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情曲】第十七章 陰陽失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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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桃園奈奈生 27/05/21 第17章陰陽失調(diào) 晴兒挽著寧詩蕓的手道:「這次我和詩蕓jiejie真成姐妹了呢,辛jiejie已經(jīng)答 應(yīng)收詩蕓jiejie為徒?!?/br> 寧詩蕓道:「不過辛jiejie說,還要等事情告一段落,現(xiàn)下只是教我武功,拜 師之禮稍后再提?!?/br> 江少楓聞言也為寧詩蕓高興,辛玲是母親師妹,收了寧詩蕓為徒,可算是親 上加親,讓這三人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 江少楓道:「辛jiejie還真是費(fèi)心了?!?/br> 他們因辛玲囑咐過,不要在外人面前露了相,是以還以jiejie相稱。 晴兒遞過幾頁紙來:「辛jiejie寫給你的,是倒寫出來的月海心法和黃泉刀法。 辛jiejie說讓你記熟之后就要燒掉,以前師傅傳授給我們武功時都是口述的,辛姐 姐怕我背錯了,特地寫了一份給你?!?/br> 江少楓結(jié)果紙一看,上面全是蠅頭小楷,字體娟秀,忍不住贊道:「辛jiejie 寫得一手好字?!顾娇釔蹠?,看見好字體,免不了要夸上幾句。 晴兒素知他品性的,笑道:「是呢,辛jiejie在山上時就愛寫寫畫畫,你倒是 可以和她切磋切磋。」山中無甚娛樂,辛玲又無心與眾女做那磨鏡之事,只好練 字學(xué)畫打發(fā)時光,這是眾女子都知道的。 江少楓心中一痛,也不知自己此生是否還有機(jī)會再提筆作畫。 「辛jiejie說什么時候可以開始行這雙休之術(shù)?」 他話一說完,兩女都羞的低下了頭,寧詩蕓白一眼他道:「大色鬼,就你心 急。」 江少楓這才意識道這話確實(shí)不妥,他只當(dāng)這事一門武功,卻不想要和兩女合 體??v是已經(jīng)在床上風(fēng)流幾度,卻也不好顯得如此之急。不過他嘴上卻不退縮, 笑道:「又不是沒做過,怕什么,要不今天就開始?」說著作勢要抱兩女。 姐妹倆嚇得直往后躲,齊聲驚呼:「前幾天你才要過的!」 江少楓哈哈一笑:「怎么,怕了?」 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招來晴兒和寧詩蕓一頓白眼,兩姐妹恨聲道:「你等著, 罰你一個月不許碰我們?!?/br> 江少楓討?zhàn)埖溃骸付荒镒?,為夫知錯,你們可不能這般對待為夫??!」 兩姐妹又是對他一通鄙視。 晴兒收了笑容,正色道:「辛jiejie說你體質(zhì)非常,內(nèi)力深厚,練功要比常人 快了許多,大概習(xí)練月海心經(jīng)十日便可行雙休之法了,這十日間,我會指點(diǎn)你月 海派的一些修煉訣竅。辛jiejie還說她會親自指導(dǎo)詩蕓jiejie,多則三月,少則一月, 打下些根基即可。」 江少楓腦力極佳,雖無過目不忘只能,但苦讀一夜,已將月海心經(jīng)和黃泉刀 法熟記與胸,第二日天一亮就將迷信燒掉。晴兒背了這套口訣十幾年,辛玲更是 有三十余年的根基,江少楓并不怕將來會忘記其中部分內(nèi)容。 江少楓受過七情丹的洗禮,修煉任何功法豈止是事半功倍,十日一過,辛玲 查驗(yàn)進(jìn)境時大為驚訝,她拉著晴兒走到一旁低聲道:「江少楓的進(jìn)境,可抵旁人 修煉三年。早知如此,一兩日就可以了,你們今晚就去吧。記住,切勿貪歡?!?/br> 是夜,江少楓和晴兒赤裸相對,晴兒騎在江少楓身上,下體相交,口口相對, 各伸右掌護(hù)住對方心脈。