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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極緊。重明好奇地打量了老人一眼。“重先生好?!蹦抢先司托Σ[瞇朝他打招呼,“我是府上的管家,姓陳,重先生稱呼我陳管家就好?!?/br>“你好,我叫重明?!敝孛鞫Y貌回應(yīng)。魏叔方看向陳管家:“都安排好了?”陳管家道:“是,重先生的房間安排在了先生的隔壁,重先生如果覺得有什么不滿意,或者還需要添置什么只管跟我提。”重明微愕,師兄這意思是要他跟他住到一起?那師父怎么辦?魏叔方不是很滿意:“將他的東西搬到我房間?!?/br>那不就是,同、同、同……同居?!重明耳根一熱:“我還是回小院吧,不能讓師父一個人?!倍宜谛≡阂沧×?xí)慣了,突然換地方,還是看起來這樣高大上的地方,總覺得怪怪的。陳管家微笑道:“重先生放心,大師的房間也已經(jīng)收拾好了,而且大師昨天就搬進(jìn)來了?!?/br>重明:……算了,當(dāng)他沒說。宅子很大,呈回字形,兩豎是上下兩層的回廊,兩橫是住房,主人住在后面,前面是會客的大廳和一些娛樂設(shè)施以及傭人的住處,大約因為身體緣故,魏叔方的房間在一樓,老和尚選了二樓,確切說是最高處的閣樓,房間有個延伸出來的陽臺,他十分喜歡。宅子從外面看是古建筑的樣式,屋檐窗欞無不古典,但通體被落地的大玻璃窗圍繞,裝修唐式風(fēng)格占了許多,屋內(nèi)全部被木地板鋪滿,因為燒著地暖,赤腳踩上去帶著一絲溫?zé)帷?/br>魏叔方的房間連著露臺,而且是風(fēng)景最好的一處,透過大玻璃窗,可以直接看到前面的園子,傍晚的余暉灑進(jìn)來,整個人暖烘烘不想動。重明從坐變成了趴,在淡淡的熏香里昏昏欲睡。魏叔方解決完積壓了幾天的事務(wù)回來,就看到少年抱著毯子像個貓一樣蜷縮在露臺上,懶洋洋曬著夕陽,耳朵上掛著耳機,瞇眼有一下沒一下瞧著地上的平板。心臟忽然就微微鼓動,好像這么多年飄飄蕩蕩終于找到了歸宿。千言萬語涌到心頭,想起書上說的那些話,有人才有家,否則再豪華再奢侈有什么用,空蕩蕩一個人,根本不叫家。他感慨萬千,心里又感動又熨燙,或許這一刻夕陽太美,這一幕太過溫情,讓他整個人從內(nèi)到外都柔軟了下來。然而等他走近一瞥,看到少年平板上播放的畫面,臉上的溫情瞬間卡住。因為之前的陰陽相融,魏叔方身體好了許多,沒有再持手杖,加上戴著耳機,所以等他走近,重明才發(fā)覺,頓時一個激靈從昏昏欲睡中清醒,七手八腳邊爬起來邊去關(guān)平板。只見屏幕上兩個赤/裸的男人在沙發(fā)上上上下下。看小電影被當(dāng)場抓包腫么破?!然而有時候越是慌亂越是容易出錯,耳機不知道怎么被拔了出來,頓時成了外放,嗯啊的喘息聲在封閉的露臺飄蕩開來。師兄你聽我解釋?。?/br>重明哭喪著臉伸手去關(guān),卻被魏叔方先一步拿到手,他看了幾眼,退出又翻了翻,挑眉:“倒是下載了不少?!?/br>重明知道大勢已去,乖乖交代:“我就是好奇,隨便找了點看看,真的,我真的是好奇?!?/br>魏叔方俯下身來,看著封面點開了其中一個,將平板立起來放到地上,然后拉過坐墊坐下來,伸手將重明拽到懷里:“沒關(guān)系,我陪你一起看。”怎么沒關(guān)系?!兩個人看跟一個人看關(guān)系大了?!重明完全清醒了,半絲睡意都沒有,被師兄觸碰的地方一片灼熱,師兄溫?zé)岬暮粑蛧娫谒箢i上,耳邊是嗯嗯啊啊的叫聲。“……這樣爽不爽?這樣呢?”魏叔方輕笑,咬住重明的耳垂,照著視頻里的來:“舒服嗎?”重明瞪眼。視頻里傳來啪啪兩聲響:“寶貝兒快趴好,屁股真翹!”魏叔方掐著重明的腰就跟著換了姿勢。重明舔了舔唇,有點興奮。“噢,sao貨!好緊!爽不爽?爽不爽?!叫爸爸!快叫!”重明瞠目。“咳?!蔽菏宸捷p咳一聲,“這個不適合我們,換個叫法?!眽合律韥頊惖街孛鞫希ひ舭祮《?色,“乖乖,來叫一聲哥哥?!?/br>重明咽了口口水,卻不想讓他得逞,回頭挑釁地看了他一眼:“叔叔!”魏叔方悶聲笑了,胸膛震動,然后學(xué)著視頻里的口氣壓下來:“乖侄子,乖寶貝兒,叔叔這就來疼你?!?/br>……兩人在露臺上胡天海地鬧了一場,幸虧玻璃是單面的,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從外面看不到里面,不過這樣也有夠刺激,甚至趴在玻璃上都試了一把。眼瞧著夕陽完全落下,被黑暗籠罩,亮起昏黃的燈光。重明懶洋洋躺在魏叔方的腿上,俊美的臉上殘留著紅暈,眼角眉梢透著情/事過后的饜足。魏叔方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像是在幫貓梳毛。窗外綴在屋檐下的角燈投射進(jìn)來,格外溫馨。重明眼睛不眨地盯著魏叔方的下巴,忍不住伸手撓了撓:“師兄,你能跟我說說你的事嗎?”他的一切師兄都知道,可他卻不知道師兄的過往。“這不公平?!彼a充,“而且我想多了解師兄一點。”“好?!蔽菏宸侥笞∷鱽y的手,大約此刻氣氛太好,他也有傾吐的欲望,想了想,從上一輩說起,“我父親和我母親是自由戀愛,我母親是我父親所在大學(xué)的?;?,我父親追了三年才追到她?!?/br>看得出來,重明點點頭,師兄這顏值,做父母的當(dāng)然不會差。魏叔方神色淡淡:“我父親出身算比較好,我母親只是普通家庭,當(dāng)時祖母并不同意兩人在一起,還給我父親找了個未婚妻來,可我父親堅持要娶我母親,最后用絕食威脅,讓祖母松口,兩人結(jié)了婚。”“不過只兩年,我母親就因為生我難產(chǎn)去世了?!?/br>“因為我?!?/br>不管是他的倒霉體質(zhì),還是天煞孤星命,這輩子他最對不起的,只有沒來得及見過一面的母親,她因為他而死,他愧對她。“師兄……”重明想安慰,但不知道怎么說,著急之下脫口道,“我也沒有母親,還沒有父親,他們都去世了,我只有姑婆,還有師父,嗯,現(xiàn)在還有師兄,師兄也有我?!?/br>師父說了,當(dāng)時是從棺材里將他抱出來的,里面還有他母親,而他父親就埋在隔壁。師父解了他的死劫,算蒙蔽了天機,他不再是父母的孩子,屬于父母兒子的那個他已經(jīng)死了,他不能再用回以前的身份,連祭拜都不能。魏叔方五指插入重明的發(fā)間,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