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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仿佛回到了她年輕的時候,對著母親撒嬌,索要零花錢買AJ。 張佩試著說話,卻發(fā)現(xiàn)劉嫚根本聽不到,可是劉嫚已然熱淚盈眶, “mama,我知道你聽得到我說話,你聽我說就好,那天我在學(xué)校琴房外面接到你的電話,你告訴我爸爸撞死人被關(guān)起來了,當(dāng)時我就昏了過去,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漢朝,成了一個名字也叫劉嫚的公主,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我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年,我為我的夫君誕下生下了三子三女,成為了這個國家最尊貴權(quán)利最大的女人,我習(xí)慣了這個地方,我的思想和思維方式也被潛移默化的影響了,我覺得封建社會很好,我享受被人尊崇跪拜的感覺,喜歡享受掌握所有人生殺大權(quán)的感覺,我的兒子是未來的皇帝,我的女兒也會被世上最優(yōu)秀的男人跪娶。這些在現(xiàn)代社會中,怎么可能體驗得到呢? 所以,我一點都不想回現(xiàn)代,我唯一掛念和感到對不起的只有你和爸爸。我想,這位劉嫚公主,應(yīng)該是和我交換了身體,我聽冷宮里的老人說,她和我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她是一個忍辱負(fù)重卻依然善良守禮的女孩,畢竟她骨子里是真正的公主啊,我相信她一定會代替我照顧你和爸爸的。 她其實很可憐,無論在這個世界還是你們所在的未來,她都跟孤兒沒有區(qū)別,我希望你們能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女兒寵愛,讓她體會到父愛和母愛是什么樣的。就當(dāng)我占據(jù)了她身體,給予她的補償吧?!?/br> 說到這里,劉嫚朝前方跪了下來,對著虛無的空氣,磕了三個響頭。遠(yuǎn)遠(yuǎn)侍奉的宮女都吃了一大驚,她們尊貴的皇后娘娘,和皇帝是平起平坐的,連對皇帝都不用下跪,還有誰能讓她屈膝? “mama,請你最后一次容忍我的任性,請你相信我在這里會永遠(yuǎn)幸??鞓罚埬愫桶职忠欢ㄒV厣眢w,請你們好好對待此刻與你們生活在一起的劉嫚?!?/br> 劉嫚的聲音越來越飄渺,她的身影也漸漸虛化,最后消失不見。 這個夢,讓張佩驀然驚醒,她伸手一抹臉,不知何時她已淚流滿面。 張佩全職養(yǎng)育劉嫚二十年,她如此大的改變,她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女兒說話,何時對她用過尊稱?她的女兒何時性子變得謙虛謹(jǐn)慎?她的女兒何時優(yōu)秀如斯?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兩個女兒 這個口口聲聲叫她mama的女孩,除了一張臉,沒有任何地方像她的女兒,她高貴端莊、沉著穩(wěn)重,才華橫溢。 嫚嫚說她是真正的公主, 公主果然就該是這個樣子的啊。 “mama,” 劉嫚走上樓,對張佩說,“喻老板要請我們倆在汪老板的餐廳里吃晚飯?!?/br> 張佩聞聲,轉(zhuǎn)身看到她一臉燦爛的笑容,僵硬的心又變得柔軟起來。 罷了罷了,或許這就是老天爺?shù)陌才牛屗退煞蛴辛藘蓚€女兒, 一個女兒是皇后,一個女兒是公主, 他們該感到榮耀吧。 張佩想通了一切,釋懷的笑了,“走,我們?nèi)コ燥垼兄x喻老板請客。” 母女倆一塊下樓,劉嫚始終落后母親小半步,以示尊卑。張佩心知,禮數(shù)就是這位公主與她親生女兒最大的區(qū)別。 張佩看到喻湛站在樓梯出口的一層,等候她們,面帶微笑,站姿優(yōu)雅,張佩莫名覺得,喻湛好像和公主是一類人,待人接物,總是恰到好處,讓人生不了一絲反感,想必他的家庭教育一定是極好的。 剛剛與喻湛確定情侶關(guān)系,劉嫚不敢馬上告訴張佩,喻湛也沒有要說的意思,他客客氣氣的把張佩請進汪老板的餐廳。 此時正值飯點,餐廳里坐了一些食客,但沒有坐滿,汪老板挺高興接待他們的生意,親自把他們?nèi)艘揭蛔揽兆?/br> “難得你們一塊來我這兒吃飯,都是朋友了,這頓飯我不收你們的錢!”汪老板大方道。 喻湛笑道,“我好不容易同時請張老板和她女兒吃飯,你連表現(xiàn)的機會都不給我呀。” 汪老板多精明的人吶,余光瞅了劉嫚一眼,立刻明白了喻湛的意思。 喲呵,這小子居然敢追這位漢服女神,蠻有勇氣的嘛,怪不得他總是和張老板套近乎,都是套路?。?/br> 汪老板也不提免單的事了,“你們吃好喝完,有什么要求盡管跟我講。” 他說完就去忙其他桌了。 “阿姨,您來點菜,”喻湛把菜單放到張佩面前先點菜。 張佩也不客氣,邊翻菜單邊說,“我要點嫚嫚最喜歡吃的菜......” 話只說了一半,她就停頓住了,她看向劉嫚, “哎,最近太忙了,我有點健忘,你喜歡吃什么菜來著?” 劉嫚哪里知道張佩已經(jīng)通過夢境,得知她來自漢朝,她笑道,“我不挑食,都可以吃?!?/br> 真正的劉嫚,是個挑嘴狂魔,這不吃,那也不吃,從小張佩和劉承宇就拿孩子這個缺點沒辦法,張佩又問喻湛,“喻老板呢?你喜歡吃什么?” “我也不挑食?!?/br> 喻湛的回答與笑容與劉嫚如出一轍。 “你們倆都這么客氣,我就按我的口味點嘍。” 張佩只點了三菜一湯,不鋪張浪費。 等待上菜時,滿腹心事的張佩才注意到劉嫚的右手包扎著紗布,她責(zé)備自己作為母親,太失職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 “琴弦擦傷的一點皮,喻老板已經(jīng)幫我擦過藥,沒有大礙,”劉嫚說道。 張佩卻從她的話中,聽出她與喻湛的關(guān)系不一般,手指受傷不去正規(guī)醫(yī)院,到寵物醫(yī)院治療? 張佩的目光悄悄在兩人之間逡巡,隨即又語重心長的對劉嫚說,“你是靠彈琴吃飯的,一雙手最值錢,好好養(yǎng)傷,別留下后遺癥,往后彈琴也要多多注意,保護好自己的手?!?/br> 她只說“彈琴”,并沒有說“彈鋼琴”。 在對待劉嫚手指的問題上,張佩和喻湛是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的,任何表演都可以放棄,但絕對不能傷害自己。 客人不多,菜就上得很快。 三個人邊吃邊聊,言笑晏晏,氣氛融洽,仿若真是一家人。 汪老板的餐廳只是一家家常菜館,裝修簡單,只能堂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