凝神閉目,摒除雜念,各運(yùn)功法。 如此這般修煉方式,對二人定力都是一番考驗(yàn),若定力差些的,忍不住動上 幾動,恐有走火入魔的風(fēng)險。 好在二人都已大局為重,在各自收功前,絕不敢妄為。他們早就約定,一旦 行功完畢,定是要有一番盤腸大戰(zhàn)。 也不知過了多久,晴兒突然覺得身下江少楓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他的身子一 會兒變得火燙,身子還不住抽搐。 晴兒睜開眼睛,急切問道:「小楓,你怎么了?」 江少楓滿頭都是黃豆粒大的汗珠,「好熱,好熱!給我水,給我水?!?/br> 晴兒連忙跑到桌邊抓起茶壺,倒了一杯水,這時江少楓已經(jīng)走到桌邊,搶過 茶壺,嘴對嘴把一壺涼茶倒進(jìn)了喉嚨。 可這并不管用,他還叫著:「好熱,好熱!」 晴兒嚇壞了,辛jiejie教他雙休之法時,可并未說過會變成這樣啊。難道小楓 他走火入魔了?晴兒抓起一件衣服,邊走邊胡亂的套著衣服,她道:「小楓你等 等,我去找辛jiejie」 隨著晴兒聞訊趕來的辛玲一進(jìn)屋就趕忙把眼睛閉上,別過頭去。她羞道: 「快給他穿上衣服?!?/br> 此時不著寸縷的江少楓正躺在榻上,胯間巨物直挺挺地高高舉起。辛玲年齡 雖大,卻從未見過男子這般模樣,叫她如何不羞。 江少楓只是身上劇燙,但卻還遠(yuǎn)達(dá)不到七情丹所帶來的火燒滋味,他神智未 失,道一聲:「失禮?!钩哆^被子,不顧身體燥熱,把自己遮了起來。 辛玲一生從未進(jìn)過男子臥房,更別提里面還有個僅用被子遮住,全身一絲不 掛,性器一柱朝天的男子了。 她咬了咬牙,告誡自己,我是來觀察病情,又是他的長輩,有何怕的。壯了 膽子,走到江少楓近前:「你現(xiàn)在覺得怎樣?方才發(fā)生了何事?」 江少楓虛弱地道:「我正運(yùn)功,突然,突然覺得全身燥熱非常?!?/br> 辛玲問道:「你可是按照晴兒告訴你的口訣運(yùn)功的?」 江少楓道:「沒錯,正是?!?/br> 辛玲又問晴兒道:「你是否對他講錯了?」 晴兒關(guān)心則亂,已是淚流滿面,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br> 辛玲想想,晴兒心智非常,此等要事斷然不會馬虎,她又道:「那你二人在 練功之時,可有……可有貪歡之舉?」 晴兒回憶道:「并沒有做哪些事情?!?/br> 江少楓也道:「真的,真的沒有……」 這雙休之法,自創(chuàng)立以來也只有祖師夫妻修習(xí)過,以后數(shù)代都是云英未嫁之 女,只知其法,而不知其中可遇險情,也就無從化解。 辛玲想想道:「去請碧竹吧,她或可有些辦法?!?/br> 碧竹并不在莊上,找她求醫(yī)之人每日絡(luò)繹不絕,時常就在藥店休息,這一晚 她又住在藥店了。 晴兒道:「我去。」說著也不顧辛玲還有話說,就沖出了門去。 莊上現(xiàn)成的快馬,晴兒奔著京州城飛馳而去。 到了城門外,晴兒傻眼了,此時還是深夜,城門已經(jīng)落鎖,任誰也不能叫開, 她無助的抱著肩頭哭了起來。 ****************************************************************** 無奈的辛玲只好負(fù)起看護(hù)江少楓的職責(zé),她晚間剛吩咐寧詩蕓今夜整夜打坐, 此時恐怕她正在用功之中,也不好去攪她靜修。也罷,師姐的兒子,就有我來照 應(yīng)吧,這般孤男寡女暗夜同處一室,還是她人生頭一遭,盡管江少楓病著,她也 覺得臉上一陣陣發(fā)燒。 江少楓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大,眼見他頭下的枕巾都已經(jīng)被汗水打透,可他 卻偏偏要捂著一床被子。 辛玲知道這樣子不是辦法,拿起江少楓丟在椅子上的長衫,遞給了他:「用 這個這遮下吧?!拐f這話時,辛玲一張俏臉依然是紅云遍布。 