碎了。 按著師娘的指示,她陪著他去了青羊,路上他對她冷漠,她以為也就如此了。 可是卻不曾想到,他沒有在乎她不堪的過往,深情的擁抱她,甚至要她和他一起 遠(yuǎn)走高飛。 他可以不在乎,可是她不能不在乎,于是她選擇了離開…… 晴兒平靜地向江少楓講出了真相,江少楓已然怒不可遏,他咬緊牙關(guān)一言不 發(fā),他終于知道了這個外表光鮮的大俠內(nèi)心竟然如此陰暗,所行只是竟然如此卑 鄙,他竟然是這種人的兒子,竟然出生在這個家里,他深深以此為恥,他更明白 了為什么琳妹子寧可把貞cao毀在他的手指上,因為琳妹子明白,她遲早也會被那 個人毀了。 晴兒輕輕地把江少楓擁入懷中,讓他的頭貼在她柔軟的胸膛上,在他耳邊輕 聲說:「別這樣,別這樣。」 江少楓深吸了一口氣,「后來呢,你走了,去哪里了?能告訴我么?!?/br> 晴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接下來的事,可能會讓你更不好受,可是我必須告訴你?!?/br> 江少楓道:「說吧,我不怕?!?/br> 晴兒的離開并不僅僅是離開那個家,她選擇一條更極端的道路,從客棧走出 后,晴兒選擇了死,她再也不敢面對這個世界。 當(dāng)冰冷的河水沒過晴兒的頭頂時,晴兒心中有種解脫的感覺,忍耐一陣過后, 再也不會有煩惱了。 不知是幸運(yùn)還是不幸,晴兒并沒有死成,嗆過幾口水后,晴兒昏迷了過去, 再度醒來時她身處一間雕梁畫棟的小屋中,小屋里充滿了女子脂粉的香氣,精巧 細(xì)致的擺設(shè)不由得讓人認(rèn)為這是一間女子的閨房。 忽然一聲甜膩的叫聲傳進(jìn)了耳中,晴兒聽得分明,那是女子在歡愛時發(fā)出的 快樂的叫聲。這是什么地方? 晴兒掀開在她身上的錦被,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晴兒心中一驚,難道自己 又失身了?摸了摸下體,并沒有被人進(jìn)入過得痕跡,她穿上了擺在床頭的一套白 衣,赤足走出了房間。 順著走廊緩步前行,路過一個房間時她再度聽到了女子的嬌喘呻吟,她快步 離開了。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大殿,在那里,她看到了一番奇異的景象,偌大一個 大廳中,出現(xiàn)的全是女人,有的在對飲,有的在下棋,有的在追逐嬉戲,更有的 三三兩兩膩在一處,相擁親吻,甚至有些女子坦胸露乳,相互慰藉。 大廳的盡頭,高高在上的寶座上,坐著一個姿容華麗,艷若桃李的女子,那 女子只穿著一身輕紗,里面雪乳微陰若隱若現(xiàn),她一左一右擁著兩個全身不著寸 縷的少女正在飲酒作樂。 有人發(fā)現(xiàn)了晴兒,對著寶座上的女子叫道:「陛下,那溺水女孩子醒了呢。」 被稱作陛下的女子目光投向了晴兒,「醒了?讓朕看看?」 陛下……朕……可這分明是個女人啊。晴兒迷糊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 道自己死了,已經(jīng)在陰間了? 就在晴兒迷茫時,她分明看見,寶座上那女子,竟然向她飛了過來,沒錯, 就是飛,速度不疾不緩,身姿飄逸,飛到了她身前。 「你是誰?」晴兒有些驚恐的問道。 女子笑道:「小meimei,我是誰?你問問她們我是誰?」 燕語鶯啼伴著陣陣悅耳的笑聲響了起來:「那是我們的皇上?!埂覆粚Γ?/br> 對,是我們的夫君。」「瞎說,明明是老婆?!?/br> 晴兒聽這群女子玩笑一般的言語,更加是一頭霧水。 那女子道:「小meimei,這下你可知道我是誰了嗎?」 晴兒茫然的搖了搖頭。 女子上下打量幾眼晴兒,贊許道:「真是個標(biāo)致的美人兒呢?!拐f罷她拉起 晴兒的手,「你來,聽jiejie慢慢和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