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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面,發(fā)現(xiàn)他是自己的粉絲,便順手關注了他。不過“大白”的微博是一個普通等級的賬號,沒有頭像,也沒有個人簡介。 第二天,喻湛送劉嫚去首都大學報到。 如今已是迎新尾聲,學校里隨處可見身著軍訓服裝的大一新生,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大學新鮮人的燦爛笑容。 劉嫚和他們的報到流程是不一樣的,她直接來到文學院,去見文學院的許副院長,這是蘇教授提前跟她交代的。 劉嫚來到許副院長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上了鎖,許副院長正巧不在,劉嫚便在外面等著,過道上時不時有教授、領導之類的人物路過,他們似乎都認識劉嫚,對她報以善意的微笑。沒有人再對方校長利用職權,把一個被別校開除的學生,招進本校而有微詞。 作為一個在國家書法與篆刻展覽會上大放異彩的天才級學生,文學院已然把劉嫚視作“鎮(zhèn)院之寶”,學生們又給劉嫚取了一個新綽號——“文學院之光”。 誠然在首都大學,劉嫚有蘇邑和方懷遠兩大后臺,如果她自身沒有與之匹配的能力,依然會被人瞧不起。 大家私下都贊嘆方校長不愧是校長,有先見之明,在大家都對劉嫚落井下石時,向她伸出援手,真是慧眼識英才。現(xiàn)在首都音樂學院的校長悔到腸子都青了。 所以即使劉嫚還未正式入學就為了拍戲請長假,學院里也慷慨的批準了,當然,蘇教授也事先跟學院里打好了招呼。 大概是有人在看到劉嫚后,跟許副院長打了電話,劉嫚只等了不到十分鐘,他就回來了,他熱情的接待了她。 許副院長與劉嫚進行了親切的交談,問了她一些關于書法的問題,言辭間對她極為欣賞,并親自為她介紹古典文獻專業(yè)的相關信息。 古典文獻系四個年級,總共50名學生,大三年級只有10個學生,由于人數(shù)太少,遂與考古系合并成一個班,一同教學,是名副其實的小專業(yè)。 許副院長還告訴劉嫚,他當年就是古典文獻系畢業(yè)的,他引以為傲道,“你千萬不要認為古典文獻系是邊緣專業(yè),我認為它的課程設計是全學院最規(guī)范合理的,你們的文學課將跟著中文系上,歷史課跟著歷史系上,哲學課到哲學系的課堂上去,每一門課,你們都可以學到最扎實的內(nèi)容?!?/br> 劉嫚點點頭。 許副院長繼續(xù)說,“至于你們的專業(yè)課教授,也各個大名鼎鼎,比如有擅長唐宋遼金史研究的鄧教授,專攻甲骨學和殷商史的陸教授,精于古代歷史文物鑒定,兼任故宮博物院文物修復中心研究員的石教授……” 劉嫚越聽越覺得自己當初選擇這個專業(yè)是選對了,她實在是太明智了! 見完許副院長,劉嫚又去見輔導員。 輔導員是一個女人,看起來也就比劉嫚大四五歲,見到劉嫚,難掩高興的為她介紹了一些更細節(jié)的入學內(nèi)容,“這是你的學號,你馬上進內(nèi)網(wǎng)注冊一下基本信息,先確認本學期的課程,然后憑學號、這份單據(jù)和你的身份,去校內(nèi)的xx銀行現(xiàn)場繳納學費,再辦一張卡,以后的學費和其他費用直接往里面存就行了……” 劉嫚按照她所說的進行cao作,她的學籍信息已經(jīng)全部轉過來了,她的資料在首都大學網(wǎng)上系統(tǒng)里有了記錄。 輔導員告訴劉嫚,她前兩年的學分成績,公共課部分,可以直接沿用她在音樂學院的考試成績,專業(yè)課部分,她得在兩年的時間內(nèi)補修上來。幸好首都大部分大學大一學年的公共課基本相似,她只用補大二的課程。 第三百七十章 給她特權 輔導員又把飯卡、圖書卡和學生證交給劉嫚,她事先已經(jīng)了解到劉嫚在校外租房的事情,于是對她說道:“在學生住宿這方便,我們學校的規(guī)定很嚴格,學生在大四之前都必須住校,但你的情況比較特殊,你是蘇教授的弟子,本身擁有住單人宿舍的資格,你現(xiàn)在又要拍戲,不能按時上課,所以學院領導同意讓你不住校?!?/br> 首都大學真的給了她很多特權,上至校長,下至輔導員,每個人都對自己很友好,劉嫚感激的連連道謝。 輔導員還給了她班長的聯(lián)系方式,班長是一個女生,叫梁勝男,劉嫚加她的微信,發(fā)過去好友申請,梁勝男大概正在上課,沒有回復她的信息。 首都大學大二和大三年級早在一周前就開始正式上課,蘇邑幫劉嫚請了一個月的假,假期一直到十一假期結束。但劉嫚覺得應該還是得先認識一下新同學,免得又像先前在音樂學院那樣,跟班上的同學關系都不好。 她剛才在網(wǎng)上看了課程表,知道他們在哪里上課,見時間還早,她先去銀行交了學費,再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長期往來于蘇教授在校內(nèi)的家和書法研究所,又跟著孫瑋煒他們一起拍了幾集,劉嫚對首都大學的一草一木都已十分了解,她輕車熟路的來到教學樓。 此時正值第二節(jié)課結束,路上到處都是學生,劉嫚穿著低調,藏青色長袖襯衣和黑色褲子,都是淘寶貨,她還戴了口罩和帽子,帽子往下壓,一路走來,并沒有被人認出來。 卻沒想到,她剛走到教學樓門,就遇到了和同學一起也往教學樓走的孫瑋煒,饒是她全副武裝,孫瑋煒還是立馬認出了她。 孫瑋煒跟身邊的同學說,“我有點事兒,下一節(jié)課你們幫我簽個到?!?/br> 她的同學一臉莫名的看著她走向一個捂得嚴嚴實實的女生,“那是誰啊,現(xiàn)在這天氣不算熱,可也不算冷吧,至于又戴口罩又戴帽子嗎?” “可能人家重感冒。” “誒,不對,我看著有點眼熟,她好像是劉嫚???” 等同學意識到的時候,兩個女孩已經(jīng)走遠了。 “好羨慕孫瑋煒和劉嫚是朋友?!?/br> “呵呵,我要是她,我才不跟劉嫚做朋友,自己長得一般,在那么漂亮的人旁邊,不是淪為陪襯了嗎?而且一些長得好看的女生,就喜歡找丑女做朋友,這樣才能有優(yōu)越感?!?/br> “我覺得劉嫚應該不是這種人吧,再說瑋煒也不丑??!” “她要是美女,賀奇思能甩她?” …… 這些話,她們可不敢在孫瑋煒面前說。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學校里開始流行一種說法,說當初孫瑋煒是因為暗戀賀奇