江少楓也是無奈,只好做出失禮之行,把長衫拿進(jìn)被中,圍在腰間,權(quán)作遮 羞之用。 辛玲又去門外水缸中提了一大壺水,倒了一碗送到江少楓面前:「喝點(diǎn)水。」 江少楓半坐起身子,接過來一飲而盡,又遞還了辛玲。辛玲結(jié)果后就坐在了 離他最遠(yuǎn)的一張凳上,臉朝窗外,留下一句:「有事你就叫我?!乖俨徽f話了。 除了時不時為江少楓送上一杯水外,辛玲也無事可做,只是每次看到江少楓 被長衫遮住,高高聳起的胯間時,都免不了一番臉紅心跳。 江少楓也是難堪,不知怎的,明明心中并無yuhuo,那東西就是難以消腫,讓 自己在姨娘面前出了丑。他也曾讓辛玲不必管他,辛玲只說:「沒事的,我在這 里看著?!挂残叶亮岵恢O男女之事,還以為男人一旦立起,便需交合方能消火。 否則以江少楓勃起這般長久,辛玲還不要認(rèn)為他是對自己心懷不軌。 這短短幾個時辰,簡直像一個甲子之久,江少楓倍受燥熱煎熬,辛玲盼著晴 兒早些帶著碧竹回來,晴兒則恨不得砸開城門沖了進(jìn)去。 時間一點(diǎn)一滴滑過,東方一輪紅日,漸漸露出了頭臉,城門開了。 晴兒闖到藥店,不顧昨夜剛和胡四海纏綿過的碧竹還沉浸在甜蜜的夢中,就 把她叫醒,不容分說帶回了莊上。 辛玲終于解脫了,在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響時,她飄然離開。 醫(yī)者父母心,碧竹并未因江少楓這般古怪模樣大驚小怪,她兩根手指搭在江 少楓脈上為他診脈。 晴兒看著碧竹陰晴不定的臉,心中忐忑,也不知情郎病情到底如何。 碧竹放下了江少楓的手腕,讓他張嘴看了看口內(nèi),又扒開眼睛觀察瞳仁,才 向晴兒詢問道:「莊上只有江公子一人這般么?」 因雙休之法是師門之秘,晴兒并未向碧竹言明江少楓病因何在,她盼著碧竹 能有辦法將江少楓調(diào)理過來。 可碧竹這般一問,晴兒心虛起來,她道:「就他一人,并無別人?!?/br> 碧竹又問虛弱的江少楓:「江公子,你可曾吃過什么?」 江少楓欲言又止,他還是搖了搖頭。 碧竹道:「這就怪了,江公子的脈象和他久勃不衰的現(xiàn)象,都說明他中了極 猛烈的陽毒,他若未曾吃過什么奇怪的東西,這毒從哪里來的呢?」 她突然又閉口不言,苦思了許久才道:「不對,不對,若是毒從口入,短短 時間內(nèi),豈能蔓延到筋脈,只怕另有隱情……這……」 晴兒再也忍不住,道出了實(shí)情。說他和江少楓曾經(jīng)雙休。 碧竹問明了雙休之法后,長嘆一聲:「晴兒妹子,你呀,唉……」 晴兒淚水涌出,拉著碧竹的手哭道:「碧竹,好jiejie,小楓這病,怎么回事, 好治嗎,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碧竹看了江少楓一眼,拉著晴兒走出了房間,壓低聲音道:「晴兒jiejie,江 公子的問題其實(shí)在你身上,你可記得你中過yin毒?」 晴兒不解,睜大眼睛看著碧竹。 碧竹解釋道:「這yin毒在你體內(nèi)并未完全消失,只是拔出了部分,而這yin毒 又是屬陰毒一系,在你體內(nèi)日久天長,早已經(jīng)和你融為一體。你和江公子陰陽雙 修,實(shí)則是將陰陽相互轉(zhuǎn)換,你這體內(nèi)陰毒已然渡給他后,互換陰陽,便成了陽 毒,你叫他如何受的了。那陰毒是在你體內(nèi)慢慢積累,你或許還能受得了,可這 陽毒卻是瞬間在他體內(nèi)爆發(fā),又一下子引入筋脈,便成了這般狀況?!?/br> 晴兒聞言一陣眩暈,原來是自己害了小楓弟弟。她強(qiáng)忍悲聲,還盼著最后一 線希望,「怎么才能治好他?」 碧竹對江少楓也是感恩戴德,她眼角也滑下了淚水,輕輕搖了搖頭。 晴兒承受不住,瞬間癱軟在了地上。但她還不死心,仍死拽住碧竹的手,求 她再想想辦法,碧竹苦笑:「辦法不是沒有,三日之內(nèi)你若能找個和你一樣內(nèi)功 的女子和他交合,便可治愈?!?/br> 晴兒連連點(diǎn)頭:「有的,有的,寧詩蕓已經(jīng)練了陣子了,可以嗎?