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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鋼叉從門板上拔下來,邊說話邊往里走:“老大,你怎么在這里?”龍夏聽出是南荻,松了口氣,將餐叉扔在桌上:“你來干什么?”“拉斐爾先生到處找你,我來幫忙?!?/br>說話間,龍夏將在吧臺邊緣摸到的馬燈點上,光線不強,但足以讓他看清。南荻見他在吧臺里面翻找,好奇地問:“你在找什么?”“閉嘴!”龍夏瞪了他一眼,然后用眼神示意他去關門。南荻撇撇嘴,關門回來,見龍夏不知從哪兒找了一桶冰水,抬起來就灌。“……你被火燒到了?”南荻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趴在吧臺上問。龍夏沒理他,連續(xù)灌了幾口之后,問他:“你偷偷摸摸站在門外干什么?”“我聽到聲音,來看看?!?/br>龍夏沒好氣道:“黑燈瞎火的,你也不怕遭人暗算!”“老大,你沒事吧?”南荻緊盯著龍夏的臉,“你的臉這么紅,真的被火燒到了?”為了能看得更清楚,南荻撐著吧臺湊近龍夏。被點燃的馬燈在他的右邊,被打腫的臉正好隱藏在影子里,光線成為最好的化妝品,將他英俊的五官勾勒得完美無缺。龍夏盯著南荻的眼睛,有這么一瞬間失了神。“你被下藥了?”南荻忽然出聲,將龍夏驚醒,他一巴掌拍在南荻臉上,將他推回去:“坐回去!”“老大,你……你怎么……”南荻張了幾次口都沒把那句話說出來。看龍夏的反應,很明顯是被人下藥了。他居然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南荻簡直無法相信。“我怎么知道托盤里被加了料的酒正好被我拿到?”莫名其妙被人下藥已經(jīng)夠丟臉了,偏偏還要被南荻遇到,龍夏心里的那股火氣怎么都壓不下去。他又灌了一口冰水,道:“下面人都走完了?”“還沒有,因為門一直打不開,只有一扇窗戶能出去?!?/br>“哼!”龍夏不可置否地冷哼一聲。原先他還猜不到這把火是誰放的,現(xiàn)在想想,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也只有那個人了。對方算計的好,不僅將自己的嫌疑洗得干干凈凈,還把他拉下了水。南荻見龍夏臉色越來越不正常,建議他先離開。龍夏撐著吧臺,皺眉默默忍了一會兒,低聲道:“拉斐爾是不是一直在找我?”“是啊……”南荻忽然看向龍夏,“該不會是他吧!”“你說呢?”龍夏瞟了呆愣愣的南荻一眼,不知道拉斐爾給他吃了什么喪心病狂的東西,藥力比他在島上受訓練時候還要強,那股邪火壓都壓不住。龍夏原本想挨過這段,等藥效過了再出去??烧宅F(xiàn)在的情況看,藥效會不會過是個問題,他能不能挨過去又是一個問題。“去把門反鎖了?!彼厡δ陷墩f邊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鎖了門,南荻回頭就看見燈光下,龍夏敞開衣領,雙手撐在吧臺上,表情有些痛苦,微微偏著頭,露出被藥效折磨得泛紅的脖頸。南荻心臟忽然猛地跳了一下,他有些不敢走回去。龍夏似乎忍得辛苦,光潔的額頭上沁出晶瑩的汗珠,不一會兒,就會集成一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滴落。“……那個,我……”南荻才開口,龍夏“唰”一下抬頭盯著他,嚇了他一大跳。“你怎么還在這里?”龍夏被那該死的藥折磨得視線都模糊了,身體早在南荻進門之前就有了反應。但那時候他能忍得住,現(xiàn)在……“該死的!”他低咒一聲,單手撐著吧臺,另外一只手摸到褲腰帶,手指一勾,伴隨著輕微的“咔噠”聲,腰帶松了……南荻在原地踟躕好半天,終于還是回到吧臺前,看著面色潮紅的龍夏:“老大,隔壁是臥室,有衛(wèi)生間,要不你去洗個澡?”龍夏沒理他,只是撐在吧臺上的手緊握成拳,南荻能看出現(xiàn)在龍夏全身緊繃,忍著巨大的……痛苦。他猜的沒錯,龍夏忍受的確實是痛苦。那藥的威力超過他的預計,短短幾分鐘,他只覺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希望得到激烈的觸碰。如果不是有超于常人的忍耐力,不要說站在他面前的是南荻,就算是凱爾那混蛋,他也能把人辦了!最可氣的是,在他辛辛苦苦保持理智的時候,南荻還一個勁兒地跟他說話,他也不怕自己分心,壓不住邪火,理智被吞噬!“走不了了?我背你!”南荻伸手搭上龍夏的手臂,想要將他拽過來,背著去浴室。可是,他的手剛伸過去就被龍夏一把抓住,按在吧臺桌面上。龍夏的掌心溫度很高,幾乎要將他的手背灼傷。“龍夏,別犯渾,快出來,我送你去醫(yī)院!”“閉嘴!”龍夏聲音喑啞,夾雜nongnong的情欲,南荻心里打鼓似的,說話都結(jié)巴了:“你、你、你這樣不行,會憋、憋壞的!”此時的龍夏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覺得小腹的肌rou一陣一陣抽搐。他垂下的那只手猶豫了很久,終于咬牙握住……龍夏忽然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嘆息,大家都是男人,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南荻的腦子瞬間當機了——這是什么情況!龍夏,他的老大,當著他的面做那檔子事兒!他渾身僵硬,瞪著眼睛,耳邊全是龍夏壓抑的聲音。南荻萬萬沒想到,更勁爆的還在后頭。龍夏似乎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忽然用力拽了他一把,南荻被他拽的往前傾。緊接著,龍夏扣住他的后腦,火熱的唇就貼了上來。南荻他的第一反應是龍夏力氣真大,掐得他脖子都快斷了。然后才想到,這他媽的是在干什么!他心里一陣狂罵,奈何剛才龍夏一把將他的重心扯歪了,一時半會他找不到著力點,也就沒辦法掙脫對方的鉗制。再加上,正常人要是被誰將脖子扯得老長的接吻,也會使不上力氣吧!南荻手忙腳亂地撐著吧臺,想把自己的腦袋縮回來,可龍夏吃了藥似的死死扣著他不放。哦對,龍夏確實是吃了藥,不然也不會這么饑不擇食。南荻撲騰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毫無作用,自己的唇還是被對方叼在嘴里,那什么還一直舔……他只能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