可以嗎?」 碧竹還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名女子,必須是處女之身,只有處女元陰, 才能克化這股陽毒烈火?!?/br> 晴兒一下子傻愣了,碧竹拍拍她的肩膀,「多陪陪江公子吧?!贡讨褚矠檫@ 對命運(yùn)悲慘的有情人傷心。 碧竹走后,晴兒擦了把眼淚,理了理已經(jīng)凌亂的云鬢,從新回到房間,江少 楓被體內(nèi)燥熱已經(jīng)燒得睜不開眼睛,他雖然沒有聽到碧竹和晴兒的談話,但是聽 見了晴兒的哭聲,他道:「沒事,這都是命,能和晴兒jiejie在一起這么多日子, 我已經(jīng)知足了?!?/br> 晴兒的柔夷在江少楓燙的嚇人的臉頰輕輕滑過,附身在他額頭一吻,柔聲道: 「小楓弟弟,你不會有事的?!?/br> ****************************************************************** 晴兒只磕了一個頭,潔白無瑕的額頭上就已經(jīng)烏青,辛玲趕忙去扶她,她臉 上一片悲戚中又帶著羞赧。 「你不要這樣,你,你容我想想?!?/br> 人命固然重要,可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守了四十年了,竟然就要……就要這么稀 里糊涂的送了出去嗎?那個人還是自己的晚輩,是師姐的兒子。 她的心在顫抖,她的手也在顫抖。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晴兒又是一個頭重重磕在地上,「求師叔成全。」晴兒 再抬起頭來已經(jīng)是血流滿面。 辛玲知道,如果不答應(yīng)她,她甚至?xí)炎约嚎乃涝谶@里。 她的心有些松動了,身體和兩條人命,那個更重要呢? 她松開了晴兒,緩緩走到了窗前,幽幽道:「晴兒,你逼我是沒用的?!?/br> 晴兒沒有再磕頭,也沒有起來,只是泣道:「他死了,我也不能獨(dú)活。求你 了,師叔,你可憐可憐他,可憐可憐我,好么?」 辛玲咬了咬牙,橫下了心:「晴兒,我現(xiàn)在以師叔的身份命令你,馬上起來?!?/br> 辛玲最后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句,讓晴兒感到了她的威嚴(yán),晴兒不由自主的 站了起來。 辛玲轉(zhuǎn)過身,兩道逼人的目光看了晴兒許久??吹们鐑盒睦锇l(fā)憷,她要怎么 樣?她答應(yīng)去救小楓弟弟了嗎? 可沒想到,辛玲說出一番與救人毫無關(guān)系的話來。 「邱夢晴……」辛玲次喊出了晴兒的大名,「你師父、小師妹都已經(jīng)不 在人世,二師妹可能已經(jīng)投身魔教邪徒,是嗎?」 晴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 辛玲又道:「如此說來,月海派,只剩下你我二人了,對嗎?」 辛玲這話沒錯,晴兒雖然不明緣由,可不得不再次點(diǎn)頭。 辛玲長吸一口氣道:「邱夢晴,我雖是你師叔,但當(dāng)年已經(jīng)放棄掌門之位, 如今你又得師門之秘,雖無掌門信物,你實(shí)際已是月海新一代掌門,你懂嗎?」 這話晴兒卻不敢接了。 辛玲沒有管晴兒是否回應(yīng),突然屈膝跪倒在晴兒面前。 晴兒大驚去扶辛玲,可辛玲卻以內(nèi)功死死壓住,她雙目垂淚,凄然道:「月 海弟子辛玲,拜見掌門,求掌門將弟子開格出門!」 晴兒聞言倒退幾步,瞬間,她明白了,辛玲已然應(yīng)允搭救江少楓,可是她的 身份不允許,她在月海一天,就意味著她是師傅的師妹,是江少楓的姨娘,只有 被開格出門,她失去這個身份,才可安心的去救江少楓。 這是多么大的犧牲! 晴兒雖然心有不忍,但是她不得不接受這個現(xiàn)實(shí),她強(qiáng)忍悲聲,顫抖著道: 「辛玲,從此以后……你……你和我,我月海派,從今以后再無干系……」說罷 她垂下了頭,心痛不已。 辛玲站了起來,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淡然道:「走吧?!?/br> 江少楓瞇著眼睛看到了,可他那根怪物還一直聳立著。 辛玲問道:「要怎么做,那個時候運(yùn)功嗎?」 晴兒道:「我,我不知道?!?/br> 「去問她……」辛玲的聲音冰冷生硬。 「問誰?」關(guān)心則亂的晴兒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精明。 「碧竹?!?/br> 「哦!」晴兒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找碧竹。 「等等!」辛玲叫住了晴兒,「別說是我,就說你能把你一個師叔的徒兒找 到?!?/br> 「嗯!」 ********************************************************************** 「真的??!可是要快?。“次彝扑阒挥腥?。」碧竹聽到能有人救江少楓的 消息,也興奮起來。 「她就住不遠(yuǎn),我才想起來的。剛才太亂了,一時忘了?!骨鐑褐荒苷f謊。 碧竹并沒有懷疑晴兒的話,誰會想到世間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辛玲竟然會事 晴兒的師叔呢。可是碧竹卻關(guān)心這女子是否愿意獻(xiàn)出貞cao,于是問道:「那她能 來么?」 晴兒道:「應(yīng)該可以吧,她以前對小楓也有那個意思?!挂粋€謊言說出去了, 就要用另一個謊言來彌補(bǔ)。 碧竹放心了,道:「其實(shí)很簡單,就是按照你們那個雙修法去練功,一開始 他可能提不起氣來,等他能提氣運(yùn)功時,立刻按部就班行功運(yùn)氣,待到身子退熱, 氣息順暢就可以了?!?/br> 「謝謝碧竹jiejie?!?/br> 碧竹道:「你先莫謝,還有一事須告知于你,方才我為江公子把脈之時,察 覺江公子體格特異,乃是純陽之體,若能克制住這陽毒,陽毒便能被他化成正陽 之火,其實(shí)是對身體大有裨益的,不過之后可能還有些麻煩……」 晴兒一聽還有后遺癥,趕忙追問:「還會有什么麻煩?!?/br> 碧竹說話忽然支吾起來,「也不是大麻煩,就是恐怕會在有段時間內(nèi)被yuhuo 沖昏頭腦,需要你和詩蕓姐助了……」 晴兒聽碧竹說得含糊,又連連發(fā)問:「我們怎的去幫他?又何謂沖昏頭腦? 這之后又會如何?」 晴兒想了想道:「算了,我便直說吧,陽毒轉(zhuǎn)為陽火后,會有段時間只知交 合,那時你和詩蕓只要幫他泄出精水,便能回復(fù),之后再修煉正陽內(nèi)力,事半功 倍。但這也只是可能,是否會如此,因人而異?!?/br> 晴兒這才松了一口氣,再次謝過碧竹,急匆匆去了。 ******************************************************************** 按著辛玲的要求,晴兒在房門外為他們把守,任何人不能進(jìn)去。 方才晴兒已經(jīng)向江少楓說明了一切,江少楓心中是不愿如此的,可是沒有人 愿意去死。盡管他不愿冒犯這個自愿被月海派除名的姨娘,可是他不得不接受這 種治療。 無奈之下,他躺平了身體,等待著他的男根進(jìn)入他人生中第三個女人。 也許,這個女人并不會是他的女人。 辛玲的心里五味雜陳,她無法想象,如何去面對這個小到可以做他兒子的男 人,而且,她還曾愛上過他的父親。 太荒唐了,可也太真實(shí)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如果江天鶴不去給晴兒下yin 毒,他的兒子也就不會中毒,如果她沒有告訴晴兒雙修之法,自己也不用來這里 給江少楓治病。 辛玲一直再告訴自己,她不是來雙修的,更不是和江少楓交合的,她是來治 病的,這樣她心里才會好受一些。 可是這又有區(qū)別么,片刻之后,就要脫盡最后一件衣衫,把身體展示給他, 她的初吻就要葬送在這個男人的口中,從未被別人的碰過的酥胸,也要被他握住。 這都不算什么吧……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自己的處女禁地,從此以后也將失去最后的防 守。 更可怕的是,這一切都要她自己主動完成。 「閉上你的眼睛!」辛玲命令道。 江少楓聽話的合上了雙眼。 辛玲緩緩地將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除下。 筆直修長的雙腿,健美結(jié)實(shí)的玉臀,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璧無瑕的裸背,還 有不盈一握的酥胸,每一寸肌膚都是那么彈性十足,這哪里是一個不惑之年的女 人,分明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該有的身材。 可若再看她的臉頰,那是一張帶著成熟女子端莊,更不失少女嬌憨的面孔。 她的端莊秀麗,讓人聯(lián)想到圣潔的蓮花,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可眼神中分明透 出一個少女的純真和靈秀。 辛玲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 讓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犧牲,無論誰都會痛苦萬分。 辛玲終于挪到了床邊,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她不是一個優(yōu)柔寡斷的女子。既 然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再無后悔的可能。從她當(dāng)年刺殺師姐,選擇自盡就能看出。 這個女人做事,從不會留后路。 蒙著一層霧氣亮麗雙眸倒映出江少楓的巨大男根,辛玲有一絲畏懼,她想起 了方才晴兒那番話,雖然她不愛聽,可還是聽了進(jìn)去。 「他的很大,會疼,辛jiejie最好濕一點(diǎn)再騎上去。」晴兒提醒過她。 她并不以為意,甚至還怪晴兒一個女兒家說這些輕薄的話??墒碌脚R頭她才 想到,這樣的東西,是不是會把她撕碎。 要怎么做? 難道就在他面前自瀆嗎?辛玲不是沒有這么干過,可是那時在自己的閨房啊。 甚至沒有別的女子見過她自瀆。 但如果真的不讓哪里濕潤,又怎么可能讓他順利的進(jìn)入。 顏面與減輕痛苦之間,辛玲選擇了前者。 她毅然決然地登上了床榻,跨過江少楓的身體,就在她想扶住那根男根的時 候,她再次停了,她的手在顫抖,劇烈的顫抖,即便次將尖峰刺入敵人的胸 口都沒有如此顫抖過,她不敢握住那個丑陋的東西。 「沒事的,不要怕。不過是個很平常的東西,又不會咬人。」猶豫再三,她 還是握住了江少楓粗長的男根。 好燙!那里的體溫本來就不低,江少楓全身又在發(fā)著燙,火熱的陽具被辛玲 掌握后,她的心里都開始發(fā)燙了,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 就這樣就要進(jìn)入了嗎?好簡單啊。算了,就是這樣吧……辛玲拋開一切顧慮, 猛得坐了下去,可是她沒想到,沒有那么簡單。把她柔嫩的唇瓣戳的生疼的同時, 江少楓也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哦!」 毫無經(jīng)驗(yàn)的她,并不知道該如何正確的讓男人進(jìn)入她的身體。嘗試了幾次后, 她已經(jīng)和江少楓一樣香汗淋漓了。 在所有事情上都顯出過人智慧的她,此時顯得笨手笨腳。 可是這幾次,這幾次失敗的嘗試,卻讓她動了情。怎么會這樣?她已經(jīng)感到 花xue中膩出幾縷春露,打濕了她的稀疏的毛發(fā),也染上了江少楓男根的頂端。 好丟人,我竟然濕了。在一個小毛孩子面前動了情,辛玲認(rèn)為這是莫大的恥 辱。 「辛jiejie,要不我來吧?」江少楓還沒有燒到手腳都不能動的地步,在辛玲 幾次失敗后,他張開了口。 「你胡說什么?」辛玲羞怒交加,她怎么可能讓江少楓去挑逗她的禁地呢。 這樣的事情決不允許發(fā)生。辛玲的呼吸開始急促,胸口起伏跌宕,甚至她自 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嬌俏的rutou不知何時硬了起來。再接再厲,她回想著自己是如何自 讀的樣子,從頂端,慢慢滑向后面,然后分開兩片花瓣,輕輕地,柔柔地,讓自 己的手指鉆進(jìn)去一小截……對,就是這樣。 辛玲把那根陽具移到了溝壑的頂端,不經(jīng)意間,小小的嬌蒂竟然和那火燙的 guitou輕吻了一下,辛玲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怎么會那么,那么難受,哦……不, 是酸,是癢。是讓sao動美麗處女春情的暢快。辛玲幾乎忍不住叫了出來,她唯有 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響。 不能再碰那里了,真的會受不了的。慢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我要掌控住,然后一 下子就進(jìn)去了。guitou和嬌蒂的親吻一觸即逝,可卻摩擦著后面的柔唇,哪里帶來 的酥麻絲毫不比嬌蒂少上分毫。辛玲愈慢,她敏感的嬌軀獲得的快感就愈大,雖 然她認(rèn)為那時一種折磨。 花xue分泌出的露珠越來越多,細(xì)細(xì)膩膩地掛在烏黑的毛發(fā)上,又被江少楓的 guitou抹去。 辛玲終于找對了地方,可是她已經(jīng)不能自已了,她的雙腿幾乎無力再支撐住 她的身體,她一個不穩(wěn),向前摔去,為了平衡,她的手扶住了江少楓的胸膛。 一會兒是要護(hù)住這里的,辛玲還在給自己找著借口。 玉臀下壓,讓碩大的guitou擠進(jìn)了兩片保護(hù)在外面的兩片肥膩唇瓣。 「??!」辛玲終于一個失聲叫了出來,她知道這不是因?yàn)樘弁?,而是她?shí)在 忍受不了那種酸麻的感覺了,這一次又加上了飽脹,叫她如何還能強(qiáng)撐。 「好痛。」她必須要補(bǔ)上一句,如果讓江少楓知道她是因?yàn)榭旄卸l(fā)出呻吟, 那臉還往哪里放? 不能再這樣了,辛玲下定了決心,就讓疼痛來驅(qū)走這些舒暢吧。 她咬緊牙關(guān),大力地向下坐了下去。 「啊……」這次她真是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長長悲鳴,撕裂的疼痛讓她無法控 制自己的身體,手臂一屈,身子整個趴在了江少楓的身上,兩只不大但是挺拔的 rufang壓在了江少楓胸膛上。江少楓身上散發(fā)出的陣陣男人的氣息熏得她有些迷醉, 就連疼痛也減輕了幾分。 也虧得晴兒細(xì)心,在辛玲開始之前為江少楓擦拭了一遍身子,否則滿身汗臭 的他只怕要把辛玲嚇跑。 江少楓的男根填滿了她的空虛,也給她帶來了陣陣失落,就這么沒了,就這 么被人輕而易舉地奪走了,不,是被自己送了出去。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正式開始吧。 辛玲待破瓜帶來的疼痛稍減后,輕聲道:「張開嘴,我要開始運(yùn)功了?!?/br> 江少楓微微張開嘴唇,辛玲的兩片柔軟濕潤的紅唇貼了上來,沒有的動 作,各自的舌頭都老老實(shí)實(shí)地停在自己的口中。 并沒有經(jīng)過多長時間,江少楓就感覺已能聚起一絲真氣,他知道這是好轉(zhuǎn)的 表現(xiàn),他伸出手撫住了辛玲的左乳,也開始運(yùn)氣行宮。 體內(nèi)的灼熱感越來越輕,兩人運(yùn)轉(zhuǎn)功法漸漸達(dá)到了同步。江少楓感覺到他的 真氣不止是在自己的體內(nèi)流動,而是和辛玲一體,慢慢循環(huán),每循環(huán)一次所得皆 比上次要大,這種感覺讓他如沐春風(fēng),其中美妙之處難以言表。 辛玲所感大體與江少楓相同,她次感受到師門秘籍竟然如此神奇。全身 上下時而清涼,時而溫暖,和江少楓體內(nèi)真氣幾乎達(dá)到了水rujiao融的境界。 她不后悔了,能夠體驗(yàn)一次師門神功的奇妙,此生無悔。盡管她為此付出了 貞cao的代價。 江少楓的體內(nèi)陽毒已經(jīng)克盡,現(xiàn)在只是春靠著他的持久力來維持著循環(huán),他 并非神仙,終于軟化了。 兩人唇分時,都帶著微笑,甚至還凝視了片刻。由于陰陽交泰給他們二人帶 去的奇妙境界,讓二人均忘了此時還赤裸相呈,甚至下體還未分離。 「啊!」辛玲終于醒悟過來,他們二人還保持著交合的狀態(tài),她迅速逃離了 江少楓的身體,所在床尾,抓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身體。 「你別看啊。」辛玲的聲音不再像和江少楓合體之前那么冰冷,她的語調(diào)中 帶著羞澀,帶著嬌柔,就像一個初承歡則,還不能完全適應(yīng)的新媳婦兒向夫君撒 嬌。 辛玲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竭力裝作兇巴巴的樣子,吼道:「不許看,閉 上你的眼睛。」可惜她再也做不出那種冰冷的模樣。 江少楓并不在意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閉上眼睛,不去看她。一陣悉悉索索的聲 音過后,辛玲開門沖了出去。 一直守在門外的晴兒沖了進(jìn)來。她抱住江少楓,上下打量,摸摸額頭,又摸 摸心口,更在他軟去的男根上撫摸了幾把。 「沒事了么?」晴兒急切道。 江少楓道:「沒事了,這次真多虧了辛jiejie,讓她受了太多的苦,付出太多 了。」 「咦,你額頭怎么了?」江少楓此時神志清醒,發(fā)現(xiàn)了晴兒已經(jīng)磕破的額頭。 晴兒把螓首埋在江少楓懷中,輕聲道:「沒事就好了,沒事就好了,我也沒 事,為你著急磕了一下?!?/br> 江少楓愛憐地輕撫晴兒后背,「好晴兒jiejie,讓你擔(dān)心了?!?/br> 「對了,辛jiejie囑咐過,這事誰都不讓說,連詩蕓姐都不讓說。她剛剛過來 找你,我說是辛jiejie在給你講功法,誰都不讓進(jìn),把她攔了,你到時候別說漏了?!?/br> 江少楓說這個他自然省得,又問時辰,晴兒道:「已經(jīng)過了未時了?!?/br> 江少楓心中一驚,他記得開始療傷是在清晨,沒過多久就已經(jīng)進(jìn)入循環(huán)之境, 這么說這一來竟然練了幾個時辰了。 他一體內(nèi)息發(fā)現(xiàn)月海心經(jīng)修為竟然突飛猛進(jìn),以他對晴兒的了解,他此時正 練月海心經(jīng)的修為,和晴兒十幾年的修為竟然幾乎對等。 如此說來,這月海心經(jīng)當(dāng)真是一門獨(dú)步天下的神功。 那邊辛玲也是對這雙修之法的神奇功效驚嘆不已,她對月海心經(jīng)的熟知程度 遠(yuǎn)超江少楓,這短短幾個時辰的修煉,竟然可抵她數(shù)年苦修。 只是這種事情只能發(fā)生一次,在她看來,以后這般荒唐之舉,再也不會有了。 他二人都不知道,能在短短時間內(nèi)有如此奇跡,一賴江少楓受過七情丹改造, 體格特異,二仗辛玲月海心經(jīng)修為精純,她隱居在孤寒峰上,心無旁騖,此時修 為已經(jīng)遠(yuǎn)超她師傅當(dāng)年。 江少楓正在和晴兒說起這雙休妙處時,突然有個女子慌慌張張的跑來了: 「江公子,不好了,寒兒妹子出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